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直播間正磕CP磕的上頭
【誰懂啊,我的嘴角比AK還要難壓】
【彩雲間CP太甜了,我感覺我的屍體都有心跳了】
【弟弟的耳朵都紅成啥樣了,他才二十來歲,除了能憋住尿,還能憋住啥】
【這樣純情的小奶狗,我們憂姐怎麼能做到坐懷不亂的】
大家磕的正起勁的時候。
一件黑色的外套直接丟在姜辭憂的身上。
遮住了她胸前透出來的一點點春光。
沈憶白和姜辭憂都愣了一下。
還沒等沈憶白反應過來。
薄靳修就冷冷的開口:「憶白,去小黑屋,導演找你。」
沈憶白一臉懵。
薄靳修卻突然抬頭看向在天上飛的正歡快的小飛飛。
那凌厲的眼神,寒如冰刀。
監控器那邊的謝鳴跟他對視上了目光。
瞬間打了個寒顫。
這是薄靳修來參加這個節目提出的條件。
他有權利在錄製的過程中提出任何要求,也隨時可以終止節目的錄製。
當然損失他會承擔。
作為導演,他必須要配合。
謝鳴立馬心領神會。
「沈憶白,請到小黑屋,節目組給你安排了隱藏任務。」
沈憶白將信將疑。
當然,照片已經拍的差不多了。
此刻能夠逃離,對他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
他快要忍不下去了。
沈憶白起身,朝著小黑屋的方向走過去。
姜辭憂還是半躺在床上的姿勢。
墨發如瀑,天生的自然卷,隨意的披散在肩頭。
臉上僅是清淡的妝容,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素顏。
但是那雙漂亮的眸子勾魂奪魄。
她隨性的躺著,慵懶的像是一隻打瞌睡的貓。
但是千般嫵媚,萬種風情就在舉手投足之間,散漫而出。
令人神魂顛倒,為之迷醉。
姜辭憂懶懶的坐了起來。
薄靳修的西裝外套,早就被她丟在一邊。
她雖然是坐著,但是看著薄靳修的眼神,絲毫沒有仰視之意。
反而有的是一股輕蔑。
「薄老師,你還有事嗎?」
薄靳修盯著姜辭憂。
這兩天,他的情緒就像是天邊積壓已久的雲層。
灰暗,陰沉。
不知道何時會爆發一場暴雨。
可是,無論他解釋什麼,姜辭憂都是一副不想跟他扯上關係的模樣。
他們所有人都已經暴露。
他還要考慮接下來的路怎麼走。
可是偏偏,他連最基礎的關係都處理不好。
事到如今,姜辭憂不可能逃離薄婉華設的圈子。
他每天都在猜測薄婉華的真實目的。
還有,當她知曉憶白喜歡的人是姜辭憂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薄婉華應該就快回國了。
他必須在此之前處理好這些。
「姜老師,你的衣服濕了,去重新換一件吧。」
這件衣服,薄靳修怎麼看都覺得礙眼。
海浪撲來,濺起一陣陣水花。
姜辭憂的白襯衫的下擺確已經濕了。
姜辭憂卻衝著他皮笑肉不笑:「管好你自己,好嗎?」
姜辭憂說完起身離開。
但是卻並沒有去帳篷的方向。
沈輕輕已經走到薄靳修的旁邊。
攝影師也跟過來了。
沈輕輕看的出來四叔現在極其生氣。
他的手指捏成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
姜姐姐僅僅是跟別人拍幾張照片,就讓四叔這麼在意嗎?
攝影師走過來問道:「薄老師,還拍不拍了?」
薄靳修直接一個眼神掃了過去。
攝影師很識趣的離開了。
沈輕輕走到薄靳修的旁邊,輕輕的拉了一下薄靳修的衣袖:「四叔,你怎麼了?」
薄靳修終於壓住了自己的情緒。
轉過身來,又變成了平日的模樣:「我沒事,輕輕,你去休息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沈輕輕此刻根本不敢多說什麼。
薄靳修說完之後,徑直就走了。
他是朝著姜辭憂的方向追過去的。
沈輕輕看到這一幕,心下一片冰涼。
姜辭憂是朝著叢林的方向走過去的。
因為她直覺中午應該又吃不上飯了。
得趕緊在附近找找有什麼好吃的。
說不準能抓一隻野兔回來烤一烤。
但是還沒進入叢林,經過一處岩壁時候。
手臂突然被一股力道拉扯。
然後整個身體就被拉入了一塊岩石的縫隙之中。
然後嘴巴就被對面的人捂住。
其實手臂被觸碰瞬間,姜辭憂就知道對面的人是誰。
薄靳修就喜歡搞突襲這一套。
她想要掙扎,想要大喊。
她可不想再慣著他。
但是岩石的縫隙很窄。
本來只能容得下一個人。
現在兩個人,她的身體被壓的死死的,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薄靳修也是早有準備。
大手抓住她的兩隻手扣在她的身後。
還有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巴。
姜辭憂不知道薄靳修到底想幹嘛。
但是潛意識,就是不想讓他如意。
因為渾身不能動彈,於是張口就咬住了薄靳修捂在她嘴巴上的那隻手。
這幾天,姜辭憂心裡也憋著一股氣。
所以也絲毫都沒有手下留情。
幾乎一口下去嘴裡就有一絲血腥味。
薄靳修吃痛,卻沒有放開姜辭憂。
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一雙幽深如海的深眸卻一瞬不瞬的盯著姜辭憂。
姜辭憂跟他對視。
起初是挑釁。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看到了薄靳修眼底翻湧的各種情緒。
最多的是心痛。
還有一種莫名的深情。
姜辭憂愣了一下。
然後突然發現岩石縫外面小飛飛在到處轉悠。
似乎在尋找什麼。
姜辭憂瞬間明白了。
薄靳修是想避開小飛飛。
很快,小飛飛沒有找到人,失望的飛回去了。
但是薄靳修還是沒有將手從姜辭憂的身上拿開。
目光還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姜辭憂。
姜辭憂心底罵了一聲。
這傢伙的那雙眼睛,看狗都深情。
以前她不高興的時候。
他就老這樣哄她。
用一種極其深情受傷的眼睛盯著她看。
姜辭憂每次都敗下陣來。
但是現在!
姜辭憂狠狠的瞪了回去。
薄靳修似乎愣了一下。
終於放開了捂在姜辭憂嘴上的那隻手。
「薄靳修,你別裝了,我現在不吃這一套。」
薄靳修的眉毛不自覺的挑了一下。
他剛剛還真不是裝的。
只是這麼久了,都沒有好好的看過她。
薄靳修說道:「我有話跟你說。」
「我不想聽你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