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月汐站在講堂上,看著堂下一邊說話一邊拿眼偷覦她的學子,微微一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她並沒有像那些學子們期待的樣子,臉色大變勃然大怒,也沒有像他們預期的那般掉頭便走。而是站在那裡,不知道說著什麼。
對,她在說話,嘴唇在動。但是因為同窗學子們的聲音太大,導致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對於他們這些學子的挑釁根本沒放在眼裡。
一個兩個的學子停止了說話,他們交換著眼神,聲音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更多的學子停止了說話,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大了,完全聽不清步月汐在說什麼。
像是傳染一般,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十個……二十個……漸漸所有的學子都停止了說話,每個人都盯著步月汐的嘴唇,試圖聽清她在說什麼,但是什麼也沒聽清。
「你們……想勝過甲槐班嗎?」
終於,她的聲音落入了眾人耳中,不輕不重,不急不緩,吐字清晰,意義明確。眾人此刻才恍然大悟,剛剛步月汐根本就沒有說話,只是嘴唇微動,作出了說話的樣子。而他們這些傻子,為了聽清她到底在說些什麼,自己全都停了下來。第一輪交鋒,他們這些人完敗。
再想用剛剛那招對付於她,已經錯過了時機,因為所有人都在思索步月汐的那句話,你們想勝過甲槐班麼?勝?當然想勝。甲槐班的學子們年年都壓在他們身上,每回月考,年考出成績,先生都會拿甲槐班的人來激勵他們。
甲槐班的那些學子也會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不可一世。這種屈辱,他們早就想報復回去了,只可惜,他們在學習,甲槐班的人也在學習,只有極少數的學子會被晉升到甲槐班,回過頭來又對著以前一同奮鬥的同窗露出高人一等的表情,讓他們忍無可忍。
步月汐所說的這句話太有吸引力了,所有的學子都保持著安靜,目光爍爍的盯著步月汐。
「現在有個機會,能把甲槐班的臉踩在腳下……你們干還是不干?」
步月汐又丟出第二句話,震驚了一課室的學子。終於有個學子忍不住開口問道:「怎……怎麼幹?」
步月汐將準備好的課卷一張一張的發給了課堂上的所有學子。那些學子拿著課卷,看著上面的題目,不斷交換著眼神,但是這回在步月汐沒有開口之前,沒有學子做聲。
直到每個學子手裡都有了一份課卷之後,步月汐方才開口說道:「你們猜想的沒錯,你們手裡拿著的題目,正是之前甲槐班,甲柳班做過的題目。不用我多說,你們也應該知道,他們做題的結果。現在我問一句……你們是打算認認真真的把題目做出來,並且得到我的解答更正,還是……像甲槐,甲柳班一樣的做法。然後我拿題去丙槐班,讓他們來打你們所有人的臉?」
學子們的反應各不相同,有些認真的看著手裡的題目,有些和身邊的同窗交換眼神,有些已經開始磨墨準備書寫算式。有了第一個落筆的人……便有了第二個落筆的人。很快,滿課室里的學子都開始按步月汐要求的那般做題。步月汐在太學院教授算經的僵局已然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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