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哥哥……你……你別……」嘴裡說著拒絕的話,身子卻軟軟的朝他懷裡倒,那手也是軟軟的搭在了慕天宏的脖子上,甚至還順著脖子處的皮膚往衣裳里滑了幾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種欲迎還拒,似撩非撩的感覺一下子將慕天宏體內的火星都激了起來。他不管不顧的將步晨曦往懷裡一帶,手鉗著她的下頜低頭就湊了過去。綿綿軟軟的香唇便到了口中,一如所想的那般香甜可口。
步晨曦一手撐在他胸前,軟綿綿的推拒著,雙腿卻是軟得不行,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在了慕天宏的懷裡,鼻息粗重如喘。等到慕天宏心滿意足的放開她時,已經是面紅如潮,呼吸急促。
她重重的喘了幾口氣,仿佛找回了自己的力氣,捂著臉背轉過身,嬌嗔道:「宏哥哥……你……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步晨曦跺了跺腳,頭也不回的衝出了屋子。慕天宏站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方向,輕撫著嘴唇,口中還殘留著她唇齒間的清甜味,讓人回味無窮。
得意樓里,齊世子包了個單間,將兩邊都空出來,他同慕天湛坐在了中間。將得意樓的招牌酒菜都上了一些之後,齊恆率先嚮慕天湛舉起了酒杯。
「這杯……恆先干為敬。」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因飲得太急,蒼白的臉上立時泛起了紅暈,倒讓他絕色般的容貌更添了幾分艷色。哪怕自己是男人,也不得不承認,齊恒生得很美。之前他的美里總帶著幾分頹然和喪氣,但是自從他病好之後,他的美便出了幾分張揚。
慕天湛陪飲了一杯。
齊恆再次舉杯:「這杯……應該敬湛王妃……不過……還是湛王爺您代飲了吧!」
慕天湛一言不發,再飲一杯。
第三杯,齊恆不再嚮慕天湛敬酒,只是端著酒神情複雜難辯:「王妃……對我有救命之恩,這恩情……或許不宜還到王妃身上,如若王爺有何需要差遣的地方……盡請吩吩。」
說完他舉杯欲飲,卻被慕天湛伸手攔住:「你是汐兒的好友,她救你,是她想救你,也有這個能力救你。至於你怎麼回報於她……那是你的事,與本王無關。但是有句醜話,本王要說在前頭,本王不管你對汐兒是愛慕也好,是誠謝救命之恩也好,總之有一點……她是本王的王妃,是本王視之為生命的女子,但凡有任何影響和損傷到她的人或者事情,本王決不會放過。齊世子您明白嗎?」
齊恆笑得有些苦澀。最初他同亦之通信之時,只覺得亦之機敏博學,且別有見解。很多話像說到了他的心坎里,他從來沒有覺得有這麼一個人,能懂自己心裡最深處的想法,有這麼一個人能接住自己許多不足為外人所稱道的思想。他一直將亦之視為神交的好友,從不問彼此的出身,也不問彼此的年紀,只當是最好的兄弟,與上天最好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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