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府——
墨天厥再為明天到底誰去接親的事擾亂了思緒,久久之後開口道:「子正,明天的事你替我去。」
明天的事?天厥這說的是迎親?他認為他不知道怎麼看這事,說得不對這個老佛爺威壓他,說得對,但是說不到點上他又不高興。
可是這天厥的性子他比誰都清楚,去就去吧!大不了一死。何子正在心裡默默哀悼。
隨後突然反應過來還有什麼沒琢磨清楚......
「哎......」
「不是我說你啊天厥,你人生大事怎麼都要我替你去。」
「那可是你在娶親,又不是我,我去幹什麼?」
這娶的又不是他的新娘。聖旨又不是下給他的。
確定要去?他不去,他不去。他內心防抗著,何子正心裡一百個不願意。
可他的心思早已被墨天厥盡收眼底:「本王聽說醉仙樓那位是你相好?」
「怎麼?」
「不怕她破罐子破摔?」
「連本王交代的事情都覺著辦不好了?」
何子正好似很傷感的擺出一副極其不樂意,誰想去誰去的面孔。隨即心裡暗暗道:你看你看......
這祖宗就是不能說,一說就到處挑毛病找茬。
哎......
他何子正怎麼就交了這麼個朋友,遇上墨天厥他可謂是燒了高香咯。
「是是是......」
他去不就得了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去就去,怕什麼。
「王爺在下告退。」他要回去睡覺,他要睡到天荒地老,最好一碗迷魂藥下肚他什麼都不知道。
一夜過後......
清晨。
「天厥,這身衣服穿你身上可真俊。」何子正道
有時候不是他說啊!不得不鄙夷一下他的這位兄弟——言而無信的傢伙。
昨天才跟他講的非要讓他去幫接新娘,今天就變卦啦!口是心非的男人。
昨天還一臉厭惡的:你替本王去,本王交代你的事情是不是做不了了?
今天就把這新郎官的婚服自個穿戴得整整齊齊。要是他猜的不錯的話,這位爺應該從昨天夜裡就已經開始在穿戴衣物了吧!
哎呀......
這沉寂的墨王府啊!他這是要開始嬉鬧嚮往春的復甦了呀。何子正不禁感嘆道。
「閉嘴。」
「滾一邊去。」
看這矯情的男人總是陰晴不定,上一秒還在為自己穿上新郎官的婚服沾沾自喜,現在就狂風暴雨而下。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陰晴不定的墨天厥。說矯情吧他又不是,你說他病嬌吧!好像他又是個正常人。
「王爺今天有興致,可是這都趕上婚宴了你這裡怎麼要啥沒啥。」是真什麼都沒有,除了這婚服之外。
何子正笑笑。墨天厥啊墨天厥。果真是一點不變呀!新婚沒有綾羅綢緞,沒有婚房,沒有張燈結彩。就這樣樸素?
這哪裡是婚慶,擺明了就是你隨意本王不奉陪。
「這還有什麼嗎?」
他確實不知道到底都缺了些什麼。婚慶難道不就是拜個堂,送入洞房?墨天厥一臉淡漠,絲毫不在意他人眼光。他並不知道何子正那話里話外的這沒有那沒有到底是哪裡沒有?
他墨天厥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