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事情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南門焯看著也有幾分畏懼。👌👽 ➅❾รⒽย𝓍.𝓒ㄖⓜ 🐊☞
劍一和鳳九兒都知道喬木懂得攝魂術,並沒有任何意外的神色。
只不過,這傢伙為了讓南門焯更好地臣服,不惜犧牲自己的內力,還真讓人佩服。
鳳九兒肯定希望能在這個男子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現在這般也好。
在被架起來的男子完全混沌之際,喬木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們來鴉木城,究竟有何目的?」
「助主子收復鴉木城。」男子淡淡說道。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那般。
「為何要打我軍的主意?」喬木繼續問道。
「挑撥你們和鴉木城士兵的關係,讓戰事繼續進行,好讓主子攻進來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
男子的話讓南門焯大驚,若九兒姑娘中計,他的人一定死傷慘重。
所以,不管即將要攻城的人是誰,南門焯也不可能對他有任何好感。
喬木側頭看了鳳九兒一眼,視線再次落到男子身上。
「你的主子是什麼人?」
「主子的身份,我也不清楚。」男子搖搖頭。
喬木對自己的攝魂術還有幾分信心,男子說不知道,他肯定是真的不知道。
「有何特徵?」喬木皺了皺眉,繼續問道。
「聽說是宮裡的人,是一位娘娘,具體是誰不清楚。」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喬木蹙著眉,再次看向鳳九兒。
鳳九兒月眉輕皺了皺眉,搖搖頭:「到此為止吧。」
看著喬木愈發蒼白的臉,她心裡也不好受。
喬木頷首,回頭過對上男子的目光,伸出掌,在兩人之間一甩。
眉心一皺,她沒留下任何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南門焯一臉驚訝地看著離開人的背影。
直到喬木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才回頭看著被架在鐵架上昏死過去的男子。
「九兒姑娘,你說這宮裡到底是哪個娘娘,想要收復鴉木城?」
一個手下都有如此能耐,南門焯對鳳九兒是越來越佩服。
鳳九兒斂了斂神,對上他的目光。
「他們的信箋已經送出去,不管是否有人要攻城,這幾日城門處也要加強防備。」
「既然你有號召鴉木城士兵的能耐,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我是九王爺的人。」
「此次收復鴉木城,是為了利用鴉木城的有利地勢,守護我九王爺的漠城。」
上回在鴉木城經過,帶人為難大家的是南門城主。
南門衍是否認出自己,鳳九兒不肯定,但,她能肯定,當時的人中沒有這位南門大少爺。
「你是九王爺的人?」南門焯瞪大雙眸,用了些時間才反應過來。
「九兒姑娘,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很崇拜九王爺。」
「真沒想到,有一日,我們鴉木城也能在九王爺的管制之下。」
「九兒姑娘,你放心吧!要是兄弟們知道九兒姑娘是奉了九王爺的命而來,一定都會死心塌地。」
鳳九兒看著南門焯挑了挑眉,站了起來。
她的男人,確實不一樣。
不管南門焯說的是不是真心話,至少鳳九兒一直以自己的男人感到自豪。
或者,這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情。
「我讓你準備的名單,都準備好了嗎?」
「基本準備好了,還有小部分在整理的階段。」對上鳳九兒的目光,南門焯頓時嚴肅起來。
「九兒姑娘,今天我一定將所有名單交上,你看如何?」
「好。」鳳九兒點點頭,「入夜之前,一定要將名單交到我手上,時間不多了。」
「是。」南門焯頷首,「九兒姑娘,若是沒什麼事情,我先過去了。」
很多問題想問,但,南門焯還是不打算再問,該說的九兒姑娘會說,不該說的,他再問也問不出什麼。
「嗯。」鳳九兒擺了擺手。
南門焯剛從帳篷裡面出去,轉眼,鳳九兒也走了出來。
她和劍一一同走進了旁邊的帳篷。
喬木盤坐在帳篷裡面閉目養神,聽見有人進來,睜開雙眸看了一眼。
前後不過一刻鐘的時候,喬木的臉色是蒼白了不少。
她的內傷本就沒完全恢復,還因為動用攝魂術傷了心脈。
為了不讓南門焯看出來,攝魂術一收,她便離開了。
「九兒。」
喬木想要出口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鳳九兒來到她身後,雙掌貼在她的背上。
「只是給你調整內息,不會花耗我多少真氣,別推託了。」
話語剛落,一道真氣從鳳九兒的雙掌,傳進喬木內力。
喬木皺了皺眉,閉上雙眸。
有了鳳九兒真氣的補給,喬木混亂的氣息很快便平息下來。
在喬木想要開口拒絕的時候,鳳九兒收回了雙掌。
「怎麼樣?好些了嗎?」
喬木緩緩睜開雙眸,看著出現在自己跟前的人,微微含笑。
「九兒,想不到你的功力居然進步這麼大。」
看清楚鳳九兒的情況,喬木終於安心。
她給鳳九兒遞出手掌,鳳九兒牽著她,兩人一同站起。
「這些日子,我覺得不管是應戰打鬥,還是助人療傷,一旦牽動真氣,我的內功都會有所進展。」
「雪姑和爹爹不在,我也解釋不了這種情況,反正,沒感覺不好便是好消息。」
看著眼前得意之人,喬木也為她感到高興。
「如此甚好!終有一天,九兒定會是天下第一。」
鳳九兒白了喬木一眼,微微勾了勾唇。
「天下第一哪有這般容易?現在還有個什么娘娘等著我們對付,過了這一關再說。」
「對了,九兒你覺得黑衣男子口中的娘娘,究竟是誰?」喬木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
鳳九兒斂了斂神,舉步往喬木走去。
「南門榮已死,宮中的娘娘我能想到的只是鳳清音。」
說到鳳清音的時候,剛在喬木身旁坐下的鳳九兒,還不忘抬眸看了劍一一眼。
「此次帶兵攻打漠城之人是太子,鳳清音從小就喜歡太子,她願意為太子做事,不難解釋。」
「只是皇城離鴉木城,哪怕是漠城,路途都十分遙遠。」
「若是鳳清音在皇城,她真有這麼大的能耐干涉到鴉木城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