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這語氣……是受不住了,還是很喜歡?」
景奕把姜綰柚的腦袋按在了胸口,她整個人幾乎都貼在了他的身上,包括那兩團軟乎乎讓景奕愛不釋手的美妙,此刻也緊貼在了他的腹部。
閒談間已經睡下去的小景奕這會莫名又抬起了頭。
景奕……
他緊咬著牙根強壓下了想要辦了姜綰柚的衝動,稍稍往後側了側身子,拉開了與她的距離。
「你躲什麼?」
姜綰柚的視線一直落在下方的李氏身上,沒有看到景奕眼底的隱忍。
景奕……
他都快撐不住了,姜綰柚竟然還問他躲什麼?不躲能行嗎?
「綰綰……現在還不是辦那事的時候。」
景奕啞著嗓子開口。
姜綰柚???
「嗯?什麼事情?」
「就是你喜歡的打樁。」
景奕邪肆地勾起了唇,一句話成功勾引了姜綰柚。
她掛在他腰間的手很是熟練地探了過去一把握住了……
「沒錯,現在不是打樁的時候。
乖……先忍著,等姐姐處理完了正事,晚上姐姐再來疼你……好不好?」
姜綰柚使壞般的將紅唇湊近了景奕的耳邊,她溫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了景奕的耳畔,就像是春風拂過湖面,盪起了層層漣漪……
他有些忍不住了,也有些不想等。
可下方的情況卻已經白熱化了……
那流浪狗死死咬著李氏不松嘴,那婦人就去拉扯流浪狗,瞬間將流浪狗給激怒了,轉頭一口咬在了那婦人已經下垂的胸口……
「啊……」
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李氏和那婦人齊齊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嚇暈了。
「戰鬥力有點不行啊。」
姜子牙坐在廊下,嫌棄地搖著頭,還以為李氏是多麼兇殘一女的,結果竟然被一隻流浪狗給制服了!
「將狗放走吧……該辦正事了。」
姜綰柚摟住了景奕的脖子,讓他帶著下到了地面上。
「丫頭啊,這李氏背後怕是有人。」
葛玄氣喘吁吁地湊到了姜綰柚的身邊,剛才他被流浪狗追了許久,跑得他都快要斷氣了。
結果流浪狗咬到李氏之後,他猛地一抬頭就看到了房頂上抱著的一人一魂!
天殺的,上房頂都不帶他的!
「哇哇……」
慶豐的小徒弟被嚇慘了,這會還在哇哇大哭著,慶豐沒法子了,只能將小傢伙抱起來一個勁地哄。
小傢伙被狗捻了一路,怕是要有心理陰影了。
捉鬼都不帶怕的,卻被一隻狗給嚇哭了。
「這……事情已經這麼多年了,要怎麼查她背後的人?」
墨良絕望了,他以為懲罰了李氏就夠了,卻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還有幕後主使!
「難道不是李家嗎?」
墨良帶著希冀的眸子盯著姜綰柚,想要從她那邊得到答案。
是李家吧?是李家就好了,有了目標,他就知道把仇恨撒向什麼地方了。
他有了仇恨的對象,也就有了奮鬥的目標……
「小舅舅,李家沒人懂這些岐黃之術,李氏做這麼多,可能最後得益的除了李家之外還有那幕後主使。」
姜綰柚不想打擊墨良,可事實就是如此。
她蔥白的手指悄悄攥緊了,她能感受到在小舅舅的身上有一種精神氣正在消散……
「小舅舅,雖然是有人出了主意給李家,可李家也是罪魁禍首。」
景奕抬眸打量了墨良一眼,補上了一句。
「對!是的!李家逃不掉!」墨良登時眼底放光,他捏起拳狠狠地捶在了旁邊的樹上,碗口粗的樹幹被打得晃了幾晃,墨良的手上卻是立馬見了血。
「小舅舅……這院子從裡到外都是陰宅的布局,其實我覺得沒有必要再改什麼布局方位了。
直接毀了吧。」
姜綰柚眼底襲上了濃烈的殺意,剛才她就已經探過了,這間宅子從裡到外,從表面到地底下,全部都是陰宅的布局!
住在這樣的宅子裡,別說生意做不下去了,甚至就連子孫後代都要倒霉的!
趁著小舅舅身上命格還未枯竭,直接將這宅子毀了,效果還比更改布局要好。
「毀了吧,這宅子我也住不下去了……」
一看到這間宅子,他心中就有止不住的恨意翻湧,這樣下去他怕自己會撐不住。
他怕撐不到報仇的那一天!
他是墨家唯一的男兒了,除了報仇之外,他還得護著姐姐和外甥女……
「小舅舅可知當年李氏拿了你的生辰八字和頭髮去了什麼地方?」
姜綰柚緊鎖著眉,想要找回小舅舅丟失的命格,還得找到生辰八字和那頭髮……
「她當年是說去城外的寺廟祈福順便找住持算一下日辰……」
墨良當年並未一起去,根本不知道李氏拿著東西去了何處。
「這段時間小舅舅就住我那裡吧,我在皇城買了宅子,正好小舅舅也可以和娘親好好說說話。
至於……那寺廟我去查便是。」
姜綰柚祭出了生死簿,翻出了李氏的命簿,查找起李氏的生平來。
「靈山寺……這好像是一座求姻緣的寺廟?」
姜子牙湊了過來,一眼便認出了生死簿上所畫的草圖,草圖上並沒有寺廟的名字,但是他卻靠著記憶認了出來。
「求姻緣?怕是有什麼問題吧?」葛玄捋著鬍子嘖嘖了兩聲,都已經定下姻緣的女子,還需要求什麼姻緣?
「去看看就知道了。」
姜綰柚收起了生死簿,話落就看到景奕眉眼間襲上了一抹失落。
靈山寺距此幾百里,這女人剛才還說晚上要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