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後退了兩步道:」我選三……我不回去,我去……書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步月汐說完便跑,沒跑幾步就被慕天湛逮到了懷裡。他什麼話也不說,抱起她就往回走。
「遲了。」
步月汐捂著臉,倒沒想多過掙扎。夫妻兩人之間相處,需張弛有度。他強她軟,她要強的時候,他得示弱。方能長久相處,慕天湛能縱著自己的小脾氣,自己也得包容他的一時霸道。
還好,院子裡的下人大概被大管家提前清了場。慕天湛把她抱回來的一路都沒有遇上人。到了正房門口,慕天湛把步月汐放了下來,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我們進去吧!」
他的神情有些緊張,把開門這件事,都差不多做成了一個儀式。步月汐嗔了他一眼,伸手推門,然後定住了。
屋子裡同她早上離開之時已經大不一樣,滿屋子的紅色布幔,只有大婚那天才見過。窗下兩隻紅燭燒得正艷,桌上還有備好的酒菜,還冒著熱氣。床上也都換上了全紅的百子千孫樣式的被褥,枕頭。原來……他把自己留在園子裡,是好騰出時間來讓下人準備這些嗎?步月汐的眼睛有點潮,誰不喜歡被人珍視的感覺呢?
慕天湛跟在步月汐身後進了屋子:「你……還喜歡嗎?本來……這些酒菜都是……沒想到你提前回來了。」
步月汐一個跨步堵住了慕天湛的嘴。對於步月汐的主動,慕天湛這次淺嘗既止,將步月汐牽到了桌邊坐下,又給她倒了兩杯酒,自執了一杯,向步月汐舉了起來:「汐兒……我心悅你。我希望以後……能與你同葬一處墓穴,同享受你我子孫供奉。這一輩子,沒有別的女人,只有你一個,永不背棄,永不離心。汐兒……你願意……這輩子都同我在一起嗎?」
步月汐舉著杯子,同慕天湛碰了一下,正準備一揚而盡,卻被慕天湛伸手攔了下來。他舉杯穿過步月汐的手臂再送回到自己唇邊:「汐兒……這是交杯酒。」
步月汐有些臉紅,也不知是被酒熏的,還是這一路熱的。她學著慕天湛的樣子勾起了手臂,將酒杯送到了唇邊。
因著兩人的動作,他們的身形靠得很近。可以清楚的看清對面慕天湛的睫毛,一根一根,長長翹翹,顫抖著,撲閃著,看向她。
慕天湛微張開嘴唇,將杯中的酒倒進了嘴裡,步月汐沉醉在他的目光中,手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隨著慕天湛的動作一起,也倒進了嘴裡。
有些辛辣……有些嗆喉。
還沒等步月汐放下手裡的杯子,慕天湛的唇已經迎了上來,這一次,他不再克制,也不再保留,像是要把畢生的力氣都使在步月汐身上一般,慕天湛一邊吮著,一邊摟著她往床上移動。
髮簪被拆了下來,絲滑的秀髮鋪陳在枕頭上,像最上等的絲綢。慕天湛的手從髮絲中滑過,又依著發尾順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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