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宏的出現並沒有破壞步月汐的好心情,目前大船漸馳漸遠之後,步月汐又興沖沖的提議,去得意樓用午膳。Google搜索慕天湛自是樂意奉陪。
春景好,人流大,得意樓里幾乎人滿為患。慕天湛帶著步月汐進了樓里,在墨青墨白等人開路的情況下上了二樓。二樓全是包間,湛王府長期包著其中一間,以備不時之需。
步月汐進屋裡,在靠窗邊的桌上坐下,耳邊便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你們說……齊世子為什麼要把柳家小姐退回去?」
原來是隔壁屋的人靠近窗口說話,正好落入了步月汐的耳中。慕天湛皺了皺眉,想讓店小二提醒那邊聲音小點,卻聽得那邊說道:「為什麼?自是柳家大小姐,比不上絕色天香的湛王妃了。」
慕天湛的臉色刷的一下布滿寒霜,剛準備發作,步月汐的手便按在了他的手上:「彆氣……我們先聽聽。」
「據說……湛王妃同雲神醫有舊,這次齊世子命大,就是因為湛王妃特意請了雲神醫為齊世子診治,為什麼不早不晚的挑了個拜堂的時機……你們知道的嘛……咱們齊世子,那臉……那身子……」
那邊的人越說越不像話,慕天湛已經捏碎了手裡的杯子。
步月汐笑得雲淡風輕:「彆氣,一會兒該敲牙敲牙,該斷腿斷腿,想收拾,一個都不用放過。現在……先把菜點了。」
「不過咱們這齊世子也確實好命,眼看著就要玩完,結果……遇上了個雲神醫。大曆國那麼多國醫聖手都沒折的病,讓雲神醫幾天就治好了。你們說……」
他的話被其它人打斷:「話說,雲神醫這麼厲害……柳家那新媳婦怎麼就敢在聽雪別苑前自盡的?真不怕把齊恆鬧死了?」
「或許就是想把齊恆鬧死呢。」
「這是結親還是結仇啊?」
「說不準就是結仇呢?你們不知道今兒柳家的人去京兆尹把齊國公府和湛王府給告了麼?」
步月汐和慕天湛對視一眼,停了一飲茶的手。慕天湛招過候在門口的墨白,低聲吩咐了幾句。墨白領命而去,步月汐和慕天湛繼續聽隔間屋子裡的幾個男子對話。
「柳家這吃相太難看了啊……你們說,柳家為了攀附齊國公府,都捨得讓自家嫡女去國公府沖喜,又怎麼捨得得罪齊國公府……去皇上面前告齊國公府的狀啊?還別說……他告的人裡面還有個湛王。誰不知道湛王脾氣不好?」
「哎……人說娶妻娶閒,柳大人自從娶了現在這房夫人之後……這行事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這人死在柳府……柳家狀告齊國公府和湛王府什麼罪名啊?」
「狀告齊世子和湛王妃合夥逼死柳家嫡小姐。」
接連幾聲噗呲聲,還有人咳嗽不斷,應該是被這個罪名給嗆到了。
「柳家要完……」
「要賭嗎?」
「賭什麼?」
「賭柳家還能撐幾天。」
「其實……我對柳家為什麼會這麼做更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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