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一念之間,柳殊兒就有了決斷,她淺笑著向陶明暖道:「湛王妃就在這裡,你想知道尤先生去了哪裡,不如直接問她?」
陶明暖整張臉瞬間紅成了猴子屁股,她是喜歡說小話,可當著人家的面給挑出來,還是讓她感覺非常羞愧。記住本站域名
還好,柳殊兒懟完她之後,又直接懟向步月汐:「步月汐……聽說前兩日有人看到尤先生暈倒在湛王府門前,被抬進了湛王府,不知道她如今可好?」
步月汐垂下眼帘,翻看著手裡的書:「只是暫時性的經脈淤積,第二天好了就離府了。她能有什麼事呢?那天柳殊兒你可是當著大傢伙的面給尤先生把過脈的啊?怎麼了?難道說尤先生不是經脈淤積?」
連消帶打,不光回答了她的問題,還製造了新的問題來為難她。湛王妃……果真難纏。還好柳殊兒早有準備,
「尤先生在書院十來年了,待學生都格外和善,故而這次尤先生病了,我們幾個學子特意上門探望,卻沒想……家中無人應聲。尤先生一直孤身一人,因怕先生有什麼不妥,我們便破門而入,只是沒想到屋中物品散亂,空無一人。左鄰右舍也都道尤先生自那日外出後再未歸家。作為最後一個見過尤先生的人……縱然您是湛王妃……也應該給出一個交待吧!」
「你說的確實挺有道理的,只不過尤先生第二天便從湛王府離開,至於尤先生去了哪裡?」步月汐攤手,「我也不知道。」
「你這麼推脫……」
步月汐的眼神一下子凌利起來,「你不就是想把尤先生的失蹤栽到我頭上來嗎?你可以證據?沒有證據……可就是構陷朝廷命婦!柳殊兒……你真想好了嗎?」
想好了嗎?
自是想好了!此身已陷泥潭,左右都是個髒,那就朝著自己的方向沖吧!不是死,便是活,從來沒有選擇。
她湊近步月汐,壓低了聲音:「上次給尤先生把脈……尤先生已懷有身孕,大約兩月有餘。如今尤先生入了湛王府,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想來與湛王府是怎麼也脫不了干係吧!」
步月汐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名節是一個女人的命門,尤先生寡居有孕,已是名節有損,倘若無人得知,倒也能遮掩一二。只是因為入了湛王府,便被她們加以利用,想拿捏自己……果真人心狠起來……比畜生狠多了。
「空口白牙?你說了能算?」步月汐推開柳殊兒便走,那背影倒顯了幾分慌張與紛亂。
「我說了不算,但有人說了算啊!」柳殊兒看著小路那頭走過來的幾個官服男子,笑盈盈沖步月汐喊道,「步月汐……京兆尹來人找你了哦!」
步月汐停步,面無表情的看著京兆尹付佑恆帶著幾個捕頭停在了她的面前:「湛王妃,有人舉報您與書院失蹤的尤先生有所牽連,所以……還勞請您跟我前往京兆尹府衙配合調查。」
這是湛王府進不去,所以直接來書院拿人了?步月汐挑眉:「你們是找著屍體了?還是苦主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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