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在全場觀眾的見證下,駱華俊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獎盃,高聲許下了自己的諾言:「無論富貴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我都會對我的妻子不離不棄,永遠守護她、珍惜她!」他的聲音迴蕩在會場上空,讓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掌聲如潮水般湧來,駱華俊和玉兒緊緊相擁在一起。這一刻,他們仿佛回到了年少時的那個春天,那時的他們曾一起許下了一個美好的願望。如今,雖然經歷了風雨和坎坷,但他們終於找到了彼此的幸福。

  這場前所未有的運動會上的愛情故事很快傳遍了整個京都。人們紛紛為駱華俊和玉兒的真摯感情所感動,也為他們的堅強和勇敢所欽佩。北廊大學因此名聲大噪,成為了人們口中的佳話。

  而在這場運動會中,贊助商們也賺得盆滿缽滿。他們紛紛表示,這次活動不僅讓他們賺取了豐厚的利潤,更讓他們看到了人們對體育運動的熱愛和追求。他們表示將繼續支持體育事業的發展,為更多的人帶來健康和快樂。

  至於那些輸掉比賽的人,雖然他們遭到了百姓的聲討和唾罵,但林小風早已為他們做好了準備。他根據前世的經驗,為那些可能受到輿論壓力的運動員們準備了臨時名字和身份。這樣一來,即使他們遭受了批評和指責,也不會影響到他們的正常生活。

  這場運動會不僅是一場體育盛宴,更是一場情感的盛宴。它讓人們看到了人性的光輝和美好,也讓人們更加珍惜身邊的幸福和愛情。而駱華俊和玉兒的故事,更是成為了人們心中的永恆傳奇。

  三天的運動會如同一幅絢爛的畫卷,在靖江這片土地上徐徐展開,又緩緩收攏。陽光傾灑而下,金色的光輝灑滿整個會場,仿佛連時間都為之停滯。百官們身著華服,外國使團則帶著各自獨特的異域風情,他們共同沉浸在這場前所未有的運動盛會之中。

  會場內,人聲鼎沸,歡聲笑語此起彼伏。運動員們矯健的身影在賽場上穿梭,每一次衝刺、每一次跳躍都引來陣陣喝采。觀眾們或緊張地注視著賽場,或熱烈地鼓掌歡呼,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愉悅與興奮。

  在這歡樂的氛圍中,林小風靜靜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掃過每一個角落,心中充滿了滿足與自豪。他知道,這場運動會不僅是一場體育的盛宴,更是靖江向外界展示自己實力與風采的絕佳機會。

  為了這場運動會,林小風付出了巨大的心血。他親自策劃、組織,從場地布置到比賽項目設置,都力求盡善盡美。他還斥巨資購買了各種比賽器材和紀念品,以表達靖江對各國使團的歡迎和尊重。

  運動會的最後一天,當最後一項比賽結束時,整個會場都沸騰了。百官們紛紛起立鼓掌,外國使團也連連稱讚。大家仿佛都忘記了時間的流逝,沉浸在這場運動盛會的歡樂之中。

  然而,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隨著運動會的結束,出海的船隊也開始了緊張的準備工作。林小風知道,這次出海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航行,更是靖江與各國交流的重要機會。因此,他親自監督船隊的準備工作,確保一切都萬無一失。

  在船隊出海的那天,泗水港被裝點得格外熱鬧。彩旗飄揚,鑼鼓喧天,人們紛紛前來送行。林小風站在港口邊,望著即將啟程的船隊,心中充滿了感慨。他知道,這次出海對于靖江來說意義重大,他必須親自來送行。

  港口上,各國使團已經陸續登船。他們互相寒暄著,表達著不舍與感激之情。林小風看著這一切,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這些外國使團在靖江的日子裡,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片土地和這裡的人民。

  狗尾巴草兒也站在林小風的身旁,他身穿一身嶄新的武將官服,顯得格外英挺。林小風看著他,不禁想起了他們初次見面的情景。那時的狗尾巴草兒又瘦又小,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如今他已經成長為一名正式的朝廷命官了,這其中的艱辛與努力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小風拍了拍狗尾巴草兒的肩膀說道:「不錯不錯這身衣服很適合你。當初第一次見你又瘦又小現在已經是正式的朝廷命官了真是不容易啊。」狗尾巴草兒聞言笑了笑說道:「多虧了大哥的栽培和提攜才有我今天的成就。」

  兩人正說著忽然狗尾巴草兒皺了皺眉滿臉疑惑地問道:「大哥那個傑蘇斯神父咱們能信得過嗎?」林小風抬起頭望向遠方深邃的海面沉思了片刻才緩緩說道:「人心這東西啊真是深不可測尤其是那些金髮碧眼的外國人。」

  他頓了頓接著說:「不過這次神父在靖江待的時間不短應該也見識了咱們這兒的風土人情。等咱們帶他出海後你要慢慢跟他講講靖江的理念記得要溫和點耐心點別一股腦兒地灌輸。要用情感去打動他讓他真心實意地接受咱們的想法。我相信他以後會是個不錯的夥伴對靖江也能幫上不少忙。」

  狗尾巴草兒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這時海風吹拂著兩人的衣袂帶來陣陣鹹濕的海水味。林小風深吸了一口海風感覺心胸都開闊了許多。他知道這次出海對于靖江來說是一次重要的機遇也是一次巨大的挑戰。但他有信心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一定能夠克服一切困難取得圓滿的成功。

  在金色的夕陽餘暉下,狗尾巴草兒站在泗水港邊,海風吹亂了他那一頭烏黑的頭髮,使他看起來更加青澀與忐忑。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像是在尋找一絲勇氣,聲音裡帶著些許的不自信:「老哥,那你覺得咱們這事兒能成嗎?」

  林小風轉過身來,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沉穩與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輕聲道:「大概有八成把握吧。」聲音雖輕,卻如同磐石般堅定,給人一種不可動搖的信賴感。

  他頓了頓,繼續道:「其實,我也不是對神父有多大的信心,我信的是靖江和陽曲的影響力。人這東西,一旦見識過了更好的東西,那些陳舊的、破敗的,就很難再入他的眼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智慧與洞見,仿佛能夠看透人心的欲望與追求。

  林小風身材高大,面容剛毅,一身華服更顯得他氣度非凡。他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座山,給人一種可靠與踏實的感覺。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那是一種對未來的期待與對成功的渴望。

  狗尾巴草兒聽後,神色有些複雜。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仿佛在思考著什麼。他低聲嘀咕道:「跟那些教會的外國人合作,我總覺得心裡沒底。」他的聲音里透露出一種擔憂與不安,仿佛對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

