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孩子的院子收拾好了嗎?可有需要妾身幫忙的地方?」姜清顏走到君傾瀾身邊,笑了笑。記住本站域名
君傾瀾放下江靈兒,他伸手捏了捏姜清顏的臉,「回來遲了,罰你親自去檢查,然後看著辦吧,王府中你說了算。」
姜清顏揉了揉臉,嬌聲嬌氣,「是,妾身這就帶著孩子過去看,然後繼續忙著。」
君傾瀾明明可以自己去,卻偏要她去幹活兒!
奴役她這個王妃。
哼!
姜清顏揮了揮手,帶著元嬤嬤和江氏母女過去了。
君傾瀾書房還有一堆奏摺要看,追影吊在房樑上,忍不住八卦,「王爺,我怎麼瞧著,您對江小姐,不怎麼上心呢?」
同樣是孩子,逸少爺不是親生的,王爺不許別人去碰他一下!
倒是江靈兒,王爺雖然同意她入府,也準備請封她,但她的一切待遇,還是得王妃說了算。
這心偏的!
「本王對兩個孩子,都是一視同仁的。」君傾瀾看著奏摺,嗓音醇厚道。
追影:……
王爺,這話您自己信嗎?
許是君傾瀾覺得追影太閒了,把他叫下來,讓他去查一查江漣漪這五年的過往。
追影露出一臉驚訝,「王爺,您對江小姐的娘,這麼上心?」
您不對勁!
君傾瀾盯著追影開始有表情的臉,「王妃給你治臉,膽子也給你治的大了起來?」
敢問這麼多!
追影立刻恢復面癱,腳底抹油溜了。
他就是最近能哭能笑能有表情了,飛的都有點飄了。
晚膳是四個人一起吃的。
姜逸不來,姜清顏和君傾瀾,陪著江漣漪和江靈兒一起用膳,吩咐廚房備了很多她們母女倆愛吃的。
江漣漪和江靈兒都表現的很拘謹,尤其是江靈兒,畏懼姜清顏,吃飯期間,除了跟君傾瀾說話,一下頭都不敢抬。
這飯吃的,姜清顏略有些尷尬。
她用眼神示意君傾瀾:怎麼我好像個老虎?
君傾瀾給她夾了一筷子菜,「多吃點。」
爭取體型上更像老虎。
姜清顏瞪了他一眼,用力把他夾的菜吃光了。
晚膳後,君傾瀾派人送江漣漪回去。
江漣漪也識趣的沒有多留,只是捨不得的,在江靈兒的房間,跟她多說了幾句話。
在外人聽來,無非是囑咐她好好聽話,不要給父王添麻煩這類的。
可是兩人用唇語交流,江漣漪說的,「住在王府,一定要盯著姜逸,讓他離君傾瀾,越來越遠。」
江靈兒眉眼間帶著些煩躁,「不可以直接殺了他嗎?」
江漣漪搖頭,「姜清顏醫術高明,妄動之後暴露,一切計劃都失敗了,離間他們父子之心,找到姜逸的弱點,讓他自己走!」
江靈兒不喜歡這麼曲折麻煩的過程。
可她只能聽江漣漪的話!
因為這個娘親其實……
江靈兒話說多了,嗓音有些變的時候,江漣漪餵她吃了一顆紅色的藥丸,隨即離開王府。
姜清顏送她出去,又仔細觀察了一下江靈兒,沒發現什麼不同。
她晃悠到了君傾瀾身邊。
君傾瀾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抱著她一起看奏章。
「王爺,你當真核實過,你這個女兒的身份嗎?」不是姜清顏小心眼,而是突然冒出這麼個女兒來。
前世不曾見過。
她覺得太奇怪了!
君傾瀾的手搭在她腹部,淡淡道:「她手裡握有本王戰袍的一角,原本不起眼,可是五年前,本王確實有過那一次,
而且依你的遺傳學來看,靈兒長得是與本王有幾分相似的。」
「這倒是。」姜清顏點頭。
她覺得江氏母女有異樣,但江靈兒長得是真的像君傾瀾。
「但是江漣漪……我瞧她有些奇怪。」姜清顏靠進君傾瀾懷裡,低聲說道。
君傾瀾低頭,他的臉頰貼著姜清顏的臉,她柔滑的肌膚,頓時讓他嗓音低啞,「有什麼奇怪?」
姜清顏心尖微顫,君傾瀾的聲音,太好聽了。
一股低啞的音色,帶著強勢的魅惑,絲絲縷縷的性感,宣傳著扣進了她心裡。
「就是……她不像個在江家被薄待的庶女,江靈兒禮儀才學,都教的挺好的。」
一個小小庶女,很難養出這麼好的孩子。
而且那格局不一的別院,跟江府主院聯通著,也是奇怪的。
「她說江守鶴暗中接濟,待她們母女上心,所以女兒教的還算好,但也吃了不少苦,本王覺得很愧疚,這段時日,提拔了一下江守鶴。」
君傾瀾確實存了私心,但也不過是給江守鶴機會。
他的政績,有晉升的資格。
「提拔個官員倒是小事,但是江漣漪對王爺您不上心,問題挺大的。」
姜清顏仰頭,用柔軟的臉蛋兒蹭了蹭君傾瀾。
君傾瀾的眸色頓時深沉了幾分,嗓音帶著一股危險,「怎麼王妃這語氣,不滿意?」
她倒是想別的女人對他上心了?
這個小沒良心的!
「那倒不是,只是王爺丰神俊朗,身份高貴,天下女子豈有不為你動心的道理?除非她另有所圖!」
姜清顏仰頭,親了親君傾瀾的下巴。
她調皮,還伸出舌尖略過男人的唇角。
君傾瀾的身體,被她撩的灼熱起來。
他掰過她的臉,一邊狠狠吻她,一邊問道,「天下女子都為本王動心,你呢?你動心嗎?」
「我……嗚嗚……」
姜清顏被親的喘不過氣,卻不忘伸手攀住他的肩膀。
她媚眼如絲,一雙桃花眼裡星光四溢,「我的心裡,全都是王爺!」
這話太甜。
君傾瀾一點兒也不想承認,甜到他心坎里了。
此刻什麼奏章和不對勁,都被拋諸腦後。
他把人抱了起來,放在他的桌案上,鎖住她的雙手,在她掙扎之前,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書房外寂寂無聲,屋內酥軟的嗓音,叫月亮聽了,也羞進了雲層之中。
姜清顏滿腦子後悔,想好好跟君傾瀾說點事,結果叫她一句甜言蜜語,就把人給撩失控了!
等她揉著酸軟的腰爬起來的時候,君傾瀾已經在宮裡早朝了。
「可惡!腰這麼好。」
姜清顏邊起身邊抱怨。
明明姿勢難度更高的是他,怎麼每次都她自己疼的半死不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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