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已經是找人查過了,沒有什麼可疑的人。」趙思穎說道。
「嗯,這邊我大概是知道是誰了。」
李思思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淡淡說道。
「那我們趕緊報警啊?」趙思穎道。
「暫時不用,我自己考慮一下。」李思思又是說道。
「思思姐,這可是故意害你的,你要是因為這個事情你沒辦法出演的話,你知道你的損失有多大嗎?甚至可能你在這一次的事情中都會賠償不少錢的,這就是故意的。」
趙思穎打抱不平。
對這件事情來說,她是覺得自己的思思姐是真的太吃虧了,她也知道自己的思思姐的性格,在這些人上面,十分的軟弱。
「你不能一直這樣,這種人沒必要可憐。」
相比之下,趙思穎就乾脆很多。
「好吧,那就先報警,但是這個事情暫時不能傳開,畢竟事情還不知道。」李思思最後也妥協了。
當然,這個事情是她們的事情,陳宇也懶得去管。
這個事情對他來說,壓根是沒什麼的,他就是來看病的。
在說完了後,這邊的李思思又是朝著陳宇問道:「那我這個病可以看好嗎?」
「看好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需要幾天?」李思思繼續問道。
她現在只有五天的時間,這已經是很緊湊了,如果說要是真的看不好的話,那她這邊還是需要儘快有一個其他的方法出來。
「可以是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趙思穎問道。
「得加錢。」
陳宇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好藉口了。
這麼有錢那不得要加錢啊?
聽到陳宇這麼無恥的話,這邊的趙思穎直接開罵。
「真夠無恥的,這也太過分了吧?直接就加錢?思思姐,我們不看了。」
趙思穎現在對陳宇本來有的一點好感也是蕩然無存。
陳宇倒是沒在意,反正他就是來看病的,而且既然這麼有錢,那就再多拿一點。
李思思也是彎眉緊促,最後說道:「你要多少?」
「再加個一兩萬的,不然的話,我是要虧本了。」陳宇道。
李思思這時笑了一聲,原來人家根本就沒有想要加錢,可是這又是何必呢?
看見李思思的樣子,陳宇解釋道:「你的病需要先吃藥,藥性進去後,我這邊才是能針灸。」
「原來是這樣,是我們小心眼了。」李思思慚愧說道。
「這正常,有些女人就是心眼小,不過你還是不錯的。」陳宇說了一句。
有些人,那肯定是指的趙思穎了。
趙思穎聽到這一句話,氣得直接是要上來和陳宇理論。
但是被劉淵給攔了下來了。
「好了,我的思穎姐,你就別添亂了,要是這位不給看病了,再去找誰啊?」
趙思穎這才是沒有上來,不過還是說道:「你最好老實點。」
看見趙思穎朝著自己警告的樣子,陳宇還是聳了聳肩膀,對著李思思一臉為難說道:「你的人在威脅我!」
李思思一陣無語。
轉身對著趙思穎說道:「好了,好了,思穎,你消消氣。」
「這個傢伙我要盯著。」趙思穎現在是完全和陳宇對上了,她可不認輸。
陳宇這邊倒是完全死豬不怕開水燙。
「給我拿一支筆過來。」陳宇衝著趙思穎喊了一聲。
趙思穎翻了一個白眼,但是還是去找了。
很快,一支筆就拿了過來了,但是這一次的趙思穎拿的是毛筆,當然還有一些的紙張和墨。
李思思也是一愣,隨後佯裝責怪說道:「你別胡鬧。」
「我沒有胡鬧啊!我家裡現在只有這筆了。」趙思穎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再說了,這也是筆,對吧?」
「不用了,就這筆就行了。」陳宇淡淡說道。
趙思穎當下心裡一陣高興,叫你還給我裝,這一下讓你知道本姑娘的厲害。
會寫毛筆字的人現在已經很少了,而寫的好的人,更是寥寥無幾,這麼一來的話,這個傢伙就有些尷尬了。
這就是趙思穎的一個想法。
結果,她也沒想到這個陳宇居然就這樣答應了下來了,那樣更好了。
趙思穎雙目盯著陳宇手中的筆,整個臉上充滿了期待感,嘴角還不經意間微微上揚,似乎在等待接下來的一場無比精彩的好戲。
終於,陳宇開始寫了。
陳宇很熟練地用筆點了一下墨,然後在一張紙上開始寫了下來。
唰唰唰!
幾下,紙張上面已經是寫滿了字跡了。
「這個藥方不是很複雜,一般藥店都會有,但是需要加入一個雞血當一個藥引子,這邊你需要注意一下,具體的情況,我在裡面寫清楚了,你最好找一個懂中醫的人來去抓藥和煎藥。」
陳宇把筆遞給了早就發呆的趙思穎。
趙思穎的確是愣住了,因為眼前的紙上面的字跡十分清晰,但是卻很好看,那種美感,讓趙思穎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居然還寫的這麼好的字跡嗎?
就連一旁的李思思也是一臉的詫異。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明天開始,我會給你針灸,具體的治療方案明天的時候再去確定,今天你先吃了,看看效果。」陳宇說道。
「好的。」
事情已經解決完了,陳宇這邊也準備要走。
李思思很是感激,想要讓陳宇留下來吃飯,陳宇這邊拒絕了。
他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
最後趙思穎這邊的司機也是送了陳宇一程。
陳宇這邊倒是也沒說什麼,直接讓送到了許妍在的地方。
剛到了許妍住的地方這邊下了車,陳宇便看見了一個男子,站在小區外面的門口,手中捧著一束花,滿臉激動地看著裡面,而周圍還是有數輛的豪車在他的後面,每一輛車上滿都是有各種的花環,拼湊成了一個精美的愛心。
正好是一個下班之後的時間,小區這邊的人還是不少。
面對這麼的一個儀式,人們都紛紛圍著看了起來。
為首的那個男子更是一臉高興,穿著西裝革履,雙手將花緩緩放在自己的手中,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人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