  林小風聽後,輕笑了一聲,他走到狗尾巴草兒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在給他傳遞著力量與勇氣。他輕聲安慰道:「往後啊,咱們跟外國人打交道的機會還多著呢,甚至在朝廷里,也得跟他們周旋。但有時候,為了辦成事兒,就得學會忍受這種不自在。要是什麼都隨著自己的性子來,那反而什麼都做不成了。」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智慧與深邃,仿佛能夠看透人心的弱點與不足。他的話語像一股暖流,溫暖了狗尾巴草兒的心房,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與信任。

  狗尾巴草兒抬起頭,看著林小風那堅定的眼神,他心中的擔憂與不安似乎消散了許多。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老哥。」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堅定與決心,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未來的準備。

  兩人站在泗水港邊,望著那漸漸遠去的船隊,心中都充滿了期待與憧憬。林小風知道,這次出海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航行,更是一次靖江與外國交流的重要機會。他相信,在靖江和陽曲的影響下,這次合作一定會取得成功。

  而狗尾巴草兒也明白了林小風的話。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需要他不斷地去努力與奮鬥。但他也相信,只要他們團結一心、勇往直前,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

  夜幕漸漸降臨,泗水港上的燈火逐漸亮起。林小風與狗尾巴草兒並肩站在港口邊,望著那遼闊的海面與繁星點點的夜空,心中都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憧憬。他們知道,新的征程已經開始,他們將攜手共進、共創輝煌。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京都的街頭巷尾。街道兩旁的櫻花樹,此刻正值盛開時節,粉紅的花瓣隨風輕舞,似雪如霞,將整個城市點綴得如詩如畫。在這如畫的美景中,兩位男子正站在一處茶樓前,低聲交談著。

  其中一人,正是林小風。他身著錦衣衛的官服,腰佩長劍,氣宇軒昂,眉宇間透露出一股英氣。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而嘴角掛著的微笑,又給人一種親切之感。與他交談的,是狗尾巴草兒,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漢子。他手持一根狗尾巴草,不時地用它撓撓耳朵,顯得頗為不羈。然而,在這不羈的外表下,卻隱藏著對國家和朋友的深深忠誠。

  兩人聊得正投機時,突然,一道人影飛快地沖了過來。只見那人身穿粗布衣裳,頭戴斗笠,臉上滿是焦急之色。他衝到林小風身邊,「撲通」一聲跪下,雙手緊緊抱住林小風的大腿,就放聲大哭起來。

  「林大人啊!您怎麼又要我出海啊?我上次已經出過海了,而且在京都還買了房子,準備安定下來。您能不能換個人去啊?我求求您了!」那人一邊哭訴著,一邊用衣袖擦拭著臉上的淚水。

  林小風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他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部下卡樂咪。只見卡樂咪的眼眶紅腫,臉上寫滿了不情願和委屈。他身上的粗布衣裳早已被汗水浸濕,緊貼在身上,顯得狼狽不堪。

  林小風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盯著卡樂咪,「小卡啊,這次是你草兒哥看重你,想讓你再出次海。你可別讓他失望了,快放手!」

  然而,卡樂咪像是沒聽見一樣,他依舊緊緊抱住林小風的大腿,不肯鬆手。他抬起頭,用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林小風,聲音顫抖地說:「林大人,我真的不想出海了。我已經在京都買了房子,準備安定下來,過上安穩的日子。您能不能體諒體諒我,換個人去啊?」

  林小風嘆了口氣,他知道卡樂咪的性格,一旦認定了某件事,就很難改變。但他也明白,這次出海的任務非同小可,需要的是一個可靠的人手。他看了看卡樂咪,又看了看一旁的狗尾巴草兒,心中不禁有些猶豫。

  狗尾巴草兒見狀,走上前來,一把將卡樂咪從林小風身邊拉開。他瞪了卡樂咪一眼,不滿地說:「小卡啊,你這是什麼態度?草兒哥看重你,讓你再出次海,那是看得起你。你可別不識抬舉!」

  卡樂咪被狗尾巴草兒一拉,頓時失去了重心,踉蹌了幾步才站穩。他抬起頭,看著狗尾巴草兒那張嚴肅的臉,心中不禁一顫。他知道自己惹惱了這位平時對自己頗為照顧的大哥,連忙轉身抱住狗尾巴草兒的大腿,「草兒哥,你就行行好,換個人去吧。卡拉米和艾瑞克不是還在嗎?」

  狗尾巴草兒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他一腳將卡樂咪踢開,冷冷地說:「因為你能幹,所以才選你。卡拉米和艾瑞克雖然也是好手,但他們的經驗不如你豐富。這次出海的任務非同小可,我們需要的是一個經驗豐富、能夠獨當一面的人手。你若是再推三阻四的,可別怪我不客氣!」

  卡樂咪被狗尾巴草兒踢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他掙扎著爬起來,臉上寫滿了驚恐和不安。他知道自己這次是推脫不了了,只能無奈地接受了這個現實。他走到林小風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林大人,我······我願意出海。」

  林小風看著卡樂咪那落寞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知道卡樂咪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但這次的任務確實需要他挺身而出。他轉身對狗尾巴草兒說:「這傢伙真的能擔當重任嗎?他看起來好像不太靠譜啊。」

  狗尾巴草兒笑了笑,拍了拍林小風的肩膀,「林大人放心吧,他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其實很勤奮、很聰明。我們之間的合作也一直都很默契。這次出海的任務交給他,我相信他一定能夠完成得很好。」

  林小風聽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看著卡樂咪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知道,這次出海對於卡樂咪來說,將是一次巨大的挑戰和考驗。但他也相信,只要卡樂咪能夠克服內心的恐懼和不安,他一定能夠成為一個真正的英雄。

  陽光灑在京都的街頭,金色的光芒與櫻花的粉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卡樂咪的身影在這畫卷中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林小風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對狗尾巴草兒說:「好吧,既然你如此信任他,那就讓他去吧。不過,我們還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確保這次出海能夠順利。」

  狗尾巴草兒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林大人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這次出海,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之間的默契無需多言。他們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挑戰,只要他們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

  時間如流水般匆匆而過,轉眼間,就到了出海的日子。林小風站在船頭,目送著卡樂咪和他的隊友們踏上船隻,踏上了這段充滿未知和危險的旅程。

  海風呼嘯著吹過,船帆在風中獵獵作響。卡樂咪站在船頭,眺望著遠方的大海,心中充滿了忐忑和不安。他知道,這次出海將是他人生中的一次重要考驗,也是他成為真正英雄的機會。

