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是非不分呢?你知道我這幾日是如何過的嗎?你知道他們是如何對我的嗎?他們把我……」
『啪』!
裴哲山這次不受廉明阻攔,又一次耳光甩向女兒的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一次更用力,直接把坐著的裴靈卿給打趴在床上。
「你這驕縱跋扈的東西,早知道你是這麼個禍害,當初我就該早早把你掐死!你把睿和王打成那樣,不知悔改不說,還當著我的面蠻不講理,我看你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你是嫌我活得太久,想把我活活氣死啊!」裴哲山從來沒有如此生氣過,氣得胸腔疼痛,捂著胸口一個勁兒的大喘氣。
廉明暗戳戳地冷笑,但面上他則是關心無比地將裴哲山扶住,「太傅大人,您當心著,彆氣壞了身子。走,小的扶您去偏房休息,您一大早就過來,肯定還沒用膳,小的這就讓人給你準備吃食。」
面對他的關心和體貼,裴哲山越是氣得厲害,有那麼一瞬間他是真想把這個女兒給掐死……
就這個女兒,婚前失貞,雙腿殘廢,這輩子根本就指望不上了。雖然尹凌南上門求娶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算盤,可他到底是皇子,女兒嫁給他,再不濟也是有身份的人。
然而,這不爭氣的東西,好好的日子不過,竟然對自己的夫君大打出手,這要是傳出去,別說面子了,能不能保得住命都難說。試問,這樣不爭氣的東西,他能不想打死?
反倒是睿和王府的人讓他刮目相看,他也總算明白了尹凌南為何閉門謝客,就那樣的傷,他如何敢出門見人?
一想到尹凌南對女兒的包容,他就羞愧難當,也沒臉再繼續留在睿和王府,隨即便謝拒了廉明的招待,然後像做錯了事一般帶著管家和家丁灰溜溜地離開了睿和王府。
「爹——爹——」
裴靈卿嗷嚎大喊。
可裴哲山覺得老臉都快被她踏盡了,只想遠離她,哪裡還願意聽她哭嚎。
廉明抱著劍站在床邊,冷笑地睇著她,「看來這幾日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應該直接將你餓死才對。」
裴靈卿停止嚎哭,指著他厲聲罵道,「你們如此對我,早晚會遭報應的!」
廉明『哼』道,「報應?你能在府中保住命再跟我們說報應吧!一個廢物,沒點自知之明也就罷了,還妄想得到我們王爺的青睞,你爹娘生你時都沒給你生張臉皮嗎?別以為你是太傅府出來的我家王爺就會給你好臉,你也不想想你有什麼,把你賣去窯子都沒要!」
「你……你……」裴靈卿顫抖得怒指著她,可滿心滿眼的憤怒到嘴上卻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要不想死得太快呢,最好學乖點,我們王爺尚且能把你當條老狗養著,可你要是再沒點自知之明,就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這幾日只是給你小小的教訓而已,倘若再惹我們王爺,我定叫你死得很難看!」廉明說完,『呸』了一口,轉身朝門外而去。
「給我看好了,兩日餵一次,若她再哭鬧,直接拿根繩子把她懸樑上!」
「是!」門外兩名婆子躬身應道。
聽著外面的話,裴靈卿忍不住哆嗦。再恨、再怒、再不甘,可也抵擋不住內心的恐懼。
那幾日是如何的生不如死沒人比她更清楚!
他們不給她飯吃,連口水都不給她,不僅不給吃的,還讓那些婆子拿針扎她!
也就是看到她餓暈了,他們才勉強給她喝了幾口粥!
昨晚,他們又折磨她,但折磨完不知道為何,竟開始給她洗漱,還把她抬回房讓她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之前她沒想明白,直到她爹來了以後她才總算明白,原來不是這些人良心發現,而是他們的預謀!
他們在製作假象故意給她爹看,好讓她爹以為她在這裡過得很好!
尹凌南,這個沒人性的畜生!
她就算死,也一定要拉他墊背!
……
主院臥房裡。
見廉明回來,尹凌南冷冷地問道,「走了嗎?」
廉明點頭,「回王爺,裴哲山打了那女人兩巴掌,被氣走了。」
尹凌南薄唇輕勾,但狹長的眼縫中卻全是陰沉冷戾的氣息。
想到什麼,廉明突然稟道,「王爺,剛那邊又來話,屬下已經回了他們,去淮州辦事的人很順利,只是那兩個老東西上了年紀,他們怕途中出現意外,所以會多耽擱幾日。」
尹凌南面色一沉,冷哼,「本王要的東西他們都沒給,還想本王把人交給他們?那兩個老東西到京城後,切莫聲張,待本王利用那兩個老東西得到裴映寧後,再把那兩個老東西給他們用!」
「是。」
「對了,為何最近沒有周塵的消息?那狗東西去哪了?」想到周塵,尹凌南也是恨得牙痒痒。
「王爺,您不提屬下還真沒察覺,近日周塵一直沒出現,宮中沒去、周府沒回,連楚陽王府都沒他的影子,著實奇怪。」廉明皺眉回道。
「去查!找到機會,本王非要捏死他!」
「是!」
正在這時,門外來報,「啟稟王爺,雍順王來了。」
尹凌南意外地愣了一下,隨即冷聲朝門外問道,「他來做何?」
「回王爺,雍順王說是楚陽王妃告訴他,說您破了相,無顏見人,特意請他來安撫您的。」
裴映寧!
尹凌南一張臉又冷又臭又難看嚇人!
這死女人,是長舌婦轉世嗎?
終有一天他要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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