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齊國公府一副保護聽雪別苑的架式,李子敘一時間被搞糊塗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他朝著齊國公皺了皺眉:「這是什麼情況?」
「這……」齊國公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前一刻鐘,他還是湛王府的敵人,這一刻他就變成了同盟,這臉變得太快,他也有點適應不了啊!
李子敘朝齊國公拱了拱手:「皇上命我等過來協助國公爺您將世子帶回去,另外……宣湛王妃進宮。」
守門的湛王府護衛這個時候終於有反應了,他取了另外一封信過來交給了李子敘:「我們王妃說了,今日若是禁軍統領李大人過來,便是請李大人將這封信呈交給皇上。」
李子敘有些木然的接過信,看向齊國公。剛剛來的這個架式,他需要一個解釋。
齊國公長吁一口氣,默默的將懷裡的信遞給了李子敘。和剛剛那封一模一樣的封套,一模一樣的紙張。李子敘默默的展開信,又默默的合上,再遞了回去:「國公府現在……是留在這裡……還是?」
齊國公木著一張老臉,沒有表情的沖李子敘點點頭:「我同你一起進宮。」
上書房裡,皇上看著一前一後走進來的李子敘與齊國公,又沖他們身後看了兩眼,沒有其它人了。
「差事辦得如何了?」
李子敘滿面一言難盡,面目扭曲,最終還是先把那封信呈了上來:「湛王妃早有準備,沒讓我等進入別苑……只留了這封信,讓呈現給陛下。」
柳公公接過信,先展開仔細檢查驗毒之後,呈給了皇上。皇上看著信上的字……瞳孔一縮,瞟了柳公公一眼。柳公公垂著眼帘,作目不轉睛狀,實際腿腳都跟著有些發軟。
皇上將信收了起來,遞給柳公公:「收起來。」
李子敘的眼神抖了抖,國公爺的信裡面留的是雲醫令的印章,皇上那封信……裡面會是什麼?
但是皇上並沒有為他解惑的意思,目視著柳公公將那封信將那封信裝進盒子裡妥善的放好了,才向齊國公問道:「人沒帶回來?」
齊國公跪了下去,將手裡的那封信呈給皇上:「沒敢提要帶回來。」
自家兒子指著別人救命,別說提把兒子帶回來,就連提見上一面他都沒這個膽量。不就是十日麼?他等得起。
皇上看著信上那幾個大字,再看那個大大的雲醫令,暗自心驚,他似乎小瞧了步家的那個庶女。雲醫令整個大曆國都只出現過三個,之前唯一的一個被太后所得,用它救了太后一命。沒成想慕天湛娶的這個庶女,居然會和雲醫令扯上關係。
他在桌面輕輕敲打著,緩了片刻之後又吩咐道:「去把步丞相請來。你們……先回去吧!」
齊國公鬆了口氣,叩首之後便退了出去。出門之時,再好與進門的步丞相打了個照面,兩人對視一眼,又全都目無表情的移開眼神,各自前行。
步丞相一進上書房,皇上便把齊國公所得的那封信遞了過去:「看看這個字跡,可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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