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寒意無窮無盡,瘋狂的湧入許光百骸,與氣血、真元侵染交融。Google搜索
這一幕,許光根本無法阻止。
他更是驚駭發覺,這股寒意似乎是與生俱來般,只不過一直隱藏他體內深處,直到此刻方才爆發。
那寒意力量,帶著血輝,隨著融入全身,竟然讓力量大增。
體內猶若冰川。
「等等。」
「這股寒意,似乎跟小月當初身上爆發的寒意一模一樣。」
許光心內電光驚徹,渾身一震,難以置信的倒吸一口涼氣:「先天冰血體,難道……」
我也有?
只不過隱藏的更深?
「這怎麼可能?」
這太荒誕了。
當初棲霞山那個傢伙分明說他沒有任何體質。
轟!
寒意洪流狀若火山噴發,愈演愈烈。
一股滔天的冰寒之意,從許光身上爆發,凝為實質,化作寒冰血霧朝著四面八方迅猛蔓延。
所過之處,草木皆冰,妖異如血雕。
一具具屍體,鮮血停止流動,屍體被寒意冰封。
就連空氣,都被寒意禁錮,染上血色。
片刻間。
整座山嶽,都化為血色冰山。
然而許光卻絲毫不受影響。
體內,發生著無法想像的蛻變。
肉身、氣血、真元,都在融合中瘋狂壯大蛻變。
暗金色的真元,竟然隱隱朝著血色變化。
這般變故,已然讓許光顧不上去想這究竟是什麼原因。
他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這已然判離了神魔經的路線。
就算真的是先天冰血體,也沒有神魔經恐怖強大。
一念至此。
許光一咬牙,毫不猶豫的運轉神魔經。
轟!
一股排斥,驟然爆發。
真元中湧出一股力量,本能的抗拒這血色寒元,欲要將血色寒元驅逐。
這一舉動,卻是激怒了血色寒元。
寒元狂怒如獸,與暗金真元爆發廝殺。
許光臉色赤紅,渾身發抖。
身上浮現出兩片涇渭分明的色澤。
血色與暗金交織,瘋狂碰撞,爭奪他體內的歸屬權。
「該死。」
許光嘴角溢血,咬牙低吼:「必須要壓制一方,徹底將其煉化。」
但眼下是,他不能放棄神魔經所屬力量。
然而那股詭異爆發的寒元,竟然是比神魔經修煉的力量更強。
就在許光焦急萬分之際。
浩瀚天都界,東方一隅。
一座龐大古城中。
一道盤坐的身影驀然睜眼,雙目是如冰晶一樣剔透的血色。
「先天冰血體。」
「血脈返祖。」
「是小月還是小光?」
中年睜大眼睛,激動又驚疑。
「一定是他們兩個其中一個,竟然達到了血脈返祖的地步,哈哈哈,天眷我許氏。」
中年緊捏著拳頭,激動大笑,眼角竟是流下兩行血淚。
「當年那位前輩將小月和小光帶走,安全不用擔心,只是他們究竟在哪?」
中年眼中湧出一抹深深的思念和愧疚。
「蓮兒,你看到了嗎?我們的孩子血脈返祖,最強的先天冰血體,將來成就將會無法想像。」
「我會找到他們的,等我查明真相,報了仇,就去找你。」
突兀的。
中年眼中血霧猛地一顫。
兩道血光刺破空氣,在對面牆壁上留下兩道孔洞。
「怎麼回事?」
「返祖層次的血脈怎麼會突然崩潰?」
「該死,究竟出了什麼事?」
感應中,那股強烈無比的血脈反應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徹底隕滅,分毫不留。
中年駭然起身,渾身發抖,甚至於流露出一抹無法形容的驚恐和擔憂。
「是誰?」
中年虎目爆顫,一股滔天殺意轟然爆發。
嘭!
房門驟然被人打開。
一道曼妙的身影沖了進來。
「天奕,出什麼事了?」來人驚駭的注視著殺意滔天的中年,臉色大變。
許天奕緩緩轉身,滿目如血。
那道倩影心神一顫,竟不敢直視。
「我的孩子血脈返祖,然而那股血脈卻突然隕滅。」許天奕咬著牙齒,從嘴裡一字一字崩出,壓抑著即將失控的瘋狂。
「什麼?」
倩影倒吸一口涼氣,臉色一變再變。
「以你許氏返祖層次的血脈,除非是見神強者……」
「他們一定就在西域,我能感受的到。」許天奕目光格外堅定。
那位前輩呢?
當初他雖然受了重傷,可那等可怕的實力,怎麼會輕易隕落?
許天奕內心無法想像。
「天奕,你先冷靜。我馬上就吩咐下去,讓人全力在西域探查,一定能找到他們的。」
「多謝,我又欠你一次。」
許天奕注視著女子,面露苦笑。
「你我之間還需要說這些嗎?若沒有你,天玉樓恐怕已經萬劫不復了。」女子嫣然一笑,溫柔的目光深處閃過一抹黯然。
……
大黎,棲霞山。
一個少女盤坐在青山巨石之上,青絲如瀑,玲瓏無暇。
一股驚人的寒意縈繞四周。
突兀的。
少女身子一顫,寒意轟然大漲,可又劇烈紊亂。
「這股血脈……」
許月猛然睜眼,眼中浮現出一抹深深的驚恐。
她清晰的感覺到一股來自血脈深處的感應,一道無法形容的可怖血脈之威湧現,但又在短瞬之間黯然隕滅,分毫不剩。
「是哥哥。」
「哥哥出事了。」
許月俏臉煞白。
在這世上,她只剩下一個親人。
那股血脈的來源是誰,不言而喻。
許月慌亂起身,瘋狂奔去。
許月來到一座宮殿,美眸如血,死死盯著眼前的俊美無比的青年道:「我要回大周。」
青年眉頭一皺,又迅速舒展,微笑道:「小月,怎麼突然想回大周了?」
「我想我哥了。」許月咬著嘴唇。
那個廢物?
青年眼眸一閃,苦笑道:「你是跟著我爹回來的,應該知道他現在還在閉關療傷,無間魔海的風暴還未退去,見神強者都要受傷,更別說其他人。」
「我知道你想他,但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你好好修煉,甚至無需兩年,就能達到玄境,屆時你我完婚之後,我讓父親再帶我們一起回去。」
「好不好?」
青年溫柔的看著許月,一臉真誠。
許月嬌軀一顫,深深著青年良久,微微點頭,然後木然的轉身走了出去。
雖然她急切的想要回去。
但青年所說,無法反駁。
回不去。
青年眼中閃過一抹狐疑,臉色變的格外陰沉。
許月離開大殿,咬破嘴唇,眼中儘是擔憂:「哥,你千萬不要有事,我一定會回去的。」
「袁氏父子,你們想幹什麼,真以為我不知道嗎?」許月回頭望著大殿,神色冰冷。
在來到棲霞山後徹底覺醒冰血體時她被衝擊至昏迷,袁氏父子以為她還在昏迷中,卻不曾想,因為冰血體的原因,她早已甦醒,聽到了不該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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