  船隻緩緩駛離了港口,向著大海深處駛去。卡樂咪站在船頭,感受著海風拂過臉頰的清涼,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豪情壯志。他知道,這次出海將是他人生中的一次重要經歷,也將是他成為真正男人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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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船隊揚帆起航,白帆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如同白色的花朵在蔚藍的海面上綻放。隨著船隻緩緩駛離港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也漸漸回歸了平靜的日常。

  北廊大學的工地上,一片繁忙的景象。工人們揮汗如雨,鐵錘與鐵軌的碰撞聲此起彼伏,像是在演奏一首激昂的交響曲。太子李璟親自前來監督管理,他身著素淨的長袍,頭戴玉冠,氣質儒雅而威嚴。他時而駐足觀察,時而與工程師們交流,確保工程質量和進度都能達到最佳狀態。

  與此同時,愛靖小學的校園裡也恢復了往日的歡聲笑語。孩子們在操場上歡快地奔跑著,他們純真的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笑聲此起彼伏,匯成一片歡樂的海洋。他們的笑聲仿佛有一種魔力,能夠驅散所有的陰霾,讓人的心情也變得格外愉悅。

  而此時的林小風,正站在北大理寺的講台上,給手下的官員們講解囚徒困境和前世網絡上的一些刑事案件。他身穿一襲青色長袍,腰間佩戴著一柄精緻的玉劍,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擊打在官員們的心頭。他希望通過這些案例,幫助大家改進辦案流程,提升整體的辦案水平。每當他講到精彩處時,總能引起官員們的陣陣掌聲。

  然而,就在他講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一個書吏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他氣喘吁吁地喊道:「林大人,太子召見!」他的聲音打破了課堂的寧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了他。

  林小風停下了手中的講解,疑惑地問:「出什麼事了?」書吏咽了口唾沫,急忙回答道:「鐵······鐵軌被偷了!太子請您趕緊過去一趟,幫忙抓捕盜賊。」

  「什麼?!」林小風一聽就火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站起身來,目光如炬地掃過在場的官員們,大聲命令道:「快!派人去找那些盜賊的蹤跡,我馬上就去北廊大學!」他的聲音如同雷霆一般震撼人心,讓整個大廳都為之震動。

  官員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突然,有個年輕的官員舉手問道:「那個······林大人,鐵軌是什麼樣子的啊?」林小風瞪了他一眼,沉聲道:「就像手臂那麼粗,半丈多長,重個百五六十斤的鐵條子。你們趕緊去找,務必把盜賊抓捕歸案!」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錦衣衛們齊聲應道:「是!」隨後紛紛騎馬出發,去尋找那些膽敢偷盜鐵軌的盜賊。而林小風則獨自一人,快馬加鞭地趕往了北廊大學。他的心情異常沉重,因為他知道,這次的事件非同小可,不僅關乎到鐵路建設的進度,更關乎到國家的顏面和安全。

  當他趕到北廊大學時,只見工地上一片狼藉。原本整齊排列的鐵軌被隨意丟棄在一旁,有的被折斷,有的被扭曲,仿佛經歷了一場殘酷的戰爭。而李德賢則站在一旁,面色凝重地看著這一切。他見到林小風到來,立刻迎了上去,沉聲道:「老林啊,以後得多派些人來這裡巡邏了。這鐵軌要是被破壞了,修復起來可麻煩了。」

  林小風點了點頭,目光冷冽地掃過那些被捆綁起來的盜賊。他們一個個都長得老老實實的模樣,此刻卻被嚇得瑟瑟發抖。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不安,仿佛已經預料到了即將到來的命運。林小風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這群烏合之眾到底是怎麼湊到一起的?竟然敢來偷盜鐵軌,真是膽大包天!

  夜幕下的京城,燈火闌珊,然而在這城市的某個角落,五個身影正擠成一團,他們面色惶恐,猶如被圍困的麻雀,在微弱的月光下顯得異常慌張。他們的衣裳破舊,臉上沾滿了塵土,顯然是從遙遠的鄉下趕來,懷揣著對城市的渴望和幻想,卻不曾想到會陷入這樣的困境。

  這五人中,一個體型較胖的小偷尤為引人注目。他的肚子圓滾滾的,像是一個裝滿了糧食的布袋,然而此刻卻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無力地垂著。他的臉上布滿了汗水,雙眼閃爍著恐懼的光芒,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正當他們吱吱喳喳地辯解著,試圖為自己開脫時,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走來。那人身著錦衣衛的官服,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上。他走到那個胖小偷面前,停下腳步,眼神如寒冬的江水般冷冽而深邃。

  林小風,這個錦衣衛的官員,此刻正用那雙仿佛能夠洞察一切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胖小偷。他的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說:「你們這些人,還想在我面前撒謊嗎?」

  胖小偷被林小風的眼神嚇得一哆嗦,仿佛被冰冷的江水淋了個透心涼。他慌慌張張地回答,聲音里滿是顫抖:「大人,我們真的不知道這是錦衣衛的東西啊。我們看到地上放著這些鐵塊,以為是別人不要的,就順手拿走了。哪裡知道這竟然是錦衣衛的······」

  林小風聽著他的辯解,眉頭微微一皺,仿佛一道陰雲掠過晴空。他厲聲說道:「你們是不是在說謊?來人,把他們帶下去分開審問,一盞茶的功夫,我要知道真相!」

  隨著林小風的一聲令下,周圍的錦衣衛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如同獵豹一般撲向獵物,動作迅速而果斷。幾個小偷被一一押解下去,他們的掙扎和呼喊聲在夜空中迴蕩,漸行漸遠。

  李德賢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嘆了口氣。他的臉上布滿了皺紋,每一條都仿佛記錄著歲月的滄桑。他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老林啊,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要不我們讓北廊報社報導一下,就說偷鐵軌的賊會被抓起來,以示警戒。」

  林小風轉過頭來,看著李德賢。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李德賢提議的感激,也有對未來的擔憂。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林小風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公開,不能大肆宣揚。火車都還沒有問世呢,這事兒得等到成功展示給人看了,才能讓人安心。他望向遠方,心中充滿了憂慮。要是現在公開了,老百姓的議論、朝廷的意見可能會幹涉進來,說不定這個項目還會被停掉。而且,就算工程已經驗證過了,真正實施的時候肯定還會遇到新的難題。要是火車真的跑起來出了問題,比如脫軌、鍋爐爆炸什麼的,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林小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動。他明白,自己作為這個項目的負責人,肩負著巨大的責任。他不僅要保證項目的順利進行,還要時刻準備著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他轉過頭來,看著李德賢那滿是皺紋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李德賢是自己的老朋友,也是這個項目的堅定支持者。他們一起經歷過風風雨雨,一起為了心中的理想而努力。此刻,他們並肩而立,望向遠方,仿佛在尋找著未來的方向。

