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沒有當場把他殺了？」覃邢掃了一眼面色蒼白的司徒景問道。
慕容素如實回答：「覃長老，他可能知道那門妙法的事情。」
「哦？」覃邢聞言眼底掠過閃光，浮現笑容。
「司徒小友，你當真知道那妙法在哪兒嗎？」
「要是你知道的話，告訴我，我再幫你接上。」
聽到覃邢的話，嘴唇發白的司徒景冷笑道：「想多了，那等妙法豈是你可以染指的？」
「有望成為下一任教主的玉聖女才能修煉。」
「妙法在哪？」
覃邢根本不在意其他的言語，墨色般的靈壓陡然出現，讓眾人眼前一黑，貌似陷入了墨色深淵之中。
身處威壓中心的司徒景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如同一個不會游泳的溺水者。
「妙法在…妙法的原本就在玉玄情的身上。」
「有沒有拓印的？」覃邢又問，周身靈壓漲了幾分。
司徒景的表情極其痛苦，口耳鼻都擰成了一團，滿臉不見一絲血色，艱難道：「有，有的……」
「在哪？」
「聽說…在一個神靈手中……好像叫什麼無相……」
魔神無相？
宋霆腦海如遭雷擊，那不是在星權大陸，神血遺蹟裡面不男不女的魔神嗎？
「無相？」覃邢好像想起什麼，但又沒有想起來。
一位護法輕咦一聲，道：「覃長老，就是很早之前跟著玉玄情她師傅一起禍亂諸天的那個魔神，好像是被大禁地之主給鎮壓了。」
「嗯，不錯，我想起來了。」覃邢也記起了這件事情。
可是玉玄情怎麼會認識魔神無相呢？兩人都不是一個時代的。
魔神無相被鎮壓封印的時候，玉玄情都還沒出生。
「還知道其他的嗎？」覃邢的靈壓還沒有散去。
「就只知道這些了，求覃長老饒命……」
說完，司徒景竟直接昏死了過去。
「沒用的廢物。」
覃邢手掌虛抓，書齋里飛來一卷畫。
畫中的景色栩栩如生，但還有很多留白，其中也沒有人物。
畫面舒展，只抖動了一下，昏死過去的司徒景消失不見，陣物掉落在地板上。
原本的畫卷之中多出了一個小人在裡頭，赫然是昏死過去了的司徒景。
收起畫卷，覃邢露出邪性的笑容：「慕容長老，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若我退位或者晉升了，日後的護教長老一定會在你的頭上。」
慕容素對這個大餅很少受用，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然後又幫其他六人說了幾句話，著重說了宋霆。
「宋霆？你的資質很不錯啊，竟然能從金火洞那裡搶過來金火聖輪，不錯不錯。」
覃邢雖然沒有見過宋霆，但他滿眼都是賞識之色。
他悄然傳音道：「宋小友，你修為不弱啊，不會是哪個勢力要混入我們合歡教嗎？」
宋霆立即回音道：「前輩誤會了，我就一個小散修，運氣好才有如今的修為。」
覃邢又笑了幾聲：「你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該獎勵的獎勵，該升職的升職。」
「宋霆，你成為堂主的事情我會考慮，十日之後再來書齋。」
「沒事就可以退去了。」
「是！」幾人告退。
宋霆也跟著告退，沒有乘坐虛空寶舟，不約而同地等在霞光城內，靜等覃長老的消息。
合歡教內等級森嚴，教主一人獨攬大權，除去教主升教頭，或者是教頭升堂主的小事。
一個教眾要連跨兩級，成為堂主，需得上報教主。
而教主也是個神秘的人物，連據點都跟著人走，只要副教主和護教長老可以聯繫到。
「宋兄，提前恭喜了，你的修為在我之上，卻要暫時居於我的下位。」
一個姓余的護法靠近道：「有沒有興趣去城中的青樓解解膩？」
宋霆側眸，對方的修為只是煉虛兩層，確實在自己之下，雖然他不曉得現在他什麼修為層次。
「青樓，都是些凡人嗎？」
余護法搖頭：「也不全是，不過解膩都是用凡人，雙修則是用修士。」
「霞光城的青樓是我們合歡教的產業，前四樓是供給凡人的，後二樓是供給修士雙修的。」
宋霆有些奇怪：「城中有那麼多合歡教修士嗎？需要兩層樓？」
「那也不全是啊，有些散修或者其他勢力的修士想嘗嘗雙修之道，反正只是損失些精氣，卻能漲一些修為，不放縱就是有益的。」
余護法知道宋霆以後成就絕對在自己頭上，為了混個臉熟，說了很多。
「原來如此，那裡頭最高的修士是什麼修為？」宋霆又問道。
若是些練氣，築基的修士去就沒多大意思了。
余護法沉吟了一會兒：「霞光城的青樓應該會有元嬰修為的妓女，不過不會太多，她們大多是教中懲罰的對象。」
「怎麼？宋兄喜歡修為高的女子？那青樓可不是個好去處，修為高的女修，自是不會去那種沒啥人身自由的地方。」
「想必也是了，余護法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宋霆婉拒了。
一個元嬰，雙修一次才萬把陰陽值，確實興趣不大。
「那余某就先告退了。」
余護法前頭敢走，慕容素就跟了上來。
她頗為動容道：「想不到你竟然能克服這個誘惑，莫非真是那種管得住自己骯髒根的人？」
宋霆搖頭，一臉正氣地說出了令人臉紅的話：「那得看人，要是遇到慕容長老這般貌美的仙子，我就有些管不住了。」
「哼，油嘴滑舌，今晚月影樓，記得過來，我給你傳功」
慕容素給了宋霆一張符籙，而後消失在他面前。
符籙類似是信物，應該是進入月影樓的東西。
「月影樓在哪我都不知道。」宋霆望著手中的符籙，失笑一聲。
不知道就得問。
好在月影樓很出名，城中隨便找一個人就問到了在哪。
巧的是，月影樓竟然是方家的產業。
夜晚，清風拂面，宋霆特意換了一件衣服，梳了梳頭髮，應約去往月影樓。
「果然幹壞事就得在晚上，感覺就是不一樣。」
走在路上，宋霆心中有些緊張，合體期的女修，他還沒有碰過呢，味道會不會不一樣？
而在月影樓之內，慕容素也正在為自己嬌嫩、秀麗可人的臉蛋上著上淡妝。
她心中比宋霆更緊張，好久沒有那個，肯定緊了很多，不知道能不能跟之前表現得一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