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所修練的功法和修煉方式都不一樣,又有什麼稀奇?」
「再加上體質不同,悟性不同,天賦不同。閱讀」
「就算是一樣的修為,發揮出來的實力也是天差地遠。」
「難道前輩活了這麼久,連這個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嗎?」
林軒的話,不卑不亢。
面對石開泰無意中散發出來的氣勢,竟是絲毫不受影響。
石開泰眼睛眯了一下,這般情況的C級中期,他還是頭一次見。
「之前老夫聽流雲說,你是被仇家追的走投無路,才來到了杭城。」
「現在看來,那不過是一套假的說辭。」
「那麼,小友來到杭城的真正目的,就是和我石家作對嗎?」
石開泰想了想,對林軒問道。
「哈哈哈,我來自哪裡,要做什麼。」
「前輩似乎沒有過問的權力吧?」
林軒呲笑一聲,反問道。
「小友若只是在杭城遊山玩水,自然和老夫無關。」
「可是現在,小友和我石家卻是有了不少交集。」
「此事和我石家有關,難道老夫還應該不聞不問嗎?」
石開泰搖了搖頭。
「前輩,您似乎搞錯了一件事。」
「是你們石家先招惹的我,並不是我主動去惹的石家!」
「先是在遊樂場,後來是酒吧,最後在酒店裡還對我實施偷襲。」
「難道我應該置之不理,束手待斃不成?」
林軒強調了一句,隨後反問。
「哦?」
「是我石家先動的手嗎?」
石開泰看了林軒一眼,不置可否。
「小友和玉家的大小姐玉生香是男女朋友關係,這點老夫說得不錯吧?」
石開泰問了一句。
「恩,的確如此。」
林軒回應一句。
「據老夫所知,現在的玉家並沒有多少個C級高手。」
「那麼前幾天,我石家二長老石天放失蹤一事。」
「是不是小友所為!」
石開泰點點頭,突然間一聲大喝。
「什麼?」
「前輩的話,我聽不懂。」
林軒故作疑惑,向石開泰問道。
殊不知林軒此刻心下震驚不已。
果然,石天放果然有鬼。
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能讓石家察覺他現在被囚禁在玉家!
同時,面前這位石家的大長老石開泰,也是有些厲害。
他對於玉家實力的了解,再分析自己目前所表現出來的實力。
就大概分析出了那天石家和血影事件的真相。
「哼,小友的實力擺在那裡,現在想否認也是無用。」
「石天放曾經說過,那天壞了我石家好事的人,實力在C級後期中也是頂尖水平。」
「放眼整個杭城,除了我石家和血影,根本就沒有這樣一號人物。」
石開泰手指敲打著桌子,緩緩說道。
「而先前對你的試探,你應付起來簡直是輕而易舉。」
「所以說,你的實力和石天放描述的那個人十分接近。」
「如果不是你出手,根本就無法解釋那天的事。」
「更何況,你還和玉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石開泰冷笑一聲,根本就不信林軒說的話。
「小友這般實力,我石家也不想得罪。」
「只要你能夠放回石天放,從此不再插手玉家和石家之間的恩怨。」
「之前你的所作所為,都能一筆勾銷。」
「而且玉生香,我們也絕不會傷害。」
「你看如何?」
石開泰沉吟一下,話鋒一轉向林軒問道。
堂堂石家,面對林軒一人竟然想委曲求全的求和!
「嘿嘿,雖然石家的好意我已經感受到了。」
「但是讓我拋棄玉家,只怕做不到。」
林軒態度強硬,回答了石開泰。
「哼,這麼說,小友是執意要與我石家為敵了?」
石開泰猛地一拂袍袖,對林軒怒目而視。
「小友雖然年輕,但是最好不要氣盛。」
「我石家的實力,你還未曾真正見到!」
「小友實力超凡,縱然面對十幾個C級高手,仍舊揮灑自如。」
「但是,我石家的力量可遠不止於此。」
「玉家現在在我石家面前,不過是比螻蟻強一點而已。」
「根本就給不了你多少幫助!」
「縱然小友非同一般,難道覺得以自己一人之力,就能抗衡我整個石家嗎?」
石開泰盯著林軒,語氣變得危險起來。
「哈哈哈,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歲。」
「前輩一把年紀,想必早就失去了進取之心。」
「而我正值年少,本該是意氣風發之時。」
「至於能不能抗衡你石家,那得試過了才知道!」
「你石家的真正實力我固然沒有見到,但是我的真正實力,你石家又何曾見過?」
「再說,不氣盛,那還是年輕人嗎?」
林軒也站了起來,雲淡風輕的說。
不過幾句話,就把那種傲氣完全展現。
「你!」
石開泰被林軒一番話噎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是指著林軒,手指都在顫抖。
「好了,大長老,你先退下吧。」
就在這時,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來。
石開泰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刻恭敬退下。
林軒眼睛一眯,立刻意識到,地位比石開泰還高的人終於坐不住了。
石開泰已經是石家的大長老,那麼身份地位還能在他之上的。
必然就是石家家主石遠方無疑!
只見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人。
其中一人正是林軒已經見過的石家三長老石流雲,另一人卻是個鬚髮皆白,但是面容如同嬰兒的人。
林軒見到此人如此奇異的相貌,心中頓時警惕起來。
最讓林軒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絲毫看不出此人身上有修為的跡象!
該不會是……
林軒想到了一個可能。
「小友果然風神俊朗,一表人才。」
「在下石家家主石遠方,有失遠迎。」
中年人對林軒客氣的說了一句。
果然!
這名男子就是石家的家主,石遠方!
石天放走過來,對著先前石開泰所坐的那把椅子,向那名老者做了個請的手勢。
老人一擺手拒絕了,隨後竟然席地而坐,閉上了眼睛。
隨後,石遠方坐到了石開泰的椅子上。
而石流雲就在石遠方的身後,恭敬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