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想那麼多。░▒▓█►─═ ═─◄█▓▒░」劍一給鳳九兒勺了一勺粥,「時間也差不多了,再吃一點。」
鳳九兒對上劍一的視線,點點頭,將碗端起來。
突然發生這種事情,現在的關鍵是要怎麼樣避免這場無謂的戰爭,其他事情,再說吧。
兩人一同進食,動作有幾分急促,誰也沒再說話。
劍一吃了包子和紅薯,將唯一的肉留給了鳳九兒下粥。
填飽肚子的劍一,拿出方巾擦了擦手。
「你在黑峽谷用的是真實姓名,不擔心那些人找上門來?」他看著身旁的女子,輕聲問道。
「哪些人?」鳳九兒隨意回應,似乎並不在意。
「還有哪些人?」劍一濃眉一蹙,氣息低沉了不少。
「他們若是真的要趕盡殺絕,我用什麼名號也沒用。」「哐」的一聲,鳳九兒將空碗放下。
「此次北上如此重要,哪怕有人留下來也不過是嘍囉,難道我連嘍囉都對付不了?」
劍一看著站起的鳳九兒,氣息緩和了些。
「走不走?不走我走了。」鳳九兒掃了劍一一眼,轉身往自己的床而去。
她隨意收拾了些東西,轉身的時候,劍一已經站在她身後。
鳳九兒抬眸看著比自己高上一個腦袋的人,好看的月眉輕蹙了蹙。§.•´¨'°÷•..× ➅9𝓼Ⓗยχ.𝕔o𝐦 ×,.•´¨'°÷•..§
「我不需要什麼承諾,戰璃月我們必須要除,明白?」
話語剛落,鳳九兒推了劍一一把,舉步往前。
「走吧,現在沒什麼比找到寶藏更加重要了。」
劍一轉身看著她瘦小的背影,邁出修長的雙腿,跟上。
鳳九兒剛才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這其實也是劍一想要表達的意願。
他一直跟著她離開,臉色看起來不錯。
集中該集中的人,隊伍分散,往不同的方向出發。
……
南蠻堡內,天還沒亮,便亂成了一團。
梁家一共十一口人,全部中毒身亡。
梁老三個兒子因昨夜當值,逃過了一劫。
死去的人中,有老人,小孩,婦人,甚至還有一名孕婦,一屍兩命。
如此嚴重的事情,在南蠻堡還是第一次發生,這讓人不禁會想到外面的隊伍。
堡主安撫了三名兄弟之後,立即往後面的一處石窟而去。
石窟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去,偶爾有人出來,每個人都極其著急的模樣。
「堡主,聽聞昨夜老堡主便開始身體不適了。✊👊 ➅➈ŜĤǗˣ.ς𝓞𝓂 ♟🐳」管家一路跟隨在堡主身旁。
兩人都走得很急,似乎巴不得立即去到裡面那一排石窟里。
「為何現在才說起?」堡主聲音低沉得很,怒氣也很重。
「昨日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夫人說想讓堡主好好休息一宿,她說只以為是普通的身體不適,所以……」
「胡鬧!」堡主冷冷一哼。
但,他並沒有再責備什麼。
堡主只有一位夫人,卻是小妾無數,堡主夫人從來不計較,一心一意在後方照顧老堡主的起居。
這讓堡主頗為感動,所以,哪怕是小妾無數,他依舊是對自己的夫人最為疼愛。
兩人很快便靠近後山一排石窟,一位小奴見狀,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堡主。」她俯身,喚道。
「老堡主情況如何?」堡主沉聲問道。
「這……」小奴一臉難色。
「究竟什麼情況?」堡主掃了她一眼,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小奴急急忙忙轉身,追了上去。
「回堡主,大夫說老堡主是中了毒,這毒與梁家十一口人中的毒一樣,堡主……」
小奴剛抬眸,哪兒還能看見堡主的身影?
堡主大步走進石窟,石窟廂房裡面站了不少的人。
看見堡主,大家紛紛俯身。
「我爹的情況如何?快說!」
話語剛落,堡主已經來到床邊。
卻不想,老堡主早已經昏迷不醒。
躺在床上的老堡主,臉色蒼白中帶著黑氣,特別是嘴唇,紫黑一片,分明是中毒的跡象。
堡主進來,大家都讓出了一條路。
站在床邊的堡主,認真看了老堡主一會兒,緊擰著眸,回頭掃視眾人。
「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就中毒了?」
一大早有人來報死了十幾個族人,堡主忙得焦頭爛額,就連老堡主的事情都耽擱了。
沒想到,昨日還好好的一個人,現在躺在那兒,氣息虛弱得讓人幾乎察覺不到。
自堡主進來之後,床邊的一位女子便軟倒在地上。
介於堡主在此,堡主夫人被嚇得跌倒下來,也沒有人敢向前攙扶。
她抬眸看著居高臨下的男子,淚水早就沾濕了整張臉。
「昨夜,老堡主去了與梁老喝茶,這……」
堡主夫人口中的梁老,便是在今日發現死在家中的老者,這便說明了為何老堡主也中了與梁老一家同樣的毒。
「現在情況如何?」堡主看了自己的夫人一眼,視線落到兩個大夫身上。
「堡主。」兩位大夫「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低垂頭顱。
堡主濃眉一皺,聲音冰冷得就像冰錐子一般。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我爹他沒救了嗎?不是還有氣息,怎麼會沒救?」
「回堡主。」一位大夫抬眸看了一眼,立即又低垂了腦袋,「老、老堡主中毒至深,我們確實沒有辦法。」
「何謂中毒至深?難道一整晚,你們都沒發現他中毒的事實?」堡主眉心緊皺,怒得想要殺人。
「回堡主。」另一個大夫說道,「一開始老堡主只是發熱,並沒有中毒的現場。」
「他不想被打攪,將我們趕出去了。」
「趕出去?」堡主瞪著說話的大夫,「老堡主老糊塗,你也糊塗了嗎?」
「我開了藥方,熬了藥過來,還是夫人親自接手。」大夫低聲說道。
「堡主,大夫所言屬實。」堡主夫人抬眸看著自己的夫君,「我也將藥給老堡主喝了。」
「喝完藥之後,老堡主便將我趕出了廂房,我……」
「堡主。」跪在堡主夫人身旁的小奴,抬眸看了一眼。
「夫人擔心老堡主的情況,一直守在廂房外,徹夜未眠,小奴可以作證。」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我們進去,才發現老堡主的情況不對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