步月汐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言外之意已經十分明顯。Google搜索如果是你安排的,便是你有意試探湛王府王妃是否有孕,如果有孕,那麼能讓她流產最好。
如果不是他安排的……你堂堂一個太子,昨天被人算計中毒,今天被人算計著太子妃和步側妃都陪喝山渣飲。倘若沒事,那是他太子無能,又被人算計。
倘若有事,那便是慕天宏和慕天湛兩者成仇不說,還順帶謀害了皇嗣,是誰……用計如此歹毒?
慕天宏赤紅著一雙眼,怒視著蔣青檸。蔣青檸蒼白著一張臉,輕撫著腹部,顯見著也是受驚不小。
這事兒,應該不是她乾的,她和太子榮辱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也俱損。她不會為了坑害慕天湛,而把自己搭上。
那步晨曦呢?
想想之前,步晨曦極力對步月汐勸茶,她自己也曾喝過。應該不至於是她……不……不對。如果她不是小日子,又沒有懷上身孕,那就根本不怕喝山楂飲。
這事兒是誰弄的,現在還說不準。
慕天宏的目光落在了步月汐的臉上,剛剛那茶,他是看到她喝了。她明知道這茶不宜備孕的婦人飲用,她為什麼還要喝?
是因為知道自己現在能喝?還是根本沒喝?
慕天宏的目光往下移,終於看到在步月汐的腳邊,有著一小灘水漬,看面積,正是之前她飲用的那兩杯茶。其實她根本沒喝。
這些蠢材!
慕天宏在心中暗罵,勸個茶,都能讓人家作假不喝。
對於步月汐,慕天宏簡直不知道自己要用什麼樣的心情對待才好。
太能幹,太尖利,不溫柔,不妥協。每次面對她,就好像去捏一隻毫豬,總被扎滿手的刺。可是這毫豬又太有吸引力,下次見面時,仍是忍不住再伸手去抓。
她,好像是一隻張牙舞爪的小獸,而他是馴獸之人。目前只見傷口,不見絲毫被馴服的跡象,不過不要緊時日還長著,手段還多著呢。
慕天宏黑著臉,朝慕天湛拱了拱手:「湛哥,今日這事,是弟弟我失察了,改日必給兄長一個交待。」
說完甩袖便走,蔣青檸神情複雜的看了步月汐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步月汐輕輕撣了撣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又重新坐了下去。
慕天湛上前抓著她的手道:「那個山楂飲……」
「我沒喝!都倒地上了。」
慕天湛蹭了蹭她的臉,那顆心總算是放了回去。
「不過步晨曦……她的改變還真是很大。像變了個人樣的。」
穿越?奪舍?還是大徹大悟?或者說是走火入魔?
總之給步月汐一種特別不適的感覺,還是以前那個一點就著,一著就爆的小辣椒更好對付一些。現在,她都懂得給自己戴面具了。
慕天湛陪她坐了下來:「齋飯還吃嗎?」
「吃!當然要吃,我喊了上官步雲過來,一會兒讓他買單。」
「又欺負他!」
「我就喜歡欺負他時,看他想怒,又不敢怒的樣子。」
慕天湛失笑,其實她並不是真的欺負他,只不過是一個佯裝,一個配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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