  夜色漸深,周圍的一切都沉浸在靜謐之中。然而,在這靜謐之中,卻蘊藏著無數的變數和挑戰。林小風知道,自己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才能應對即將到來的風暴。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向自己的住所走去。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自己必須堅定信念,勇往直前。

  陽光斜斜地灑在空曠的工地上,塵土在微風中輕輕起舞,仿佛是大地的呼吸。林小風站在鐵軌旁,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那沉重的鋼鐵,直達其背後的故事。他的臉龐剛毅,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堅韌。前世,他乘坐過無數次的火車,卻從未想過,這看似堅不可摧的鐵軌,竟會成為盜賊的目標。

  他凝視著眼前這截半丈長的鐵軌,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憂慮。這鐵軌,沉重而冰冷,如同大地的血脈,連接著四方。它承載著無數人的希望和夢想,卻在這偏僻的工地上,成了盜賊眼中的獵物。林小風深深地嘆了口氣,仿佛要將心中的鬱悶一併吐出。

  他轉身,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李德賢。這位年輕的殿下,雖然貴為皇室成員,卻絲毫沒有半點架子。他的眉宇間透露出一種沉穩和智慧,讓人不禁心生敬意。林小風走近幾步,輕聲說道:「殿下,鐵軌能不能做得長一些呢?比如兩丈長一根,這樣偷起來就更難了。」

  李德賢聞言,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他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啊,老林。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經過反覆試驗後發現,半丈長的鐵軌是最適合運送和施工的。如果做得太長,不僅運送起來困難重重,而且在施工過程中也容易出現問題。這樣一來,效率就會大大降低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遺憾,仿佛也在為這鐵軌的困境而苦惱。

  兩人相視無言,都在思考著下一步的對策。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沉默。錦衣衛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興奮和得意。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上迴蕩:「殿下、大人,已經審問出來了。這幾個人都是京城裡的慣偷,從四面八方聚到這裡的。他們盯上了鐵軌,已經準備下手了。這次只是先頭部隊而已,後面可能還有更多的人。」

  李德賢好奇地問:「你們錦衣衛審犯人怎麼這麼快啊?」錦衣衛挺胸回答道:「回殿下,我們今天用了大人教的新方法辦案,叫做囚徒困境。用這個方法,可以迅速破案。」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自豪和得意,仿佛這個方法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一樣。

  林小風也好奇地湊了過來,想要聽聽這囚徒困境的詳細解釋。錦衣衛見兩人都感興趣,便詳細地解釋起來:「所謂囚徒困境,就是將犯人分開關押,利用他們之間的互不信任心理,進行威逼利誘。我們把這幾個犯人分開關押後,選了一個最怕事兒的,告訴他如果不招供,就要被關十年牢,而且還要吃其他犯人的屎。然後我就端來四坨屎,那傢伙當場就全招了!」

  聽到這裡,李德賢的臉色都變了。他瞪大眼睛看著錦衣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小風也生氣了,他嚴厲地說道:「我教你囚徒困境,你怎麼能亂改呢!這簡直是錦衣衛的恥辱!在公開場合,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別以為你來自陽曲縣就可以不守規矩!」

  他的聲音如同寒風中的冰刀,冷冽而銳利。錦衣衛被訓得低下了頭,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他委屈地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林小風看著他,心中的怒氣漸漸平息了下來。他知道,這個方法雖然有些噁心,但確實是非常有效的。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來解決問題。

  在夕陽的餘暉下,林小風站在營地的中央,身影被拉得長長的,如同一道堅定的屏障。他的面容剛毅,眼中閃爍著智慧與果決的光芒。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是在彈奏一首無聲的樂章。

  「這些人就不用關押了,」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既然是慣偷,那就放他們回京城去,讓他們混進賊群里去吧。以後誰還敢打鐵軌的主意,就立刻抓起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如同山嶽般不可動搖,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將那些宵小之徒與正義之路徹底隔開。

  錦衣衛們站在他的身後,聽到命令後立刻領命而去,他們整齊劃一的動作,仿佛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他們沒有再說話,只是用行動來表達了對林小風的尊敬與服從。

  李德賢看著林小風,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打趣道:「老林,你玩屎還真有一手啊。」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但林小風卻並未被他的玩笑所動搖。他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轉移了話題。

  「殿下,你就別開玩笑了。」林小風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鐵軌修建好之後,我會安排巡邏隊和崗哨進行保護的。而且在鑄造鐵軌的時候會印上編號,方便以後追查。」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決心和信心,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德賢看著林小風,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知道修建鐵路是一項艱巨的任務,而且鐵路那麼長,以後看守起來可不容易。他擔憂地問道:「鐵路那麼長,以後看守起來可不容易啊。要是外面的人監守自盜怎麼辦呢?一根鐵軌可值不少錢呢。」

  林小風微微頷首,他明白李德賢的擔憂並非無的放矢。他沉思片刻後,突然靈機一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抬起頭,看著李德賢說道:「我有個主意,陽曲縣不是有產業工廠嗎?我們可以沿著鐵路線建一些新廠,讓廠房來看守某段鐵路。」

  李德賢一聽這話,頓時高興了起來。他拍了拍林小風的肩膀,笑著說道:「對啊!鐵路建成之後,沿線的地肯定會賺大錢!我們得趕緊去牙行把地買下來!」說著就拉著林小風要走。

  但林小風卻紋絲不動,他淡定地看著李德賢,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李德賢疑惑地抬起頭來,看到林小風淡定的神情,不禁問道:「你怎麼了?不想賺錢嗎?」

  林小風笑了笑,他的笑容中充滿了自信與從容。他說道:「殿下,你想要哪塊地,直接找我買就行了。」他的聲音平靜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德賢愣了一下,然後跳起來說道:「你早就想到了?怎麼不帶我一起呢?真不夠意思!」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滿和抱怨,但眼中卻閃爍著對林小風的敬佩與信任。

  林小風看著李德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親切與隨意。他笑著說道:「咱倆誰買不都是一樣嗎?找我買還能省點事兒呢。」他的聲音里充滿了親切和隨意,仿佛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李德賢也笑了起來,他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知道林小風總是有自己的想法和計劃,而他也總是願意相信和支持他。兩人相視而笑,仿佛所有的困難和挑戰都在這一刻變得微不足道。

  夕陽的餘暉灑在兩人的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拉得長長的。他們站在營地的中央,望著遠方那正在修建的鐵路,心中充滿了期待與憧憬。他們知道這條鐵路將會改變整個國家的命運也將為他們的未來帶來更多的機遇與挑戰。

  「你如果想保密的話,朝廷要是問起來你怎麼解釋呢?」李德賢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擔憂地問道。

