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你的責任

  劍一的耿直,讓喬木和小櫻桃大開眼見。

  兩人只是微愣了下,笑聲再次充斥著這個不大的廂房。

  鳳九兒瞪著劍一,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劍一,你是不是變態?早知道你變態,我不應該一直帶你在身邊。」

  「喜歡一個人,卻不想這種事情,不是太不正常了嗎?」劍一看著鳳九兒,神色嚴肅了幾分。

  「而且,你並不能阻止我。」

  鳳九兒對上他這樣的目光,將他的話聽進去之後,直接語塞了。

  喬木和小櫻桃見狀,根本不需要商量,同時安靜下來,看著劍一。

  她們怎麼可能會想像到,世界上最單純的劍一,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從喬木和小櫻桃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們正在等著看好戲。

  鳳九兒深吸了幾口氣,終究也沒被劍一氣死。

  「變態!」她冷冷一哼,拉了拉椅子,和劍一分開了一點距離。

  「放心,我並沒有天天想。」劍一回給鳳九兒一記淺淺的笑意,拿起一隻蝦,繼續剝殼。

  喬木和小櫻桃看看劍一,又看看鳳九兒,動作如出一轍。

  再也聽不到兩人說話,喬木才挑了挑眉,含笑道:「沒想到啊,真沒想到。💜♢ 6➈𝕊ᕼǗא.𝔠Øм 🍭✌」

  「喬木,你沒想到什麼?」小櫻桃故弄玄虛地問道。

  「沒想到咱們九兒,最後,會敗在劍一的手中。」喬木假裝惋惜地搖搖頭。

  「嗯。」小櫻桃點點頭,「劍一這麼單純,我也沒想到。」

  小櫻桃的話剛落下,她和喬木互視了一眼,兩人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整頓晚膳,廂房裡面都充斥著笑聲,最後,就連鳳九兒也被逗笑了。

  似乎,大家已經很久沒有像今晚這樣,笑得開懷。

  ……

  在堡主的配合之下,兩天之後,鳳九兒的人,已經將剩下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哪怕還是沒找到想要找的地方,兄弟們也沒有半點疲憊之色。

  大家早就做好了,尋遍整個黑峽谷的準備,沒有,繼續往前便是。

  兩天的時間,堡主也將堡內的下毒殺人事情處理妥當。

  陳小怡狠心殺人梁家十一口人,肯定是不能再留。

  為了安撫梁家三兄弟,堡主也給他們做出了賠償。

  也許,再多的權勢和金錢都換不回自己的家人,但,日子還是要繼續,不能接受,也只能慢慢接受。

  當晚,堡主設宴為鳳九兒一眾人踐行,大家吃吃喝喝,好不自在。✌🎁 ❻9Ŝ卄𝓾᙭.cØм 👍💲

  酒過三巡,該離開的人都離開了,鳳九兒卻留了下來。

  鳳九兒不走,劍一肯定也不會提前離開,喬木和趙煜生也留了下來。

  堡主今天破天荒並沒有邀請任何美人兒入席,他的身旁,就只有堡主夫人一女子。

  鳳九兒看著留下的南門隊長,擺了擺手:「南,你帶大家先離開,我想和堡主說幾句。」

  南門隊長頷首,轉身看了管家和剩下的小奴一眼。

  堡主對鳳九兒讚賞有加,大家對她也是恭敬。

  不僅是管家和小奴,就連堡主夫人,都站了起來。

  鳳九兒見狀,立即站起,向堡主夫人拱了拱手。

  「夫人別誤會,若是夫人不介意,我希望你能留下來。」

  堡主夫人看著鳳九兒點點頭,再次坐落。

  她擺了擺手,身後的小奴福了福身,舉步離開。

  等南門隊長帶著人離開,鳳九兒從袖子中拿著兩張藥方,往堡主走去。

  堡主看著過來的人,站起相迎。

  「堡主,你坐著就好,今天你喝了不少。」鳳九兒含笑,來到他面前不遠處。

  「呵呵呵……」堡主笑了笑,坐落下來,「這不是捨不得鳳老妹離開,才多喝了幾杯嗎?」

  「放心,鳳老妹讓我少喝酒,我以後,少喝。」

  鳳九兒方向一轉,來到堡主夫人身旁,將自己手裡的藥方遞了出去。

  堡主夫人接過藥方,認真看了起來。

  鳳九兒回過頭,對上堡主的目光,輕抿了抿唇。

  「堡主,也許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我還是得說。」

  「無妨,鳳老妹說什麼,我都願意聽,來來來,咱們坐下來聊。」堡主含笑,擺了擺手。

  鳳九兒頷首,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堡主,剛才我給了夫人兩張藥方,一張是給你的,一張是給夫人的,上面已經註明了男和女。」

  「藥方?我也有。」堡主看著鳳九兒,濃眉輕蹙了蹙。

  「嗯。」鳳九兒頷首回應,「堡主還記得,昨夜我給夫人檢查的時候,還給你把過脈?」

  「當然記得。」堡主點點頭,「鳳老妹不是說,我和夫人身體無恙嗎?」

  「沒生病,便屬無恙,我這都是養身體的藥方,並非為了治病。」鳳九兒輕聲說道。

  「夫人年齡不大,剛過二十五,生小孩是完全沒問題。」

  「她只是終日鬱鬱寡歡,承受的事情太多,身體才會虛弱。」

  「按照我的藥方,每七日熬一碗藥喝下,連續喝兩個月便可,當然,心情一定要放輕鬆。」

  鳳九兒給了堡主夫人一記安心的目光,視線回到堡主身上。

  「至於堡主,我要說的話,你一般不會喜歡聽,你也應該知道,這麼多年當不成爹,主要是你自己的責任。」

  「在我們醫者的角度,並不會相信生辰八字合不合這回事。」

  堡主笑得有幾分勉強,不知是笑自己的愚蠢,還是不太樂意聽這樣的話。

  鳳九兒看著堡主,也並沒去猜測他的心意,既然著手要管,她必須管到底再離開。

  她輕咳了聲,繼續說道:「我問過了,堡主成婚當年南蠻堡受到外敵干擾,大大小小的戰役,持續了兩年。」

  「在我打探到的消息來看,堡主剛成婚的時候,和夫人恩愛得很。」

  「卻不知為何,戰役結束了,堡內安定了,堡主的美人也多了起來。」

  「鳳老妹,這……」被自己尊重的人說出這種事情,堡主實在羞愧難當。

  但,鳳九兒只是淺淺一笑,便打斷了他的話。

  「堡主,請放心!我留下來,並不是要向你問責,你並不需要向我解釋。」

  「其實,你最對不起的人,是你娘子,唯一真心待你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