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洗澡的時候,突然一個女人掉下來,正好掉進了水缸里。
很是嚇了林軒一跳。
待看清掉下來的女人,是那個花解語時,更是神情驚愕。
啥情況?
這女的那會兒不聲不響的偷溜了,怎麼又送上門來了?
不會是剛剛在偷窺自己吧!
……
林軒在一旁兀自懵逼。
那水缸里的花解語,心中也是無語到了極點。
早先跟那個黑鬍子打架的時候。
因為黑鬍子突然使出乾天石,她擋不住,突然被砸得吐血重傷,差點小命不保。
幸好林中一少年突然出手。
算是讓她躲過一劫。
當時她緊閉雙眼,假裝昏死過去,一方面是想蒙蔽黑鬍子,也想暗中觀察林軒和黑鬍子動手的情況。
另一方面,卻是尷尬至極。
因為她被砸飛到那少年的附近時,那少年,不,應該是男人,正在旁若無人的放水……
她雖只掃了一眼。
可那人那物,卻近在遲尺,清晰無比。
讓她又是驚愕,又是羞惱。
為了避免進一步尷尬,只好裝著昏死過去。
之後。
那小子硬抗乾天石,打跑黑鬍子。
著實又讓花解語驚訝了一把。
要知道那乾天石的威力堪比B級,她身為異能局的第一高手都抵抗不了,即使天網組織,也少有能降服此物的高手。
但這小子年紀輕輕,卻是一腳將其踢飛!
如果一次可以用湊巧來解釋。
可這小子卻是結結實實的又踢飛了一次,完全沒有偷奸耍滑的成分。
如此本領,只怕也只有天網的那尊大神,才能達到!
龍國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一個妖孽的天才少年?!
花解語當時震驚不已。
身受重傷,黑鬍子逃走,她本來可以回去了。
不過職業的使然,讓她暗中追蹤林軒到了院子裡,想暗中調查一下這到底是是何方神聖。
可誰料到。
當她拖著重傷的身子。
才剛剛,悄聲躲在林軒家院子裡,那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
林軒那小子竟然在院子裡,突然脫衣服洗澡。
瞬間赤果果……
本來天色已晚,一般人那麼遠的距離肯定看不清。
可她花解語是誰啊?
異能局的一把手,修為C級的高手。
目力超級好,即使在昏暗的環境裡,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當時。
花解語是猝不及防,扭頭都來不及,頓覺眼睛再次受到了驚嚇和侮辱。
得,又是這個不知羞恥的男人!
驟然雞凍之下,不自覺的牽連傷處。
啊呀一聲。
就從樹上掉了下來……
「花……花解語?」
「不會吧,你竟然躲在樹上偷看我洗澡?!」
林軒認出是花解語後,驚訝問道。
一邊說,一邊見下面晃蕩個不行,順手拿了一塊浴巾綁在腰間。
水缸里的花解語見狀,此時心中鬱悶無比,話說也不知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曆還是怎的,咋就那麼悲催呢?
「誰偷看你了!」
惡狠狠的瞪了林軒一眼,強自狡辯了一句:「我那是從空中路過好不好?」
之後。
才沒好氣的從水缸里站起來。
「空中路過?在我洗澡的時候,正好掉進我家的水缸里?」林軒壓根不相信,笑呵呵的看著花解語,「你不會想跟我一塊洗吧?」
「我看你想死!」
花解語神情惱怒,冷冷的又威脅了一句。
她雖然樣貌極品,但出身名門,任職異能局的一把手,是有名的高冷局長。
何曾有過人這般對她輕佻的說過話?
因而氣得不行。
不過。
因為她此時渾身濕透。
胸脯一起一伏,更使得前面的挺拔山峰高聳入雲,若隱若現,一時蔚為壯觀。
林軒看見,都有點傻了。
下意識的,想要跟掌門的比較一下。
花解語起初見林軒不說話,還以為他服軟。
誰知一看對方目光的焦點所在。
頓時氣壞了。
這小子還真是沒羞沒臊,不知羞恥!
「色狼!」
花解語罵了一句,隨即一個鷂子翻身,從水缸跳出。
接著就發起攻擊。
一隻手倏然探出,寒光一閃,竟是一把利刃,直擊林軒的咽喉部位!
林軒也是納悶。
這妞吃了炮仗了還是咋的,自己好歹救過她一命,她不知圖報就算了,還上來突施殺手!
這是要取自己的性命?!
何況,罵自己是色狼。
合著剛才,到底是誰偷窺誰啊!
眼見花解語攻勢凌厲,林軒不敢托大,連忙應戰。
可林軒修為畢竟D級,沒用總比你強敵一點點技能的前提下,跟花解語這樣的C級高手差了不少,因而轉眼間,林軒險象環生,差點就被花解語攻擊得手了。
那邊花解語略感意外。
這小子變弱了?
因而愈發想知道林軒的實力,到底究竟幾何。
手上更是增加了幾分力道。
攻勢愈加兇猛。
「好歹我也救你了一命,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
林軒此時也有點怒了。
這個小妞……
看來不打你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他本來不想跟這個花解語計較,畢竟是官府的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可沒想這個花解語出手毫不容情。
下手竟是要殺他一般。
當即也毫不客氣,啟動了總比你強一點點的技能。
和花解語劇鬥了在一起。
不過。
由於林軒腳上一雙拖拉板,腰間一浴巾,而花解語則是一身水淋淋的。
都很不方便。
因而兩人說是劇斗。
其實更多是摸爬滾打,以纏鬥為主。
……
幾分鐘後。
花解語因為有傷在身,加之林軒動了真格,迅速被擊敗。
手中的利刃被奪,扔在地上。
本人則雙手被制,被死死按在了院內的那棵大樹上。
「服了嗎?」林軒問道。
「不服!」花解語毫不猶豫,雖然被林軒全面壓制,但仍是劇烈掙扎,拼命尋找機會反擊,表情兇悍的猶如一隻母豹子。
「有種你就殺了我!」
趁著林軒稍有鬆懈,竟然掙脫了出去。
張牙舞爪的再次出擊。
然後再次被林軒制服。
如此二三次後,花解語仍是不服。
、哐啷一聲!
林軒毫不客氣的辣手摧花,這一次反剪花解語的胳膊,勾著脖頸,直接死死的壓在了水缸之上。
這一撞擊,差點把極為厚實的大水缸撞爛。
「服了嗎?」
林軒又一次問道。
對於身前的這隻母豹子,他有點無語了。
性子野,脾氣暴烈。
還有點桀驁不馴的感覺。
明明已是身負重傷,沒多大力氣兒了,卻依然不管不顧,玩命出擊,再下去,搞不好就要掛了。
也不知道圖啥呢。
「服了服了……」
讓林軒意外的是,花解語這一次終於服了軟。
「真的?」林軒手上勁一點也沒松。
「真的!」
花解語喘著粗氣,莫名臉色通紅,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
「為啥?你不是一直不服麼?」
「不為啥……」
「不說我就不鬆開!」
「你!有意思嗎……你頂著我了好吧!好疼的,你往後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