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霆進入屋艙內沒多久,正準備修煉一下赤煉火瞳術,忽然一股化神威壓從背後襲來,讓他整個人僵住在原地,如同被定了身一樣。
這是幹嘛?壞女人要用強的?
他心中一陣茫然,使出全身氣力想要擺脫化神威壓,卻絲毫不能行動,連抖動手指這般的小動作也做不出來。
後方,陸玉枝笑吟吟地推開屋門,道:「好徒兒,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敢不聽師尊的話,為師這就來懲罰你!」
她雙手捏住宋霆肩膀,將他身軀往後放倒在地,而後雙指夾住一枚丹藥,放在宋霆嘴唇上。
「這是什麼丹?」宋霆無法挪動嘴皮發音,只好傳音問道。
陸玉枝咯咯笑道:「沒什麼丹藥,吃下去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說著,就要把手中那枚澄黃色的丹藥塞入宋霆嘴中。
可宋霆死活不張嘴,丹藥就卡在他嘴唇上面。
「死鬼,你是不是想要師父餵你啊。」
陸玉枝俏臉微羞,不好意思地將丹藥咬在貝齒上,吻向宋霆的嘴巴,用丁香小舌撬開對方的唇齒。
「師尊別餵丹藥,我們可以好好聊聊的。」宋霆哀求般傳音道。
他真不知道對方口中的是什麼丹藥啊。
而且他也不喜歡被女的用強啊。
「晚了!」
陸玉枝輕笑一聲,丹藥成功送入宋霆的喉嚨之中。
藥效很快,讓平躺著的小宋霆一下便漲紅了臉,想要火山噴發。
見狀,陸玉枝伸出嬌嫩赤足,捷足先登了起來。
「讓你說為師沒洗腳!」
「讓你說為師有腳氣!」
「......」
待到威嚴散去的時候,宋霆被弄得欲哭無淚。
沒了,一滴都沒有了。
對方是什麼玩法都來了一遍,而且還都成功取得了浩瀚的生命力。
都是那丹藥弄的鬼!
「下次還敢不聽師尊的話嗎?」陸玉枝垂眸望向地面上一副生無可戀表情的宋霆,心中好不得意。
宋霆不是個受欺負不還手的人,他立刻翻身起來,召出兩尊化神石傀,左右立在陸玉枝身側。
「師父,你剛剛弄的徒兒好不自在。」
「現在,攻守易形了!」
「你這是哪來的石傀?」
陸玉枝嚇得花容失色,緊張兮兮地眼珠左右轉動,透露出心中的惶恐。
被兩尊化神戰力的石傀近身,換誰誰都緊張。
她哪知道宋霆什麼時候搞來的兩尊化神石傀。
「這個師父不用管,師尊待會好好享受就是了。」
宋霆微眯雙眼,使喚兩尊石傀擒住陸玉枝的雙手雙腳,開始進行報復。
陸玉枝是無情地榨取他的價值。
他則不要這樣,否則讓陸玉枝爽到了,豈不是報仇變成了報恩?
所以他在每次陸玉枝快要登頂極樂的時候,停住動作,如此反覆,讓陸玉枝抓狂無比。
玩樂之間,青鸞寶舟已來到合歡宗上空。
宋霆這才放開陸玉枝,召回兩尊石傀護在身側,防止對方報復。
得到解脫的陸玉枝哪裡來得及報復宋霆,立馬飛出青鸞寶舟,自行解決去了。
下了寶舟,合歡宗眾人立馬簇擁而至,就像看傳說中的人物一樣。
很多嬌羞的女孩拿出手絹,擠破腦袋要給交給宋霆,是想要宋霆晚上來她們的居所之中。
而膽子大點的女修,就直言不諱。
「聖子大人,我是內門弟子xxx,可以和您雙修一次嗎?」
「宋聖子,我還是處女,能和您共度春宵嗎?」
「聖子,看我看我,我活好會扭腰!」
宋霆臉上掛著笑意,只見人群中的隋滿盈、姜煙、離清婉等人用不友善的目光看向自己。
「諸位,實在不好意思,宋某有要事在身。」
他用餘光瞥見了涼亭中的離文,化為一道血光徑直挪移到亭子之中。
二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霆哥真受歡迎啊。」離文笑道。
「你我客氣啥,廢話少說,你那白撿的義父怎麼說?」宋霆坐在涼亭之上,試探性地詢問一下。
答應了對方的要求,是要做到的。
離文沉吟一會兒:「那我們邊走邊說?不知霆哥是否見了中部諸國的情況?」
宋霆搖頭,他從瀛洲島而來,是由東邊進入合歡宗,不經過中部那些小國。
「那便邊走邊說。」
眼下形勢比較嚴峻,沒有片刻的耽擱。
等待陸玉枝舒爽解決完後,回到宗內時,對方已人走茶涼。
「那麼急?」
————
由於許歡歡認出了青鸞寶舟是她母親的飛行法寶,也就藉此理由上了飛舟。
此時的寶舟上,宋霆默默地看著有些火藥味的許歡歡和離文。
大致的情況他知道,是許歡歡欺負了合歡宗弟子,離文看不下去,就出手欺負了許歡歡。
「寶舟之上不能鬥法。」宋霆提醒了一句後,回到屋艙之內修煉瞳術。
時間一晃而過,幾人來到了中部諸國。
待到飛舟降落,放眼看去中部十三國沒有一人留下。
真正的人去樓空。
「應該是山上修士在其中推波助瀾,否則凡人太多,哪怕這些國家的修士再多,沒有大量的飛行法寶,難以搬空那麼多的國家。」
許歡歡知曉此行意義,推測道。
宋霆行走在前方的城池之中,試圖想從這裡看出些蛛絲馬跡出來。
可惜,沒有。
「不如直接去大煌,找個小國君主問明就可!」許歡歡舉起拳頭道。
離文當即否定:「不行,大煌皇帝吸收了十三國的香火氣運,說是說煉虛巔峰,可陛下說極有可能他能在短時間踏入半步合體。」
「我們要是貿然進入大煌,怕是凶多吉少。」
「那你說如何是好!」許歡歡不服離文的說法,質問道。
離文不語,他也不知什麼辦法好。
血魔老祖就更不說話,一路上一個字都沒吐過,就像啞巴一樣。
兩人便都看向宋霆。
宋霆思索片刻,緩緩道:「撒點餌料出去,吸引魚兒過來。」
他雖然心中差不多知道是哪幾個門派幹的事情,但想要完全鎖定還是有些麻煩。
有人試圖挑戰他的威嚴,覺得他很長時間沒拋頭露面了,沒有了當年橫出離域時候的統治力。
「怎麼撒料,怎麼引魚?」許歡歡好奇地問道。
「很簡單,就先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