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朝著門口看過去。
就看到門口一個頎長的身影。
只是周身氣場清冷,眸光冷厲。
正是薄靳修。
薄靳修雖然是京圈的太子爺,但是他已在容城待了三年。
加上前段時間轟轟烈烈的參加了一檔綜藝。
大家對他並不陌生。
不僅僅是不陌生,當初他京圈太子爺的名號是全國公認的。
是全國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
尤其是那張臉,帥的天怒人怨鬼見愁,完全是一眼誤終身的長相。
此刻,這個人就站在眾人的跟前。
更是能夠感受到 無與倫比的矜貴之氣。
眾人的表情各異。
有的痴迷薄靳修的清俊的容顏,無法自拔。
有的替姜辭憂捏了一把汗。
大多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今晚蕭家宴請姜家的這場宴會,實在是一波三折,精彩至極。
姜辭憂和姜笑笑同時看向門口。
姜笑笑看到薄靳修的時候,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她的兩隻手臂幾乎都已經不能動了。
她顫顫巍巍的朝著薄靳修的方向跑過去:「姐夫,救救我,姐姐又發瘋了。」
她嘴裡還叫著姐夫。
眼中滿是委屈的淚水,好像薄靳修跟她的關係十分親密,一定會護著她一樣。
姜笑笑奔向薄靳修。
那麼多人看著,她本來想柔弱的倒在薄靳修的懷裡。
事實上,她被姜辭憂折磨的的確是虛弱無比,渾身疼得要命。
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她幾乎已經撐不住了。
幸好薄靳修及時趕到。
今晚,薄靳修一定會徹底的厭棄姜辭憂。
就在姜笑笑快要撞到薄靳修懷裡的時候。
薄靳修突然側身,往旁邊一躲。
姜笑笑撲了一個空。
沈諾就站在旁邊,毫不客氣的伸出一隻腳,直接絆住姜笑笑的小腿。
姜笑笑重心不穩,一個踉蹌,直接面朝地面摔下去。
周圍的人竟無一人想要攙扶一把。
像是看到什麼病毒一樣,四散開去。
偏偏姜笑笑的手此刻疼得根本不受控制,沒有辦法支撐身體。
所以她的下巴直直的磕向地面。
然後就是一聲尖銳的哀嚎聲。
周圍的人都皺起了眉頭。
嘖嘖,看著都疼。
姜笑笑摔在地上,狼狽不已。
周圍的人更是對她指指點點。
還是姚淑蘭實在是看不過去。
走過去將她扶了起來。
姜笑笑氣的要死。
她看向薄靳修:「薄靳修,我碰你一下會死嗎?」
姜笑笑也是氣昏了頭。
每次都是這樣。
每次她靠近他的時候,他都當她是垃圾一樣,唯恐碰到一點點。
薄靳修聲音清冷,透著一絲鄙夷:「姜小姐,請自重。」
「我自重?薄靳修,我知道你瞧不上我,但是你看得上的那個你以為有多乾淨?」
姜笑笑一心要毀掉姜辭憂。
「你大概還沒有看過那些照片和視頻吧。」
姜笑笑衝著姜辭憂大喊:「姜辭憂,你有膽量給薄靳修看那些照片和視頻嗎?」
姜辭憂此刻已經恢復了平靜。
這件事情她一定會調查清楚。
如果是姜笑笑下的藥,她這次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姜辭憂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
她的手上還捏著姜笑笑的手機。
姜笑笑雖然雙手已經不能動彈,但是還是一臉囂張得意的模樣。
「姜辭憂,你敢把手機給他看嗎?你敢把你那些骯髒的過去展示在薄靳修跟前嗎?」
姜辭憂冷冷的勾起一絲嘴角的弧度:「我有什麼不敢。」
說完直接將手機遞給了薄靳修。
薄靳修的目光落到了那些照片上面。
一張張的看過去,最後看到了那個視頻。
視頻裡面的聲音還很清楚。
姜辭憂被男人橫抱在懷裡,她醉醺醺的,臉色通紅。
她還伸手調戲抱著她的男人:「你叫什麼名字,你長得可真好看……」
薄靳修自然記得那一天的場景。
那天他去黑馬會所。
電梯裡面碰到了一個明艷嬌媚的女子。
那張臉,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是隔了十五年之後,他重新看到那張臉。
也不怪他能夠一眼認出來。
姜辭憂和小時候相比,就是等比例放大。
變化最大的就是小時候的嬰兒肥圓嘟嘟的臉型變成了如今的鵝蛋臉。
小時候,薄靳修在醫院的草地上給她拍了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這麼多年,他一直放在隨處可見的地方。
經常看著那張臉。
就像那個孩子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他的生活一樣。
看著那張照片的時候,他也時常會想。
她長大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呢?
女大十八變,若是將來他們再次遇見。
他會不會認不出來。
但是薄靳修沒想到,他一眼就認出來了,並且十分篤定就是她。
當時電梯關上的時候,薄靳修第一次心跳如擂鼓。
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仿佛這是一場夢,一碰就要碎。
他竟然緊張激動到屏住呼吸。
直到電梯到了樓層。
姜辭憂從電梯中出去。
他才終於深吸一口氣,緩過神來。
他連忙追了出去。
後來,他調查了一下,知道了她的包間。
原來她是來買醉的。
她的朋友,也就是沈諾,給她點了一屋子的男模陪她喝酒。
他為了找理由接近她。
換了一身男模的衣服就混了進去。
他不敢打草驚蛇。
默默的觀察她。
從她和沈諾的聊天中才知道,她竟然結婚了。
老公還跟小三私奔了。
他一時間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只覺得自己還是晚了一步。
但是很快他又知曉。
原來他們壓根就沒有領證。
那算哪門子夫妻。
他心裡高興的不得了,只覺得這是老天爺最好的安排。
後來那個叫沈諾的也喝醉了,直接睡在包間的沙發上。
姜辭憂的酒量好,和一群男模划拳喝酒,怎麼都喝不醉似得。
但是沒一會兒,她就不對勁了。
眼神迷離,臉色潮紅,一副十分難耐的樣子。
當時他靠著她最近。
姜辭憂一個勁兒的往他的身上靠,小手還不受控制的在他的身上亂摸。
看她這個樣子,薄靳修眸色一冷。
怕是有人給她下藥了。
後來薄靳修調查過。
黑馬會所的酒沒有問題,那些男模也沒有問題。
他斷定,姜辭憂應該是在進入黑馬會所之前就已經被人下藥了。
只不過現在藥效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