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行了?我都還沒動……」
姜綰柚眸中蕩漾著水汽,紅唇高高噘起宛如一朵嬌艷的花朵等著他採摘。
「本王哪裡不行了?分明每次都是你在求饒……」
景奕腦瓜子嗡嗡的,他輕咳了兩聲想要緩解尷尬,的確是她太主動了……
是她太撩了,他才會一時把持不住。
可男人怎麼能容許被人說不行?何況此人還是他擺在心尖尖上的女人!
「我要擦手……嗚嗚嗚……我的手髒了……」
姜綰柚哭唧唧地將腦袋埋在了景奕的肩上,她雙手還緊緊握著她,那滿滿的一兜弄得她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全給弄他褲子上了。
景奕……
「額……對不起,別哭了……手伸出來。」
景奕被她纏得身體瞬間都軟了,姜綰柚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竟又明顯感覺到了有些變化!
「怎、怎麼辦?它、它怎麼又站起來了?」
姜綰柚臉色都變了!這也太強了吧?
才過去多久?不是才放完嗎?怎麼就又站起來了?怎麼辦?
她耳根羞得通紅,先前調侃景奕時的那些騷話,早就遺忘得一乾二淨,她腦中所想只有一句話:完了!完了完了!捅了狼窩了!這色胚該不會在馬車上將她吃干抹淨吧?
那晚上怎麼辦?
「景奕……」
姜綰柚通紅著臉,聲音低低的誘人得很。
「嗯?」
景奕聲音暗啞,他低著頭,腦袋抵在姜綰柚的肩上,清冷的眸子早已染上了幾分欲色。
「能不能、能不能等到了客棧再……」
姜綰柚吞了吞口水,她不敢說只是這麼握著,她就已經腿軟了。
「嗯……鬆手吧。」景奕忍了又忍,這才啞著嗓子開口。
姜綰柚將手拿了出來,蔥白的十指上滿是,這是將最近的存貨都給她了。
看著那雙聖潔的手被他的東西沾滿,景奕強行壓下的燥熱又開始躁動了起來。
「綰綰……」
他掏出帕子抱住了姜綰柚的雙手,仔細地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擦乾淨。
只不過,手指是擦乾淨了,那縈繞在兩人身邊的氣味卻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本王、等不了了……」
景奕將帕子丟在了一旁,寬大的手掌攀上了她纖細的腰身,在她的後背游移……
「可、可是初一他……」
「本王動靜小點。」
姜綰柚的話被景奕霸道的一吻給吞沒了,他四下點火的手掌自她纖細的腰間往上,重重的揉了幾把……
「不要!」姜綰柚掙扎了幾下。
馬車外,初一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卻又聽不真切,只能扯著嗓子問道:
「爺!是有什麼吩咐嗎?」
景奕……
他為什麼要帶初一出門?這麼沒有眼力見!
「噗嗤!」
姜綰柚忍不住笑了出來,那樂不可支的模樣逗得景奕也跟著勾起了唇角。
算了,還是等到客棧再說吧。
否則,將這小女人給惹著急了,不搭理他了可怎麼辦?
另外一輛馬車上。
姜子牙憂心忡忡地看了眼外邊。
「在看什麼?」
葛玄也將腦袋探了出去,並未瞧出什麼不對勁。
「你不覺得周圍太安靜了一些?現在還是白天,已經是春天了,但是卻聽不到任何的鳥叫聲。
這裡可是官道!
而且距離那寺廟尚遠,應該不至於……」
姜子牙有些不敢確定,但願是他多想了吧。
「難道我們暴露行蹤了?」
葛玄捋著鬍子,姜子牙一提他也察覺出來了。
大家都是玄門中人,又不是什麼新人了,有沒有問題一眼就能看出來。
「去找那丫頭問問?」
葛玄提議。
三輛馬車很快就停了,姜綰柚正疑惑著就聽到了姜子牙的聲音。
「丫頭啊,下來看看。」
「怎麼了?」姜綰柚仔細地整理了衣裳才敢下馬車,但是臉頰的緋紅卻是還沒消散。
「這裡不對勁,地圖呢?看看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葛玄率先開口,最後面一輛馬車內的慶豐老道帶著他的小徒弟和墨良也湊了上來。
「我們好像走錯路了!」
墨良一拍腦門,他見過這張地圖!
在外行商他們都會準備好幾份地圖,怕的就是有些路突然走不通了,有些舊地圖上就會標註一些其他的路,山窮水盡的時候還能找到出路。
這張地圖他以前就有過,現在仔細一對比就能發現,原本他們應該是要沿著官道往西北過去的,但是現在仔細觀察一下就能發現,方向不對!
他們是往西南去了!
「遭了!該不會我們遭了誰的道了吧?」
慶豐老道急得一拍大腿!
「有誰會知道我們的行蹤?」
「幾乎整個玄門的人都知道我們出了玄門是來找姜綰柚了,行蹤應該大家都知道!」
「你的意思是玄門內還有叛徒?他們將我們的行蹤透露給邪修了?」
「要不然你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
「可是玄門大會的時候,我們分明已經整頓過玄門了!你們現在說這些不就是說玄門大會的整頓還不夠全面麼?不是在打我們自己的臉麼?」
「我們也就是提一提,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
幾個人吵得不可開交。
姜綰柚蹙著眉拿過了初一手中的地圖仔細地研究著。
景奕下馬車之後,她便將地圖送到了景奕的面前,指著地圖上一處分叉口說道:
「我們是不是在這個位置走錯路的?既然知道走錯了方向,要不然我們回頭試試?」
姜綰柚的提議得到了眾人的認可,與其在這裡吵吵鬧鬧的,不如回頭去看看。
三輛馬車很快調轉馬頭。
待到了那分叉路口的時候,幾人又下了馬車仔細研究了一下方向,這才選擇另一條路……
結果沒走多遠,又發現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