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那麼做嗎?」
柳殊兒眼中的光芒凝滯在那裡,她垂下眼帘,摳著裙角處的一朵花兒:「你……指的哪件事?」
「為什麼要找上聽雪別苑?為什麼要在別苑前逼迫湛王妃?最後甚至不惜以命相博……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柳殊兒死摳著那朵花兒,低著頭,好久之後才嚅嚅問道:「不能……當這些事沒發生過嗎?」
「不能。Google搜索」齊恆的聲音溫軟,但是話語卻有如刀鋒,「齊國公府不能有如此處事之世子妃,也不可能留下別有用心之人……所以……你還是選擇不說嗎?」
柳殊兒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爬起來,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齊恆沒有制止她的行為,示意下人跟上。沒過多久,下人回報,柳殊兒回了之前幽禁她的房間,躺上床就睡,連話都不曾和其它人多說一句。
把齊恆送走之後,慕天湛心滿意足的帶著步月汐回了湛王府。現在他倒是要看看,還有哪個不開眼的過來打斷他的好事。結果當晚步月汐月事來訪,他只能恨恨的抱著步月汐多啃了幾口,又軟香溫玉的抱了個滿懷,卻沒能睡上一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才用過早膳,李燕靈便像小鳥一般撲騰進了他們的院子。慕天湛自行去了外院書房,雖然他很想把步月汐也帶著一起去,但看步月汐和李燕靈笑意盈盈的樣子,又耐下了性子讓管家給她們在得意樓叫了一頓二十兩銀子的席面。
李燕靈這許久不見步月汐,稀罕得緊。不停的在步月汐的耳邊嘰嘰喳喳。什麼她又學會了幾首曲子,但是夢然大師被她氣得砸了幾隻杯子,幾隻瓶。想著夢靈怎麼著一邊生氣砸瓶砸杯子,一邊還得教李燕靈學琴的樣子,不由得就捧腹大笑。
再不就是步月汐離開京城之後,書院裡步晨曦一行人就格外囂張了。什麼世家女子,除琴棋書畫外,還得要精通庶物,聯合了幾家貴女,一起盤了幾個鋪子,打起了賭局,勝出者可得太子府詹事提供的差事一樁。
這種能和太子府拉上關係的好事,自是有不少的人家想要爭取,於是步晨曦的這個局,便越做越大,追捧的人也越來越多。李燕靈對於步晨曦最近出的風頭很是看不慣,只盼著步月汐能早點回來,好收拾她。李燕靈一直覺得步月汐是步晨曦的克星,只要步晨曦遇上步月汐,就沒好事發生。
對於李燕靈所說的這些事,步月汐笑而不語,只是不斷的為她添茶添果,鼓勵她接著往下說。李燕靈果真不負她所望,又說起書院裡因為上次尤先生之事,走了好幾個先生,特別是目前教算經的先生空缺,都有經長問到了她的面前,問她願不願意教低齡班學子的算經啟蒙。嚇得李燕靈連連推脫,生怕被逮著被那些小魔頭禍害。
步月汐一直樂呵呵的聽李燕靈吐槽,沒過多久下人來報,夢然大師來了,另外還有一個人也遞了帖子,求見湛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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