  林小風嘆了口氣說:「我們只能儘快施工了。如果朝廷有壓力的話,就儘量拖延一年半載的爭取早日完工吧。」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無奈和決心但更多的是對成功的渴望和對未來的堅定信念。

  他們知道修建鐵路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們也相信只要他們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夠成功完成這個偉大的工程。他們站在營地的中央望著遠方那正在修建的鐵路心中充滿了期待與憧憬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輝煌與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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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寬闊無垠的海面上,一艘古老的帆船孤獨地航行著,仿佛一顆漂泊的星星在浩瀚的宇宙中找尋歸宿。神父傑蘇斯站在船頭,他的身影被夕陽拉得長長的,投射在起伏的波浪上,宛如一幅沉靜的剪影畫。他的目光深邃而堅定,穿越了波光粼粼的海面,凝視著那片無邊無際的天空。

  天空中,一群群鳥兒如同自由的精靈,它們展翅翱翔,翅膀划過空氣,發出細微的破風聲。它們的身影在天空中划過一道道優雅的弧線,仿佛是天空的詩篇,又像是自然的音符,在蔚藍的幕布上譜寫出一曲和諧的樂章。

  遠處的港口在薄霧中若隱若現,像是一幅朦朧的水墨畫,讓人不禁產生無盡的遐想。港口的輪廓在霧氣中模糊而又清晰,如同一個夢境,讓人既感到遙遠又似乎觸手可及。海風輕輕拂過傑蘇斯的臉龐,帶著海水的鹹味和清新的氣息,他的頭髮在風中輕輕飄動,仿佛與這片大海融為一體。

  然而,儘管眼前的景色如此寧靜美麗,傑蘇斯的心中卻充滿了紛亂和不安。他原本滿懷壯志,計劃前往靖江傳播教義,開拓新的信仰領域,但現實卻遠比他想像的要複雜得多。他回想起自己離開家鄉的那一刻,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憧憬,但現在,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彷徨。

  教堂已經建好,但傳教士們卻都散了,他們面臨著兩大強敵的威脅。在靖江的旅途中,他看到了許多前所未有的景象,聽到了許多新奇的觀點。這些經歷讓他的信仰產生了動搖,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初衷。他站在船頭,眺望著遠方的港口,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

  就在傑蘇斯心煩意亂之際,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而堅定的聲音:「神父,這次我們應該直接去見皇上和主教。如果他們願意和談,明天中午到港口找我,我會再召集船隊。」是卡樂咪,他的老友與得力助手,一個忠誠而勇敢的人。

  傑蘇斯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問道:「我有個疑問,既然靖江人既不怕教會,也不怕費列羅,那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派船隊過去,而要先派我們兩個人去呢?」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卡樂咪輕笑了一聲,走到傑蘇斯的身邊,與他並肩而立,眺望著遠方的港口。他望著傑蘇斯那疲憊而堅定的臉龐,心中充滿了敬意和同情。他輕輕地拍了拍傑蘇斯的肩膀,說道:「這是賴公的意思,他是為了和平。以前靖江船隊和教會有過矛盾,如果我們的船隊直接過去,可能會引發衝突,他不想看到流血。」

  卡樂咪的話語中充滿了智慧和決斷力,他的話語讓傑蘇斯感到一種安心和信任。他抬起頭,望向卡樂咪那堅毅而深邃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卡樂咪是他的朋友和戰友,他們會一起面對未來的挑戰和困難。

  聽到「賴公」這個名字,傑蘇斯的眼中閃過一絲敬意。賴公,即狗尾巴草兒,是他們此次行動的領導者,一個充滿智慧與決斷力的人。他的決定總是讓人信服,即使有時候讓人難以理解。傑蘇斯回想起賴公那冷靜而深邃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意和欽佩。他知道,賴公是一個真正的紳士,他一定有著高貴的血統和卓越的才華。

  「賴公真是個紳士,一定有貴族血統。」傑蘇斯感嘆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敬意和欽佩,仿佛在說一個他心中的英雄。

  卡樂咪聞言笑了笑,沒有接話。他深知賴公的身份並不簡單,但這也是他們此次行動的一部分秘密。他拍了拍傑蘇斯的肩膀,說道:「神父,別想太多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按照賴公的計劃行事,相信他一定能夠帶領我們走向勝利。」

  卡樂咪的話語讓傑蘇斯感到一種安心和信任。他抬起頭,望向遠方的港口,心中湧起一股勇氣和決心。他知道,無論未來有多少困難和挑戰,他都會和卡樂咪一起面對,一起戰勝。他們是朋友,是戰友,也是彼此最堅實的依靠。

  在這次遙遠的旅程中,賴公的形象如同巍峨的山峰,屹立在傑蘇斯的心中。他的學識與見識,仿佛一片浩瀚的海洋,深邃而廣袤,讓傑蘇斯這位來自遠方的青年感到無比的震撼與敬仰。賴公,不僅僅是一個領導者,更是一個博學多才的智者,他的每一個決定都猶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細心周到,讓人嘆為觀止。

  賴公的身材高大,面容剛毅,一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言行舉止間流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即使面對再大的困難與挑戰,也總能保持冷靜與鎮定。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珠璣般落在傑蘇斯的心頭,讓他不禁為之傾倒。

  在賴公的領導下,船隊如同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井然有序地前行。賴公對每一個細節都把控得恰到好處,他的決策總是能夠最大限度地考慮到所有人的利益。他的待人之道更是讓人倍感親切,無論是船上的船員還是岸邊的居民,都能感受到他那份特有的溫暖與關懷。

  然而,在賴公那看似溫和的外表下,卻隱藏著一顆堅韌不拔的心。他深知此次旅行的目的與重要性,因此他的每一個決定都顯得那麼深思熟慮、不容置疑。他之所以選擇以低調的方式進港,並非僅僅是為了避免衝突,更是因為他在心中早已有了更深的打算。

  佛樂伯,這個名字對於賴公來說意義非凡。他知道佛樂伯還在費列羅,這對他來說既是挑戰也是機遇。他想利用這條暗線獲取情報,以便在關鍵時刻做出更明智的決策。他知道如果他們大張旗鼓地進港,很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煩,甚至可能會斷送這條重要的暗線。因此,他選擇了更為謹慎的方式,讓船隊悄然無息地抵達港口。

  至於傑蘇斯與教會國王的談判結果如何,賴公並沒有過多地放在心上。他深知談判的結果往往取決於雙方的實力和籌碼,而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如何與佛樂伯取得聯繫並儘快將船隊帶到目的地。在他看來只要能夠與佛樂伯取得聯繫那麼無論談判結果如何都不會影響他的計劃。

