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捲所過之處,只剩下一片光禿禿的地面。
「這,這特麼的是什麼東西……」
另一邊被林軒的分身糾纏的無法離開的血腥瑪麗聽到了動靜,忍不住扭過頭去看到了那綠色龍捲,頓時呆呆的說道。
就趁著血腥瑪麗這個分神的機會,林軒的分身們的攻擊已經狠狠的打在了血腥瑪麗的身上。
血腥瑪麗頓時回過神來,不敢再去管那邊發生的事情,全力應付著林軒的分身們。
龍捲過後,血影一眾高手們的身影都已經消失不見了,然而還有兩個人倒在地上,正是井上本純和血冠。
兩人的修為足夠強,又有著各自的秘寶護身,因此能夠在喚風珠召喚出的龍捲那恐怖的威力下存活。
不過繞是如此,這時候的兩人都已經身受重傷,筋斷骨折不說,甚至只剩下一點點的力量,想要移動都很困難。
此刻,井上本純的血袍已經變成了一條普普通通的袍子,而且布滿了裂痕,沒有任何作用,老二的血冠也已經碎裂開來,顯然是失去了效用。
「二位,感覺如何?」
林軒落在他們兩個人身前,淡淡的問道。
此刻,這兩位血影的領袖已經對林軒構不成任何威脅了,所以林軒倒也並不急於送他們上路。
而且以他們兩個現在的狀態,就算是林軒不出手,恐怕也難以活下去了。
「你……我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血影趕盡殺絕……」
井上本純虛弱的問出了這個他現在都沒想明白的問題。
「呵,你這個問題問的好笑,難道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
林軒冷笑一聲,對井上本純說道。
「你!你,你告訴我……讓我死個明白。」
井上本純瞪大了眼睛,看向林軒,想從他的口中聽到答案。
「呵,惡人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是惡人,反而認為和他們作對的才是邪惡,看來你就是這樣的想法。」
林軒無趣的說了一句。
「你血影自從成立以來,幹過多少壞事?你們在狼國的勢力我暫且不說,就說北原蒼介在我龍國成立的血影。」
「龍國血影在過去的時間裡,不知道抓走了多少無辜百姓,威力追求你們自己的武道修為,不惜以百姓的生命來進行各種慘無人道的實驗。」
「你們的命是命,那些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林軒猛地大喝一聲,井上本純的身體頓時顫抖了一下。
「在我龍國,你們血影每年殘殺的無辜生命,恐怕都要數以萬計,這還只是我們知道的,不知道的還不一定有多少!」
「你們做出這等窮凶極惡之事,難道我們不該把你血影剷除?既然龍國的百姓們沒有能力對付你們,那自然要讓我們有能力的人為他們出頭!」
「你血影能活到今天,已經是天不開眼了,如今我就替天行道,徹底把你們在世界上的一切存在全都抹去!」
林軒說到這裡,想起之前血影的人做出的種種惡行,已經是火冒三丈。
「井上本純,記得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林軒再也忍不住了,揮出一拳直接終結了井上本純的生命,他生怕再說下去自己要被氣死。
「血冠,你也是時候上路了。」
殺掉了井上本純,林軒又揮出一拳把血冠徹底的終結,隨後林軒調轉身形,向這邊還在和自己的分身們交戰的血影一眾狂化高手和血腥瑪麗而來。
林軒先是沖向了一眾還在和自己的分身激戰的血影狂化高手們,那些高手們已經看到了林軒把自家的兄弟們包括兩位首領全都殺掉,此刻見到林軒前來,心中頓時升起了無邊的恐懼。
可是有林軒分身的糾纏,他們根本無法脫身,此刻林軒已經殺的興起,出手越加迅捷勇猛,一個接一個的血影高手們倒在了地上。
不過兩分鐘的時間,這裡剩餘的血影高手們已經全部被林軒滅殺,血影的總部,此刻只剩下那片暗紅色的建築,再也沒有一個活人。
「血腥瑪麗,現在輪到你了!」
林軒殺光了血影的人,隨後轉身對著和自己的六個分身打的難解難分的血腥瑪麗,不帶有任何感情的說道。
血腥瑪麗見林軒向自己沖了過來,心中恐懼無比,縱然他一生殺伐果斷,殘忍無情,可是此時面對林軒,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畏懼。
林軒扔出了乾坤磚,林軒的分身們頓時死死的按住了血腥瑪麗,血腥瑪麗縱然使盡了渾身解數,仍舊無法掙脫。
乾坤磚重重的砸在了血腥瑪麗的腦袋上,頓時把他砸得頭破血流,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林軒此刻已經來到了血腥瑪麗的身前,一腳踢在了血腥瑪麗的胸膛,血腥瑪麗頓時被這一腳踢得鮮血狂噴,向後倒去。
「骷髏會,你很厲害啊?」
林軒又是一腳狠狠的跺向血腥瑪麗,血腥瑪麗咬著牙抬起雙臂擋向林軒的這一腳,「咔擦」兩聲響,血腥瑪麗的雙臂被林軒這一腳直接跺得骨折。
「血腥瑪麗,親愛的骷髏會會長,再見了!」
林軒說著舉起拳頭,對準了血腥瑪麗的胸膛,就要把他徹底的殺死。
「等等,住手,住手!」
就在林軒這一拳即將貫穿血腥瑪麗的胸膛的時候,血腥瑪麗突然開口大聲的叫道。
「怎麼,你是有什麼遺言嗎?好歹你也算是個人物,我就給你個機會。」
林軒的一拳穩穩地停在了血腥瑪麗的胸口,看著血腥瑪麗,語氣略帶一絲憐憫的說道。
以血腥瑪麗此刻的狀態,是萬萬逃不出林軒的手掌心的,所以林軒也就停下了這一拳,給他一個說話的機會。
「饒我一命,請你饒我一命!」
血腥瑪麗急忙對林軒說道,生怕那拳頭下一秒就落在自己的身上,為了保命,血腥瑪麗儘量使得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冷淡。
「你說什麼?你覺得這可能嗎?」
林軒像是聽到了非常好笑的笑話一樣,不解的問向血腥瑪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