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公府運氣真好,遇上雲神醫了。記住本站域名」
「是啊!是啊!若換成我,我也不要柳家這種禍家的根緣。砸鍋賣鐵也得退啊!」
「湛王妃能得雲神醫的青眼……不是應該得力討好麼?或許哪天……能得到雲神醫的看顧呢。」
「那柳府不是丟了西瓜撿芝麻?」
「可不,虧大發了啊!」
外面圍觀的民眾全都看著柳府的笑話,柳夫人的嘴唇抿得緊緊的,緊盯著齊恆,冷聲道:「說不定就是因為這樣,你們才把灌了毒藥的殊丫頭送回柳府,讓她不過半日便……」
後面的話,她再也說不下去,掩著臉只是哭。七八歲的小兒偎在她的懷裡,滿眼驚惶無措,又懼又怕,卻又逃脫不得。那眼神,看得步月汐再也忍不住去。
她重重的喊道:「柳夫人……你難道不應該先安置好你家小兒麼?讓他回府,或者讓他去後堂由丫鬟婆子陪著?你還是個母親嗎?讓少不知事的孩子……頂在你們前頭?」
步月汐的質問讓柳夫人神色大變,她低頭看向孩子,柳家小兒緊緊的揪著她的衣襟,眼中含淚,嘴唇緊咬著,一句話都不敢說。
還是史進程拍板定論:「來人……將柳家小公子送到後堂好生安置。」
兩個衙役上前夾著柳家小公子就走,他嚇得大哭,拼了命的去抓柳夫人的手,柳夫人也拼了命的將他往懷裡摟,最終還是敵不過兩個大男人的力道,讓他將柳小公子從她懷裡拉開,在他驚惶變調的哭聲里,帶離了大堂。整個過種里柳夫人都沒有出聲,只是一個勁的使力,卻有如螳臂擋車,一擊既潰。
沒了那個孩子,堂上的眾人立時自在了許多。史進程板著臉,冷聲問道:「柳夫人……你既然指責齊國公府對柳家小姐下毒……屍身可在?人證又在哪裡?」
柳殊兒身故已有好幾日,屍身並沒有留在柳府,而是被送往了義莊。早有仵作驗過屍身,此刻京兆尹的師爺將驗屍單呈了上來。驗屍單上所示,柳殊兒死於一種不知名的毒藥。服毒不過半日功夫,便肝腸寸斷而亡。
史進程看了看候在大堂的京兆尹提刑司司南,司南會意的上前,呈上了數份口供,同時解說道:「柳家小姐的屍身,在報案後司某又重新帶仵作和穩婆驗過,柳小姐確實是死於中毒,中的是一種名為戚蘭花花根汁水所提煉出來的毒素。此毒從服用到毒發,只需兩個時辰。另外……柳小姐……已非處子之身,但未曾有孕。」
他的話音剛落,柳夫人便仇視般的朝著齊恆望了過去。齊恆臉色微紅,眼神略朝步月汐處閃了閃語聲非常篤定的回道:「齊某與柳小姐並末圓房。」
柳夫人身形一晃,怒視著齊恆:「齊恆……你怎可辱柳家至此?」
外面聽堂的那些人,有如熱油里滴了涼水一般沸騰起來。他們熱火朝天的議論著剛剛聽到的話題。
「天……這就是大家閨秀?」
「這是與人有染……方才急沖沖嫁到齊國公府沖喜的麼?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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