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說笑了,之前是女兒不懂規矩。」沐相聞此一言,內心更是羞愧難當。他欣慰的點點頭示意。
「墨王府接親到,請新娘入轎。」司儀道。
沐十一拜別沐相。跟隨著司儀這一聲入轎踏出了家門。
「呼......」沐十一長舒一口氣。她終於逃離了這虎穴。雖是至親亦是利刃,沐十一內心所受到的傷害就是案例。她的婚禮沒有嗩吶,沒有鞭炮。平靜,淡漠。
「呵呵......」
怎麼覺著這婚禮連葬禮都不如,迎親送來了一頂轎子連新郎官都沒來,出嫁送走了一女兒,除了她在劉夫人那裡要到的東西之外剩下的就是剛剛沐相給的這一瓶包治百病的藥材。沐十一覺著好笑,可隨後她又覺著落寞。
她看著路面上的一切倒覺著死氣沉沉多一點。墨王府好似也是這樣。沒有綾羅綢緞,沒有喜慶連連也沒有張燈結彩。
好似就只是正常的,平靜的一天。她的到來沒有影響到任何人的生活,府里的下人依舊幹著屬於她們的活。只是多了個在她面前給她帶路的丫鬟。
墨王府的暗夜......
「摘了吧!」
一磁性男聲傳入沐十一的耳朵。「按當朝律令新婚夫妻頭巾應由丈夫所揭。」
她沐十一不傻,人家都還沒承認她是墨王妃她就早早把蓋頭給揭開了。這要是傳出去人家豈不是笑話她不守婦道不知廉恥。
「難不成你還要本王親自動手。」墨天厥暗暗勾唇,他好似還真的有點期待著什麼。只可惜在沐十一看來他好像什麼都不會,包括揭蓋頭。
「不勞煩王爺動手,我客隨主變。」意思是:我知道你動不了因為她差一丟丟就忘記了。
忘記還在沐相府的時候墨子貞就已經說過了墨天厥是個殘廢的。後來她自己也想了想,一個路都走不了的人,她也就不強求著幫她揭開蓋頭了。
索性她自己抬手一扯。就這麼華麗的把蓋頭給扯了下來。
她身上的香味讓墨天厥聞著很安心好似鎮定劑一般。她的身子也好小,墨天厥不禁微微感嘆道。
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墨天厥就殘廢一個不能動彈嗎?現在是是什麼情況,這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就是墨天厥嗎?
還不等沐十一反應過來。墨天厥迅速拉起她朝另一邊倒去。
摔得她頭昏眼花,可是為了活命她必須好好的抱住墨天厥的大腿。
看著她驚驚恐恐的模樣,墨天厥內心多了些許好奇。這小女人著實有些可愛。
倒霉!
真是倒霉呀!
真的太倒霉了!
怎麼她結婚第一天晚上遇到的跟外界傳聞一點兒也不一樣的墨王爺。什麼殘廢不殘廢的都是假的。
看他生龍活虎的樣子哪裡像個殘廢,更重要的是這男人的臉是如此的勾魂,就那麼一眼沐十一就已經深陷其中。
「你居然不是殘廢?」沐十一問。
「怎麼?」
「你也希望本王是殘廢?」他眼裡帶了些戲謔,看著眼前的小人驚驚恐恐的樣子他反倒覺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