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雲霓彩裳的牌子!」
蘇絮兒驚嘆一聲,立刻去翻自己的錦囊,也是一塊雲霓彩裳的牌子!
雲霓彩裳只接受定製,只有拿著這塊牌子才可以加急定製。Google搜索
這個牌子不說多珍貴,但極為難得。這樣的見面禮,出手並不寒酸。
站在不遠處,剛剛挖苦過步月汐的白芷藍,緊咬著嘴唇,心裡極其不是滋味。
「湛哥,你是雲霓彩裳的幕後老闆嗎?一下弄來這麼多牌子!」
「湛哥怎麼可能是雲霓彩裳的神秘老闆?上個月,湛哥還向我打聽雲霓彩裳,我還問過你來著。」
聽著李家兄妹的對話,眾人看向步月汐的目光,就很複雜。別人都是一牌難求,她是怎麼拿到雲霓彩裳的牌子的?
「哥,你收到的是什麼禮物?」
李司嗣這一群人,五男三女,男人對雲霓彩裳的衣服不感興趣,並沒有像李燕靈和蘇絮兒那麼激動。
聽到李燕靈發問,李司嗣才想起剛剛隨意放在兜里的錦囊。
他立刻翻出來,從裡面翻出一隻指節大小的小竹筒。
他們對雲霓彩裳雖然不感興趣,但也知道其珍貴。因此,在李司嗣開錦囊的時候,他們的心理期望過高,同樣是見面禮,檔次理應差不多。
當他們看到那一小節竹筒的時候,心裡便說不出的失望。
「嫂子送的,什麼都好。」李司嗣求生欲極強的誇讚一句。
這句夸完,他就感覺身上的壓力小了一些。
他暗暗抹把汗,湛哥自己捧嫂子不夠,還不能讓他們心生不滿,太霸道了!
敢想不敢言的李司嗣,暗自嘀咕一句。
當他想把竹筒收回去的時候,忽然摸到竹筒上刻著的暗紋,輕咦了一聲,隨即立刻把竹筒又翻出來仔細的打量。
他這一番舉動,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他們再次湊過來,只見李司嗣扭動竹筒,原本渾然一體的竹筒,露出一條細縫。
這是這竹筒居然暗藏玄機!
不怪他們想不到,一共就一指長細,誰能想到,這還能做文章!
李司嗣快速的扭動竹筒,很快就把竹筒蓋子扭下來,從裡面抽出一張卡紙。
看到上面「草堂」兩個字,李司嗣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他仔細的確認著卡紙下面的落款——山南先生,不禁用力的拍著楚天辰。
「山南先生的講堂入場券!山南先生可是咱們書院的院士都請不來的大儒!凡是聽過他講課的人,幾乎全部金榜題名!他一年就舉辦兩場!一場才二十個名額!凡是得到山南先生青睞的青年才俊,在仕途上也格外順利。」
楚天辰等人聞言也打開自己的錦囊,四個與李司嗣一模一樣的竹筒。
他們的眼裡也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已經有了李司嗣在前面緩衝,他們倒沒顯得過分激動。
李司嗣還在那裡激動的說著,「山南先生脾氣怪,入不了他的眼的人,絕對拿不到這草堂入場券!嫂子,你怎麼有這麼多?」
步月汐見他激動得都沒了世家公子的風度,就隨意道:「他也沒有很厲害吧,難道不是因為他挑出的人,本就是學識最好的,他們高中不是理所當然?」
李司嗣激動的心,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下來。
他呆愣的看著步月汐,忽然覺得,嫂子說的真XX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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