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的名字……瀅瀅,叫我的名字……」
男人一個翻身掌控了主導權,只有在姜樂瀅叫他名字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活得像個人,而不是像之前那樣匍匐在地上等著旁人施捨的模樣。
「阿堯……阿堯……嗯……」
姜樂瀅嬌滴滴的聲音在屋內迴蕩,纏纏綿綿一如汗水交融時的黏膩。
「瀅瀅,銀錢不夠了。」
男人突然停了下來,他撐起上半身盯著姜綰柚,見她不說話揚手一巴掌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嗯!」姜樂瀅一聲嚶嚀,「之前不是才給了你十兩嗎?」
「瀅瀅,養著那群手下需要錢。你也不想我一事無成吧?」
男人動了兩下,蠱惑起姜樂瀅。
姜樂瀅腦子混沌不已,哪裡還能思索,那股子難耐勁還沒過去,只得求著男人繼續:「一會給你……阿堯不要停……」
想要的得到了,男人這才露出了笑容……
天邊慢慢泛起了魚肚白,皇宮內姜綰柚雙手已經翻出了花來。
一個個手訣不斷丟入那群陰魂當中,有些倒霉催的當場就灰飛煙滅了。
有些修為高深的自然就能躲過,等待這些陰魂的,便是地府十八層煉獄的招待……
眼看著外邊的陰魂越來越少,御書房內的人開始著急了。
「你幹什麼吃的?怎麼還沒好?帝星為何還不滅?」
「事情哪有那麼簡單?又不是皇帝直接死掉就能掐斷整個北疆命脈的!」
「我這不是已經抓緊時間了麼?」
「誰讓你們之前辦事不靠譜的?若是早些將戰王和那女人給除了,還會有這麼多事嗎?」
「你以為我們不想除?那女人也不知道從哪學的能耐,不僅修為詭異,身上還帶著無數的法寶,一路上壞了我們不少好事!」
「那就弄死她啊!」
「你當千機衛吃素的?我們一路折損了多少人你知道嗎?」
「媽的!戰王就去一趟玄門都帶了千機衛在暗中護著!」
「老子的人一個都沒回來!」
……
御書房內,皇帝臉色慘白地躺在地上,在他的周圍點了九十九盞紅燭。
其中一個黑衣人正圍著皇帝在畫一種無比複雜的祭祀紋路,這些紋路里還夾雜著無數句咒語,只靠他一人進展緩慢。
他們也不知道,戰王竟然會來得如此的快!
姜綰柚衝進來的時候,祭祀台還沒準備好,那些紋路還差最後一點才能連接。
「換命?呵!偷人氣運這種事情已經滿足不了你們的胃口了是嗎?
現在竟然想換整個北疆皇朝的命數?
你們是前朝那些餘孽的後代?」
姜綰柚一腳踹翻了十幾盞紅燭,這種祭祀陣法一般是用到白燭,這人用的是紅燭,他不僅是要換命,更是想要將整個北疆都給獻祭了!
「皇兄!」
景奕渾身都是血,他扶起了已經昏死過去的皇帝,臉上陰雲滿布。
「傳太醫!」
御書房內一片混亂,那幾個統一穿著黑袍的男人,齊齊咬碎了口中的毒藥!
一具具身子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姜綰柚雙手環胸,冷笑了起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姜綰柚邪邪勾著唇,淡定地等著那幾個黑袍男人的陰魂離體。
黑白無常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同情誰。
「你說說!這不是犯賤麼?」
「好端端的活著,仔細將問題交代了,說不定還少受一些痛苦。」
「這些蠢貨竟然求死?」
「他們難道不知道整個地府都歸主子管嗎?死了可不就正大光明落主子手上了?」
「主子!要不要讓他們見識見識地府全套服務?」
……
黑白無常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剛剛才離體的陰魂,還沒從死亡的惶恐中回過神來,又被黑白無常的話給震住了!
他們面面相覷,反應過來之後爭先恐後地朝著大門的方向逃去!
「一群蠢貨!不知道陰魂可以穿牆嗎?」
姜綰柚清脆的聲音仿若一張無形的巨網,將那些陰魂籠罩在內!
與此同時來的是黑白無常的勾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