  船緩緩靠岸了,卡樂咪和傑蘇斯這兩個來自遠方的異鄉人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他們像普通的旅人一樣漫步在港口街頭觀察著這個陌生的城市。卡樂咪特意增肥了二十多斤還蓄了大鬍子形象已經大變樣了讓人難以認出他來。然而即便如此他還是無法掩蓋自己內心的焦慮與不安。

  他們走過魚攤時卡樂咪突然捂著口鼻皺起了眉頭:「該死!這破地方永遠都這樣!他們就不能鋪點地磚嗎?」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滿與抱怨但更多的是對這個陌生城市的無奈與失望。周圍的魚販很多內臟和骨頭隨手扔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腥臭味這種味道讓卡樂咪感到極度的不適。

  傑蘇斯也皺著眉頭四處張望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警惕與敏銳。突然他停下腳步神色凝重地說:「你有沒有覺得這裡有些不對勁?」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安與疑惑仿佛察覺到了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不對勁?當然不對勁了!這麼髒亂差的地方哪裡都不對勁!」卡樂咪沒好氣地說道他顯然並沒有意識到傑蘇斯所指的問題所在。然而傑蘇斯卻搖了搖頭指著魚攤說:「你看那個魚攤。」

  卡樂咪順著傑蘇斯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感到好奇:「咦?這個攤子的魚怎麼沒有魚頭呢?」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驚訝與好奇仿佛發現了什麼新奇的事物。

  「不只是這個攤子所有的攤子都沒有魚頭。」傑蘇斯的聲音更加凝重了他環顧四周發現所有的魚攤都出現了同樣的情況這種現象顯然是非常不尋常的。他記得以前賣魚都是整條賣的現在為什麼要砍掉魚頭呢?而且在魚攤附近也找不到被丟掉的魚頭這更加增加了他的疑惑與不安。

  「管他呢也許是因為競爭激烈大家都喜歡直接買魚身吧?」卡樂咪兩手一攤說道他顯然並沒有將這個問題放在心上。然而傑蘇斯卻不同他深知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中任何一點小小的異常都可能是危險的預兆。他決定繼續觀察並尋找更多的線索以解開這個謎團。

  「神父我們該分手了我要回家不和你一起去了。」卡樂咪突然說道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決絕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傑蘇斯看著他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但他知道卡樂咪的決定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們兩人雖然來自不同的地方但都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中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和目標。現在他們要各自前行去追尋自己的夢想和信仰了。

  聞言,傑蘇斯微微頷首,不再多言,只是淡淡地吐出幾個字:「好的,明天中午再見。」兩人的對話在空氣中輕輕消散,留下的是一絲微妙的離別情緒。傑蘇斯的背影漸行漸遠,融入了街頭的燈火闌珊。

  卡樂咪獨自一人,憑著模糊的記憶,穿梭在錯綜複雜的街巷中,尋找著那個隱藏在貧民聚集的巴林街深處的老約翰餃子館。夜色如濃墨般沉重,街燈下的影子拉得老長,仿佛要將他引向未知的深淵。

  巴林街,這個名字在卡樂咪的耳中迴蕩,它承載著太多的回憶與情感。街道兩旁的房屋破舊不堪,窗戶上蒙著厚厚的灰塵,仿佛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氣息,既有貧窮與困苦,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堅韌與頑強。

  卡樂咪的腳步越來越急促,他知道自己離目的地已經不遠了。然而,當他終於走到那個熟悉的地方時,卻突然停下了腳步。眼前的景象讓他感到一陣恍惚,仿佛置身於一個陌生的世界。

  老約翰餃子館,那個他曾經無數次光顧的地方,如今卻不見了蹤影。他記得這裡曾經熱鬧非凡,人聲鼎沸,但現在卻是一片死寂。周圍的店鋪都關著門,門上掛著厚厚的鐵鏽鎖鏈,仿佛要將這片繁華永遠地鎖在過去。

  卡樂咪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環顧四周,試圖找到一絲線索,但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陌生和冷漠。他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焦慮與不安。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緩緩從黑暗中走出,來到了卡樂咪的面前。那人穿著一件黑色披風,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他靜靜地站在卡樂咪面前,仿佛一座沉默的雕像。

  卡樂咪被這突如其來的身影嚇了一跳,他緊張地後退了幾步,警惕地問道:「你想幹什麼?」黑色披風陰森一笑,聲音低沉而沙啞:「朋友,你在找東西嗎?」

  卡樂咪感到一陣寒意從心底升起,他努力保持鎮定,回答道:「呃······對,但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怎麼知道我在找什麼?」黑色披風嘿嘿一笑,聲音中透著一絲詭異:「嘿嘿嘿,你還裝?你找什麼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說完,黑色披風突然拉開披風的一側,露出了裡面的景象。卡樂咪瞪大了眼睛,只見披風下掛著一個個裝滿木筒的架子,木筒里裝著各種海洋生物——海鱸、黑鯛、六線魚,甚至還有水蛇和八爪魚。這些海洋生物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顯得既神秘又詭異。

  卡樂咪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完全無法理解這個黑色披風的人到底在做什麼。他疑惑地問道:「你有病啊!把魚裝在筒子裡就賣這麼貴?」黑色披風的臉色一沉,不悅地說道:「朋友,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我這深海杯都是精選的魚牙做的,你去哪裡找?尺寸要不要挑?怎麼讓魚保持新鮮?這些都是成本。」

  卡樂咪越聽越迷惑,他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只覺得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個個謎團,讓他無法解開。他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你在說什麼啊?說破天它也是條魚裝在筒子裡,你跟我說這玩意用銀幣買?」

  黑色披風似乎被卡樂咪的話激怒了,他猛地合上披風,冷冷地說道:「你以為杯子還跟以前一樣便宜?神皇禁令已經實施一年了,能碰到我算你運氣好。在巴林街打聽打聽,誰的貨有我的良心?」

  卡樂咪聽著他的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他完全聽不懂這個人在說什麼,更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把魚裝在筒子裡賣得這麼貴。他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冷靜:「我不是來買你這個什麼破杯子的!我問你,你是這條街上的人嗎?」

  黑色披風聽到卡樂咪的話,明顯失去了興致。他冷冷地瞥了卡樂咪一眼,淡淡地說道:「當然是了,不過你要打聽消息也得收錢,五枚銅幣。」

  卡樂咪咬了咬牙,從口袋裡掏出五枚銅幣遞給了黑色披風。他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而有力:「好!我問你,你知道老約翰餃子館在哪嗎?」

  黑色披風聽到這個問題,頓時全身僵住,臉色瞬間變幻莫測。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如刀般銳利地盯著卡樂咪,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再說一遍,你問的是哪個老約翰餃子館?」

