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下烏拉爾堡會戰
白浪大軍是沿著錫爾河行軍的，先抵達的是鹹海，然後才到了裏海。順著裏海海岸南下劫掠城市，打破了這些城市之後燒殺搶掠——對於宗教金銀器毫無尊重可言。那教堂上樣式特殊的鑲金銀十字架，教堂內的嵌銀聖像，統統被拿了下來剝去表面金銀寶石，其他的付之一炬。
那些珍貴的書籍倒是沒有被燒，而是打包好了準備讓接應的車隊運走。從城內搶到了很多銀器，其中不乏精美的來自中東的異國風情銀器，倒也不好直接砸扁了當做銀塊，怎麼也要用木箱裡面墊稻草送回去的。至於其他的就是異國風情的女俘虜了，全軍都能快活一番——不過白浪沒讓亂來，而是分配給了那些士卒。
過幾夜之後就造花名冊，然後依舊是讓那些來運戰利品的隊伍給帶回去，沿途不會有什麼人來搶的——白浪早已經將他的凶名播撒在整個草原了。這些戰利品的女子會被送回大秦，在京城之中等待分配。白浪沒有在其中收取幾個，那是因為目前為止抓到的都還不入他的法眼。
白浪軍從俘獲的當地頭人貴族那裡拷問出來了沙皇的軍隊已經來了，於是白浪下令全軍掉頭北上，向著烏拉爾河進發——第一目標就是攻陷下烏拉爾堡。「以逸待勞等著那勞什子的沙皇大軍過來，我要他們片甲不得回莫斯科。」白浪的言語殺氣騰騰，他也是很高興，終於有機會殺西方蠻夷了。
下烏拉爾堡就是一個石頭跟木頭的城堡，白浪點選了少數精銳跟著他，直接進了城堡之後讓大軍圍好，他在城堡內開始動手殺戮。城堡外的定居者也被抓住，並且被洗劫一空，城牆就沒起到什麼用。下烏拉爾堡的占據者從城門往外逃，他們寧可直接向外面的「韃靼」軍隊投降，也不願意在城堡內被那可怕的男人仿佛捏死臭蟲一樣地殺死。
下烏拉爾堡被毀掉了，城堡被白浪軍強迫居民開始動手拆除，石料被用來建造阻攔用的胸牆。白浪派出了輕騎遠出百里查探，在四天之後探馬回報已經發現沙皇大軍。這年頭沙皇跟哥薩克有合作但是同時也有對抗，甚至對抗更多一點。哥薩克人不僅僅是拒絕給沙皇交稅，還喜歡劫掠沙皇建立的城市。
反正白浪才不管呢，只要是這幫遊牧民他一概執行車輪斬，他不需要這些人向他繳納血稅，他只需要他們滾回烏拉爾河以西。沙皇大軍的規模，是白浪接獲報告之後親自去查探的。根據他望氣的估算，沙皇大約動員了五到七萬人，最後經過騎兵多次的偵查以及沙皇軍立營之後對規模的詳細估計，沙皇的軍隊可能就在五萬五千左右。
「步騎炮俱全啊。」白浪觀陣之後對諸將說道，沙皇軍中火銃手不少，甚至已經開始普及燧發槍，也有一部分是裝甲長矛兵，騎兵都是類似哥薩克的那種。白浪還看見了不少於五十門的火炮，「就是不知道所謂的羅曼諾夫沙皇在不在陣中。」沙皇的軍隊應該是幾位公爵率領，主要的指揮官都是外國人.
俄羅斯軍官只是幫他們打下手的學徒，這些指揮官都是參加過歐洲三十年戰爭的老手，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相比俄軍的編制跟指揮，白浪的大軍更像是從歷史裡走出來的古代軍隊。他的軍隊之中還是火繩槍，而且裝備比例並不高，步兵多數裝備的還是盾牌跟長矛。火炮也是輕型的虎蹲炮一流，一共也就二十四門。
騎兵的話對面的騎兵已經裝備了簧片式手槍，而白浪的騎兵沒有裝備這玩意甚至都沒見過，三眼銃都不裝備。他的騎兵之中還有「古老」的具裝甲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劣勢。下烏拉爾堡的居民每天都有偷偷逃跑的，白浪立下的營寨並沒有那麼嚴密，而且他還有三分之二的後勤工匠營以及一部分騎兵與步兵在幾十公里之外放牧。
這些人不會過來，他們得看住數以十萬計的牛羊。他們只需要定期向著白浪的軍營輸送給養跟武器就行。這一切的情報，都被逃亡的城內居民帶到了沙皇軍中。甚至他們還帶去了這些「韃靼」軍隊裡有一位「大汗」的消息，這可是讓沙皇軍的上層感到非常得意——若是抓住了韃靼人的大汗，那麼豈不是土地跟贖金都多多地？
雙方沒有互派使節，這是白浪單方面的拒絕，他擺出了主動進攻的樣子但是卻只出動了一部分的騎兵。他所屬的具裝甲騎都出陣了，原本馬身上的鐵甲都已經由工匠營重新製造了鑲鐵片的皮甲，很是降低了重量也便於披掛，毛氈垂落以避免被箭矢射傷馬腿，也多少對鉛彈有點防護作用。
而人身上穿的是魚鱗鎖子甲，沒有板甲——不是沒有繳獲而是繳獲少也不太習慣穿。手裡的武器自然是長矛加上刀跟戰錘，遠程有弓箭。白浪也是穿上了被擦得反光的鎧甲，帶上了鑲金的頭盔，一馬當先在全軍之前。騎兵之中有幾位是專門打起白浪的白虎大旗的，大旗揚起之後，白浪帶著騎兵成錐形陣緩步向前。
沙皇軍在拒馬之後展開了隊形，首先就是用火炮轟擊白浪的錐形陣——這個陣型被拉得很細長，正面幾乎就是白浪一人。炮彈飛過來在地面上彈動幾下什麼也沒有打中，於是炮火暫時備而不發，等韃靼騎兵更近一點再說。白浪做了個手勢，他身後的騎兵放慢了腳步，而白浪自己則是催動戰馬開始加速。
一開始白浪便已經說好了此戰是他先突陣，打亂了對方之後騎兵再跟上——誰讓之前的倀鬼用完了呢，還得現取。他一個人衝擊過來，那自然是火銃兵集火啊，在白浪衝進五十米左右的時候，超過三百個火銃兵開火了。然後讓沙皇的軍官以及士兵們目瞪口呆的情形發生了——那個沖陣的傢伙竟然毫髮無傷。
有些眼力好的士兵與軍官是看見鉛彈擊中這個人以及他胯下的戰馬的，但是情況是根本沒能造成任何傷害，那些鉛彈變形彈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