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的林海,有點好奇的尋問道:「蘇陌你最後是以什麼職位退役的?」
蘇陌撓了撓頭,咳嗽一下說道:「也沒什麼,好像是上將吧。Google搜索」
聽到蘇陌的話,林海等人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餐具。
「上將?你都捨得退,要知道大哥到現在一直在前線拼死拼活的,還只是個少將。而且聯邦現在由於參軍人數多了, 正在對所有軍官降級,現在軍銜保持不變都是變相升職的。」
「吃飯。」
林耀天看林海一個個震驚的樣子,沒好氣的訓斥道。
林海等人連忙低下頭。
此時林小魚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嘴角,站了起來,冷淡的說道:「父親,我吃完了, 先告退了。」
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坐下!」
林耀天低沉的說道。
林小魚雖然非常不情願, 但是也不敢忤逆林耀天的意思只能坐下。
林海趕緊對著千城雪解釋道:「小魚妹妹有點不懂事,你別介意。」
「沒事的。」
千城雪搖了搖頭,並沒有放在心上,她看林小魚眼神挺溫和的。
蘇陌看到這一幕,不由揣測起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跟千城雪互換的應該就是林逸軒了。
這林小魚和林逸軒名義上好像是同一個的母親生的。
看這一桌子的男人,很明顯,大家族都是重男輕女的。
現在看來,林小魚的母親明顯就是大號小號都生廢了,所以連吃飯都不出來了。
而林小魚以前上面至少還一個林逸軒哥哥,不會被人說什麼,現在變成姐姐,她自然非常惱火。
因此不待見千城雪也很正常了。
不過蘇陌也想通了一件事情,林耀天和葉天兩人,應該早就知道這件事情。
不然不可能那麼巧,葉天對林逸軒那麼好,又是送機甲, 又是關心的。
而林耀天不會一開始就親手教導千城雪,並且各方面資助她。
此時林耀天沉聲的對千城雪說道:「我聽說你最近拿下聯邦公標一段。」
「是的,父親。」
千城雪點頭應道。
「如果資金上有什麼問題跟管家說, 還有到時候你的艦船跟林家艦船一起走。」
林耀天話雖然不多,但是就把事情交代好了。
「好的。」
千城雪點點頭應道。
蘇陌聽到這裡,對林耀天的印象好了不少,跟管家要錢,等於說是他自己打算私人掏錢了。
這麼說,對千城雪還是挺不錯的。
就在這時候,突然管家匆忙走了進來,其在林耀天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林耀天的眉頭直接挑了起來。
林海疑惑的問道:「父親什麼事情?」
「德雷伽議員來了。」
林耀天沉聲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迴避一下。」
林海連忙問道。
「不用,你們就旁聽就行,都是自家人。」
林耀天絲毫沒有避著眾人的意思。
「是!」
林海幾人連忙回道。
蘇陌好奇低聲的詢問千城雪:「這個德雷伽議員是誰啊?以前怎麼沒聽過?」
千城雪輕聲跟蘇陌解釋道:「這個德雷伽議員是議會鷹派的代表之一,極力推崇對帝國軍戰事的。你可能不太清楚,這兩年議會分成兩派,一派主張對帝國軍發動攻擊,一派是保守派,覺得現在應該將注意力放在爭奪資源上,暫時不要管帝國軍。」
蘇陌聽完後,微微點頭。
「明白了。」
沒有多久,一名眼神銳利,穿著聯邦議員,走路雷厲風行的中年男子進來。
林耀天立刻站了起來, 對著德雷伽議員說道。
「一起坐著吃飯吧。」
德雷伽也沒有推脫,徑直坐在林耀天對面,隨即笑著說道。
「林耀天大人,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的。」
「我知道,你直接說就好了,這裡沒有別人。」
林耀天並沒有避開其他人的意思。
德雷伽見林耀天這說了,也不客氣了,他直接切入主題說道:「林耀天大人,我知道您也是軍人出身的,身上應該也有點血性吧。」
「當然。」
林耀天毫不猶豫的回道。
「那好,你不覺得議會現在的戰略方針有問題麼?我們仁慈的不去找帝國軍的麻煩,反而這些年來他們卻三番五次的在暗地裡使絆,扮成海盜等等,不斷襲擊我們的艦船,殺我們的人,搶我們的物資,你覺得還要忍麼?」
德雷伽厲聲詢問道。
「你說的沒錯,但是我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還有一點,現在正處於關鍵時刻,議會長考慮的是大盤,我們現在要的是最大化強大自己。」
林耀天平靜的回道。
「沒有證據,三年前李將軍一家老小,不就是被高莫托帝國爪牙給殺了?最後視頻還傳回來了。他們都囂張到敢截殺我們的將軍,這還能夠忍?」
德雷伽惱火萬分的回道。
林耀天越發沉默,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並沒有立刻回答德雷伽的話。
蘇陌聽到這裡,眉頭也是緊鎖,這幫帝國軍確實是挺過分的。
他多多少少也看出來,林耀天也是憋著一肚子火。這個德雷伽之所以來勸說林耀天,估計也是提前做了功課的。
不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幕出現了,林耀天並沒有如德雷伽預期的那樣表態,他只是沉聲的說道:「對於帝國軍的一切罪惡行為,我十分清楚。但是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一切以大局為重。」
「哼,我一直以為你林耀天也是個有血性的人,沒想到不過如此。你害怕就直說,我們聯邦什麼時候需要忌憚那些野蠻人?」
德雷伽眼神十分不悅的說道。
「戰爭一旦爆發不是你想控制就可以控制的,情況只會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在沒有十足把握之前,不可輕舉妄動,這方面我無條件支持議會長的決策。你不要忘記前幾屆天之杯參賽文明是怎麼覆滅的,我們真正的敵人到底是誰?」
林耀天異常冷靜的說道。
德雷伽面容一陣蠕動,他冷聲說道:「藉口就是藉口,不必說那些堂皇冠冕的話。不過林耀天大人,我希望您能夠再好好考慮下您剛才說的話,有句話說得好,道不相同,不相為謀,您的言行很可能會導致以後路變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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