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水深火熱好一會兒,宋霆吸收元陰,試圖藉此突破境界,卻發現一點作用的沒有。
當下不是增不增加修為的問題,而是要尋得那一絲突破的契機。
「只加了陰陽值啊。」
【陰陽值餘額:21767000】
宋霆看了一眼陰陽值,又望向臉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齊香遙。
「夫人,吸了你的元陰,我修為雖增加了,但始終無法破境。」
「這是何意?」
齊香遙嬌笑一聲,攏了攏豐腴性感的雙腿道:「雙修無論怎麼說都是旁門左道,而非修煉正途。」
「要破金丹到元嬰,屬實不易。」
「當年哪怕有血嬰丹的幫助下,我還是在肉體金丹圓滿卡了整整十年。」
宋霆眉尖蹙起,頗感天資還不夠頂尖。
之前他還大意地認為自己能破境如喝水,現在看來,太高看自身了。
除非悟透其中道理,要想直接破境,難!
「要是道樹全結上了道花,估計才能真正的破境如喝水。」他心中默默推測道。
「夫人可否助我破境?」宋霆抱住對方輕聲問道。
齊香遙愉悅地叫了一聲道:「你乃氣體雙修,需準備血嬰丹和成嬰丹兩種丹藥許多。」
「才能百分百破境。」
「不過靠丹藥破境終究會有詬病,無法凝成傳說中的七彩元嬰。」
她知道宋霆年紀輕輕就如此成就,必定想成為人中龍鳳。
其實她想錯了。
宋霆連七彩元嬰是什麼都不知道。
「何為七彩元嬰,元嬰不都是一個顏色的嗎?」宋霆目露疑惑。
他只知道元神是五彩的,不知元嬰也有色彩之分。
齊香遙有些詫異,提了提胸脯,方便宋霆道:「尋常元嬰就是一個顏色。」
「但極品靈根的天驕自然不會拘束於尋常元嬰。」
「天靈根和仙靈根這最上等的靈根,突破元嬰時,受天道青睞,自成五彩元嬰,連著突破化神時,元神會加一彩,跟常人不同。」
「而七彩元嬰,則更高一等,突破化神時,元神會散發九色光輝,施展法天象地時,更是恐怖,少說是以一敵十的存在。」
宋霆若有所思,又問道:「如何凝結七彩元嬰呢?」
「這個不知,古今往來很少有人能成七彩元嬰,上一代凝成七彩元嬰的人已經前往上界了。」齊香遙搖頭笑道。
「不過倒是有一個危險的方法。」她又賣了一個關子。
「什麼方法?」
齊香遙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便是結成非七彩元嬰時,碎嬰重修。」
宋霆暗自咂舌,沒敢用這種方法。
破嬰重修需要極大的毅力,聽著就很危險。
「小寶貝若是真想要結成七彩元嬰,又有這份毅力的話,我可以助你。」
「怎麼助我?」宋霆眼中露出些許興奮。
「我請家主過來,你碎嬰的時候,我們可保你魂魄不散。」
「......」
這個答案沒讓宋霆滿意,不還是要碎嬰嗎?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需要閉關。」宋霆推了推齊香遙道。
「好吧好吧~」
齊香遙起身整理不整的衣服,對宋霆拋了個媚眼:「我可以煉製成嬰丹和血嬰丹哦。」
「要是小郎君需要的話,隨時來找我,我在離州主城最大的客棧中。」
宋霆默默點頭,送走了名副其實的榨汁姬。
在沒摸到那個門檻前,他不會去找齊香遙的。
當下,破境高於一切。
離州,程宮和程飛里二人使用易容術出現在距合歡宗數十里外。
「老祖,我門乃離域當世頂尖勢力,此舉是否有些滑稽?」程飛里看著自身一副土鱉的模樣,有些不情願。
同樣一身粗布衣服的程宮瞪了他一眼:「怎麼?你還敢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大離聖朝?」
「離君臨那小子估摸著也有煉虛巔峰的實力,我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他,不謹慎點怎麼能行。」
程飛里只好悶悶不樂地點了點頭,跟在老祖程宮的屁股後面。
兩人步數很快,儘管隱藏了氣息,但還是一步十丈十丈地跨去。
等待日頭快下山的時候,二人悄然來到了合歡宗山門前,躲在幾株大樹後面。
「老祖,現在我們要幹嘛?」程飛里眼神左看看右看看,時刻注意周圍的人。
他自小天資優越,成長在溫室之中,哪裡做過這種事情。
程宮輕笑一聲道:「簡單,合歡宗肯定有弟子出來的。」
「我們只需等有弟子出來,弄暈他,換上他的行頭,拿上他的信物,渾水摸魚進入合歡宗。」
「再稍微一打聽宋霆的位置,就不行了嗎?」
程飛里聽後連連點頭,回頭一想又感覺不對道:「老祖,我們都能潛入合歡宗了,為什麼不靠近宋霆然後殺了他呢?」
「......」
「你懂什麼,宋霆身世可能很恐怖,我們要是不打聽清楚就殺了他,豈不是會招來殺身之禍?」程宮怒罵了一句。
其實他也認為可以直接潛入合歡宗內,暗殺宋霆。
不過礙於面子,又是上宗的指示,還是看一看石傀再說吧。
等待第二天清晨時,兩人才等到一批弟子出現。
可惜全是女的,他們沒有動手。
身為正道勢力,要是被人知曉搶了女子的衣服穿,這輩子也別想出聖地了。
直到第四天下午的時候,終於有幾個男弟子出了宗門。
藏匿在暗處的兩人一對眼,一個照面就壓得那些男子無法動彈,直接昏死了過去。
一炷香後,換了樣貌的程宮和程飛里成功進入了合歡宗大陣中。
「合歡宗大陣不過如此,僅憑信物就能走入,家裡遭賊了都不知道。」程飛里心中嗤笑一聲,笑合歡宗的陣師無謀少智。
可就當他心中正得意玉璞聖地陣法勝於合歡宗陣法不知凡幾的時候,周圍投來了異樣的眼光。
「他們的信物在發光誒?」
「是啊,狐長老好像說過,信物發光代表什麼來著?」
「額,好像代表持信物者並非本人吧。」
「這兩人是外人!」
「速速通知長老!」
周圍弟子頓時炸了鍋,一伙人圍著,另一批人則去找長老。
「我們被識破了?」程宮臉色鐵青,捏碎了手中的信物。
程飛里看向手中發出亮光的合歡宗身份令牌,頗感尷尬。
合歡宗的陣法,還是有些東西的。
「你們是何人,敢擅自闖入我合歡宗?」人群中,一位在弟子中頗有威望的弟子指著程宮的鼻子問道。
程宮眉頭一皺,氣息倏然展開,恐怖絕倫的威壓如青天墜落,窒息感布滿了那些弟子的全身。
他們硬是一句話沒說出來,跪倒在地上。
「一群螻蟻,既然被看出來,本座也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