  卡樂咪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但他還是堅定地回答道:「就是老約翰餃子館。」他的聲音在夜色中迴蕩,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在繁華的市集邊緣,一座不起眼的木質招牌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上面刻著幾個大字——「老約翰餃子館」。這幾個字,對於卡樂咪而言,仿佛是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心底最深處,每當夜深人靜,它便如同鬼魅般悄然浮現,勾起他無盡的思緒。

  此刻,卡樂咪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頭,輕聲念叨著這個名字,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幾個字,猶如一把鏽跡斑斑的鑰匙,緩緩觸碰到了他心底塵封已久的鎖孔。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穿越了時光的隧道,回歸到了那個既熟悉又遙遠的地方。

  卡樂咪的眼中,映出的是一片朦朧的畫面。那是他年少時的故鄉,一座被群山環抱的小鎮。小鎮上有一條清澈的小河,河邊有一家餃子館,正是「老約翰餃子館」。每當夜幕降臨,餃子的香氣便會瀰漫整個小鎮,吸引著過往的行人駐足。而餃子館的主人——老約翰,總是笑眯眯地迎接著每一位客人,他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陽,溫暖而親切。

  然而,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卡樂咪離開了故鄉,四處漂泊,尋找著屬於自己的歸宿。然而,無論他走到哪裡,都無法忘記那家餃子館的味道,以及老約翰那慈祥的笑容。他一直在追尋著這個線索,希望能找到那份久違的溫暖和歸屬感。

  此刻,卡樂咪站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街頭,再次聽到了「老約翰餃子館」這個名字。他的心情無比激動,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然而,當他環顧四周時,卻發現那個熟悉的招牌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位黑衣男子,他靜靜地坐在街頭的一個角落,面前擺放著幾個裝滿魚的筒子。

  黑衣男子的沉默如山,讓卡樂咪感到一種難以忍受的壓抑。他打量著對方,只見那人面容滄桑,眼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他的衣著簡樸而整潔,透露出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然而,他卻在街頭擺攤售賣裝在筒子裡的魚,且價格高得令人咋舌,這實在讓卡樂咪感到匪夷所思。

  卡樂咪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激動和疑惑。他走到黑衣男子面前,用儘量平和的語氣問道:「你······你知道『老約翰餃子館』在哪裡嗎?」

  黑衣人微微抬起頭,目光在卡樂咪身上停留了片刻。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那家飯館已經搬遷了。」

  卡樂咪的心猛地一沉,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失落和絕望。然而,黑衣人卻繼續說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它現在的位置。你沿著這條路走約二百步就能找到。」

  卡樂咪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個看似古怪的人竟然真的知道「老約翰餃子館」的下落。他審視著對方,目光中交織著困惑與失望。然而,在黑衣人堅定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一絲希望的光芒。

  卡樂咪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疑慮和不安。他隨手丟出幾枚銅幣給黑衣人,然後轉過身去,朝著指引的方向邁步。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忐忑,不知道即將到來的會是什麼。

  在月黑風高的夜晚,卡樂咪的身影在狹窄的巷弄間若隱若現。他焦急地搜尋著每一個可能藏身的角落,眼神中充滿了忐忑與不安。他知道,今晚的任務至關重要,關乎著他未來的命運。然而,就在他即將轉身離去的瞬間,一股莫名的寒意突然從背後襲來。

  一個黑衣人如鬼魅般從暗處閃現,他的身形高大而魁梧,黑色的斗篷在夜風中獵獵作響。他的眼神深邃而冷酷,仿佛能洞察人心。在卡樂咪還未反應過來的瞬間,黑衣人已經閃電般從懷中抽出一隻精緻的杯子,杯身散發著幽幽的藍光,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黑衣人猛地一揮手臂,杯子狠狠地砸向卡樂咪的後腦勺。只聽得「咚、啪!」一聲巨響,杯子瞬間破碎,一道銀白色的光芒從碎片中激射而出,化作一條魚形的幻影,在空中划過一道詭異的弧線。這條魚仿佛擁有靈性一般,靈活地繞過卡樂咪的脖頸,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臉上。

  卡樂咪眼前一黑,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石板路上。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仿佛有無數的星星在旋轉。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卻像被無形的鎖鏈束縛住一般,動彈不得。

  當他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時,已經是深夜時分。他躺在昏暗的房間中,四周瀰漫著一種壓抑而詭異的氣氛。搖曳的燈火在牆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映照出他驚恐萬狀的臉龐。他掙扎著坐起,疼痛如潮水般湧來,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抬頭望去,只見黑衣人正靜靜地站在房間的角落,那雙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他的靈魂。卡樂咪的心中一陣恐慌,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危險的境地。他試圖保持鎮定,但聲音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黑衣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冷冷地注視著他。他的聲音如同冰川下的寒流,冷冽而堅定:「告訴我,你為何要尋找老約翰餃子館?」

  卡樂咪的心中一陣悸動,他沒想到黑衣人竟然會問及這個問題。他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搶劫,但現在看來,事情似乎遠比他想像的要複雜得多。他小心翼翼地回答:「聽聞那裡的菜餚美味,特來一嘗。」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周圍的黑衣人便如同炸了鍋一般,紛紛咒罵起來。他們指責卡樂咪撒謊,說他一定是假冒的,甚至有人提議要殺了他。卡樂咪驚恐萬分地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房間的每個角落都隱藏著黑衣人。他們身披黑色斗篷,頭戴兜帽,只露出一雙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這些人都帶著同樣神秘而詭異的杯子,仿佛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

  「抬起頭來。」黑暗中傳來一聲低喝,一道身影緩緩走出。這是一個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他的半邊臉被陰影遮蔽,顯得神秘而邪魅。他身披一件深紫色斗篷,上面繡著繁複的八爪魚圖案,仿佛代表著某種神秘的力量。他走到卡樂咪面前,用那雙深邃的眼睛審視著他,仿佛要看穿他的靈魂。

  卡樂咪被這個男子的氣勢所震懾,他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只能低著頭顫抖地回答問題。然而,這個男子似乎並不滿足於他的回答,他繼續追問著關於老約翰餃子館的事情。卡樂咪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應對這個局面。

  在卡樂咪愣神的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裂,將他拋入了一個未知的深淵。月光透過斑駁的窗戶,灑在他驚恐的臉龐上,映照出他眼中閃爍的不安與疑惑。身後的黑衣人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狠厲地踢向他。這一腳如同雷霆萬鈞,直接擊中了他的後背,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他的全身。

  卡樂咪的身體如同被重錘擊中,猛地向前撲去,他本能地大喊一聲:「我艹!」這句熟悉的國罵,如同破空之音,在寂靜的夜晚中迴蕩。這聲音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在明暗之間的身影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所驚擾,他們紛紛停下了腳步,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聲音的發源地。

