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繼續說道:「這個人的身份我也已經查清楚了,徐薇薇,英文名薇薇安,你新聞部的同事,曾經是新聞早車的主持人,你和她有什麼過節嗎?」
姜辭憂的臉上絲毫沒有驚訝的表情:「倒是有一些過節。」
姜辭憂看著視頻上的背影,嘲諷的笑了笑:「不過她也不過是替他人做嫁衣而已。」
薄靳修卻是盯著姜辭憂完美的側臉:「你的意思是,她是被人指使的。」
姜辭憂的眸色陡然冷了幾分。
「是誰,我心裡清楚。」
薄靳修沉聲道:「你打算怎麼處理,需要我幫忙嗎?」
姜辭憂凝神幾秒,伸手就將電腦給合上了。
轉身捧住薄靳修的臉:「不用,我自己能處理,不勞煩太子爺了。」
聽到太子爺三個字,男人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
姜辭憂已經主動送上紅唇,聲音魅惑:「今晚去我的房間,怎麼樣?」
男人自然不可能拒絕她的邀請。
姜辭憂覺得,男人今天格外的溫柔。
似乎在極力安撫她的情緒,甚至哄她開心。
姜辭憂也很受用。
原本糟糕的心情也逐漸好轉,甚至最後沉溺在溫柔鄉之中。
但是他卻只是吻她,撩她,卻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姜辭憂被撩的一身的火氣,弓著身體想要索要更多:「給我……」
「叫我……」男人在她的耳邊溫柔誘哄。
「親愛的。」
「不是。」
「寶貝……」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姜辭憂的意識有些渙散,心尖像是拂過無數的羽毛,心癢難耐。
她以前一直都是這麼叫他的。
他到底想聽什麼。
「太子爺?」她的聲音濕潤,像是貓兒一樣婉轉嚶寧。
男人依舊強忍著沒有給她想要的。
「姜辭憂,叫我的名字。」
姜辭憂微微睜開眼睛,一雙眼眸浸滿水霧,勾人奪魄,她的紅唇妖冶,像血一樣紅。
好聽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意亂情迷:「薄……靳……修……」
她的聲音極其好聽,仿佛有種銷魂蝕骨的魔力。
薄靳修此刻也已經隱忍到了極限。
水乳交融,盡享魚水之歡。
翌日。
姜辭憂給薇薇安打了電話。
約她出來見一面。
薇薇安依舊十分囂張:「抱歉,麗人的總裁邀請我今天去面試,我恐怕沒你那麼清閒。」
薇薇安當然知道姜辭憂丟了黃金檔主持職位,並且還被主任強行放了年假。
說是年假,其實跟雪藏差不多了。
別說黃金檔女主持了,她的午間新聞眼恐怕也保不住了。
電話那頭的薇薇安十分幸災樂禍。
姜辭憂的聲音卻依舊從容優雅:「白天沒時間,那就晚上,雲頂餐廳,晚上我請客怎麼樣?」
雲頂餐廳是容城數一數二的高檔餐廳。
薇薇安考慮了幾秒就答應了。
她知道這肯定是一場鴻門宴,想必姜辭憂是知道了風聲,想要興師問罪。
但是她根本不怕。
一直以來,電視台所有人都以為姜辭憂是容城的名媛,因為她永遠一身名牌,既高貴又優雅。
大家雖然看不慣她出盡風頭,但是始終忌憚她是否有厲害的家庭背景,不敢得罪。
沒想到她的原生家庭竟然如此不堪。
即便她知道那些帖子是自己發的又如何?
晚上。
薇薇安故意遲到了一個小時。
沒想到姜辭憂依舊坐在位置上耐心等待。
姜辭憂定的位置極好,側面是一大片落地玻璃,窗外就是一線江景。
姜辭憂正側頭欣賞江景,優雅美麗的容顏頻頻引得周圍人駐足搭訕。
薇薇安眼底閃過一絲嫉妒的神色。
大步就走了過去。
「主任也真是無情,這一年,你幾乎包攬了電視台所有GG合約,你說翻臉就翻臉,當真叫人寒心。」
薇薇安已經在姜辭憂的對面坐了下來。
「我剛應聘了麗人的主編,正好我手下缺一個編輯助理的位置,不如你辭職去麗人跟我干,怎麼樣,雖然只是一個編輯助理,但我會罩著你,總比你以後在電視台坐冷板凳的好。」
薇薇安的眼神極其嘲諷和輕蔑。
她一個在電視台工作了五年的老人,姜辭憂不過才工作一年,就處處壓著她。
現在總算能出一口惡氣。
姜辭憂表情淡然,淺笑晏晏:「那真是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我暫時不考慮跳槽。」
薇薇安笑的諷刺:「我這是為你好,與其等著被開除,不如自己辭職,還留幾分體面,你覺得主任會留下一個殺人犯的女兒抹黑電視台嗎?主任就算有心保你,台長也不會同意。」
姜辭憂索性開門見山:「我現在這個境地,不都是拜你所賜?」
薇薇安也早有準備。
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姜辭憂,你自己栽了,可別怨我,我要有你的黑料,也不會等到今天。」
姜辭憂打開手機裡面的一段視頻放在薇薇安的跟前。
薇薇安看完視頻之後,臉色突變。
她沒想到自己在網吧發帖的視頻竟然被她找出來了。
薇薇安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鎮定起來。
她索性也承認了:「沒錯,帖子是我發的,那又如何,我又沒有污衊你,你母親是殺人犯,這是事實。」
「薇薇安,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算帳的,你有句話說的很對,你要是有這些,不會等到現在才放出來,我只想弄清楚,這些資料,是誰給你的。」
雖然姜辭憂的心底早有答案,但是她還是想要確認一下。
薇薇安收了不少好處,自然不可能告訴她。
何況,此刻的姜辭憂無依無靠,名聲狼藉,她怕什麼。
「沒有人給我,姜辭憂,是我一直在調查你,平日裡你清高的不得了,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樣子。」
「我原本以為你當真是什麼高門世家的名媛小姐,沒想到你也是爛泥里爬出來的,你的名牌衣服名牌包也皆是偽裝。」
「姜辭憂,你看不起我找金主,但你跟我又有什麼兩樣,一樣的虛偽,一樣的虛榮,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
姜辭憂微微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