  卡樂咪的思緒在劇痛中短暫地空白,他試圖掙扎著站起身來,但身體卻如同被無形的鎖鏈束縛,動彈不得。就在這時,那身影從黑暗中疾步走出,如同一頭矯健的獵豹,悄然接近了卡樂咪。他蹲下身來,緊盯著卡樂咪的臉龐,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你是誰?你怎麼會講靖江的方言?」那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威嚴與力量。他的臉上帶著一抹驚疑之色,仿佛在努力回憶著什麼··

  卡樂咪抬起頭,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心中的震驚如同潮水般湧來。他顫抖著聲音,艱難地吐出了那個名字:「佛……佛伯樂?……」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但更多的是難以掩飾的激動與喜悅。

  佛伯樂也愣住了,他仔細打量著卡樂咪,眼中閃爍著狂喜與激動。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卡樂咪的臉龐,仿佛在確認著什麼。他的手指在卡樂咪的胡茬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怎麼留起了鬍子?還變得這麼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責備,但更多的是久別重逢的喜悅。

  卡樂咪的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顫抖著聲音,哽咽著說道:「佛伯樂……我……我是卡樂咪啊!你不認得我了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仿佛一個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急需找到一絲光明。

  佛伯樂微微點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與決然。他揮手示意周圍的人散去,那些黑衣人仿佛接到了命令一般,瞬息間消失在了陰影中。房間內只剩下了卡樂咪與佛伯樂二人,他們相視一笑,彼此間流淌著難以言表的默契。

  佛伯樂站起身來,他伸出手來,將卡樂咪從地上扶了起來。他的手掌寬厚而有力,給人一種無比安心的感覺。他仔細地打量著卡樂咪,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卡樂咪啊……你變了好多啊……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與無奈。

  卡樂咪低下了頭,他感到自己的臉頰微微發熱。他知道自己確實變了很多,但這些變化並不是他想要的。他抬起頭,看著佛伯樂那張熟悉而陌生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情緒。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佛伯樂似乎看出了卡樂咪的猶豫與掙扎,他輕輕地拍了拍卡樂咪的肩膀,說道:「別擔心……這裡很安全……我會保護你的……」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與自信,仿佛一座堅固的堡壘,守護著卡樂咪那顆脆弱的心靈。

  卡樂咪抬起頭,看著佛伯樂那張堅毅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感到自己的心靈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治癒,那種孤獨與迷茫的感覺也逐漸消散了。他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佛伯樂……」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激與敬意。

  佛伯樂微微一笑,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握住了卡樂咪的手。他們的手掌緊緊相握,仿佛兩顆心也緊緊相連。他們相視一笑,彼此間流淌著難以言表的默契與情感。

  在昏暗的燈光下,佛伯樂的身影顯得格外堅毅,他如同一座山巒般屹立在走廊的入口處。他穿著一襲黑衣,衣擺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擺動,仿佛在與黑暗中的未知力量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他的臉龐剛毅而深邃,雙眼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能夠穿透這無盡的黑暗,尋找到前方的光明。

  他用力拉起卡樂咪,那雙粗糙而有力的手,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卡樂咪感受到佛伯樂掌心的溫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他緊緊地抓住佛伯樂的手,仿佛想要從中汲取一些力量,來應對即將到來的未知挑戰。

  走廊內瀰漫著一股神秘而詭異的氣息,黑暗如同一張巨大的幕布,將兩人包裹在其中。佛伯樂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實處,仿佛在與這黑暗進行一場較量。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伴隨著步伐的節奏,在走廊內迴蕩。

  「他們終於來接我了!」佛伯樂興奮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慨與期待。他抬頭望向遠方,仿佛能夠看到那個他等待了太久太久的未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

  卡樂咪被佛伯樂的情緒所感染,他的心中也充滿了期待與好奇。他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熬過來的?」他渴望了解這位昔日好友如何在這陌生世界中生存下來,又如何成為這群黑衣人的領袖。

  佛伯樂停下腳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他的目光穿過走廊的黑暗,仿佛回到了那些艱辛而充滿挑戰的日子。他緩緩地開口,講述著那些日子的故事。

  「草哥留我在此打探消息,我便用本金做起小買賣。」佛伯樂的聲音中充滿了對過去的懷念,「我用那些錢買了些木筒子,開始賣起了燉魚。一邊燉魚一邊留意著費列羅的動向,同時也在尋找其他東方人的蹤跡。」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那段日子的感慨與懷念。他記得自己剛開始賣杯子時的新鮮與興奮,記得那些客人們讚嘆的眼神和滿意的微笑。但是很快,他的生意就遭到了模仿和打壓。費列羅港口遍地都是賣杯子的人,他的生意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後來,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最終傳到了教會的耳朵里。」佛伯樂繼續說道,「神皇得知此事後勃然大怒,他無法容忍這種行為。於是下令逮捕並嚴懲所有賣杯子的人,並頒布了第一條禁令:【使用魚杯者皆為異端】。」

  卡樂咪聽得目瞪口呆,他無法想像這個世界中的種種規則與限制。他更無法想像那些賣杯子的人們所承受的苦難與磨礪。他忍不住問道:「那後來呢?你又是怎麼挺過來的?」

  佛伯樂深深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後來,教會抓走了許多人,無人再敢涉足。但我已無退路,除了賣杯子我一無所長,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私下販賣。神皇的禁令雖禁止使用魚杯但沒有提及其他。」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生活的無奈與對未來出路的迷茫。他曾經懷揣夢想追求事業但現實的殘酷卻逼迫他不得不放棄那些美好的願景。他只能在這黑暗中摸索前行尋找著屬於自己的光明。

  卡樂咪聽著佛伯樂的故事心中充滿了震撼與同情。他無法想像這位昔日好友竟然經歷了如此多的磨難與挫折。他緊緊地握住佛伯樂的手仿佛想要為他分擔一些痛苦與困擾。

  在黃昏的餘暉中,佛伯樂獨自坐在他的工作室里,窗外的景色被染成了一片金黃。他的目光緊盯著面前的那堆瓷土和工具,心中卻如同狂風驟雨般翻滾。神皇的禁令如同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然而,他深知,只有創新,才能打破這一切的束縛。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他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出各種杯子的形狀和圖案,每一個都充滿了創意和想像力。他試圖將這些想法融合在一起,但每一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他感到無比的沮喪和失落,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他作對。

  然而,就在他即將放棄的時候,一個奇特的想法突然湧上心頭。他眼前一亮,立刻開始動手嘗試。經過無數次的修改和完善,他終於做出了兩款與眾不同的杯子——海蛇杯和翻面刺參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