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青渭酒鋪的客人!

  此戰過後,蘇清秋便帶著洛清風與鹿飲溪從東海之上返回,直奔絕人谷而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洛毅則帶著那尊魔帥,重新回到了冥城。

  那位城主對此始終沒什麼表態,只不過接下來幾日,那巨鯨的行進沒有再遭受阻攔。

  如此一來,洛毅帶人走的這一遭,雖然沒能斬殺或是緝拿那攔路的人族修士,但至少起到了作用。

  此事若是論功行賞,那麼洛毅便是大功一件。

  也是由此之後,洛毅在冥城之中,也漸漸被一些幽冥所接受。

  當然,對於十萬這個龐大基數來說,能夠接受洛毅的人,也只是九牛一毛罷了。

  不過洛毅卻並不在意,他甚至還刻意的與這些幽冥拉開距離。

  冥城之中,洛毅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從不與人交談,就只是坐在城樓之上,安靜的俯視著整座城池。

  根據巨鯨當下的速度來看,不出三日,便可登陸北沂州。

  屆時,就是一場天塌地陷的終局之戰。

  北沂州的生死存亡,便要在這一戰之中,見分曉了。

  十萬年後,東玄洲東域。

  岑家最近的氣氛很是陰鬱,仿佛始終有一片驅之不散的烏雲,籠罩在岑家所有人的頭頂之上。

  自從那位老家主岑崇回來之後,整個岑家就陷入了這種故意的氣氛之中。

  此外,原本跟隨老家主岑崇一起去參加這一次東玄大比的少主岑子言,卻沒有回來……

  此外,不僅僅是岑家。

  喬家那邊,同樣有些詭異。

  同樣是這次東玄大比,去了不少人,但是卻只有大長老喬晁一人歸來。

  二長老於廬,三長老關封,喬家小少爺喬冠玉,竟然都死了。

  喬家與岑家的變動,直接轟動了整個東域。

  只不過就在昨日,又有一件轟動整個東域的大事發生。

  岑家沒來由的燃起了一場大火,據說這場大火最終驚動了那位岑老先生,最後是他親自出手,才撲滅了這場火。

  據說,昨日的這一場大火,是一場黑火。

  那熊熊燃燒著的的墨色火焰,帶著無盡的毀滅氣息。

  這一場大火到底帶走了多少岑家子弟的性命,如今還不好說。

  因為那位岑老先生發話了,所以這個消息被一壓再壓。

  但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根據一些可靠的小道消息,岑家一些沒有去參加大比的年輕一輩,基本死絕了。

  這些人的境界修為其實都不算高,有些人甚至剛剛及冠,更有甚者,還不曾及冠。

  這些人葬身火海,短時間內對岑家並不會有太大影響,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影響就會越來越明顯。

  岑家,在一甲子之內,就會面臨一個青黃不接的「年頭」。

  這場火到底是因何而起,一時間眾說紛紜。

  但是有倖存的岑家人曾言,當日在火海之中,地面之上曾燒出兩個大字。

  似乎是一個人名。

  至於到底是什麼,這個消息如今還沒被岑家放出來,只知道那位岑老先生發現那個人名之後,頓時勃然大怒!

  除此之外,更加殺人誅心的是,岑家的寶庫,被翻了個底朝天。

  這麼多年以來的家族積蓄和底蘊,竟然在一夜之間,蕩然無存。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剛剛被岑家確定為下一任大力培養的岑家後輩岑凡夢,居然消失了。

  火海之中,也沒有她的身影,此人就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但是目前有一些捕風捉影的流言稱,昨晚岑凡夢被一個男子,抱出了火場,隨後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一艘跨州渡船,也終於停靠在了東玄洲東域渡口處。

  東玄洲只有兩個渡口,其中一個在東域,另一個便是南域。

  這種大型的跨州渡船,船上能夠容納足足數千人。

  有一位中年男子,緩緩下了渡船。

  按理來說,以這位中年人的實力或是身份來說,理應住在渡船之上的天字號小院。

  可此人從中土神州出發,一路上極為低調,住的居然就只是黃字號房間,與那些境界低微的修士擠在一起。

  中年修士的長相其實頗為儒雅,穿著也很是低調,只是淡青色的尋常布衣。

  但若是有高人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這中年人身上那件尋常布衣,是一件五品仙兵法袍。

  中年人選定了一個方向,開始緩步前行。

  他趕路的方向,似乎……是北域。

  與此同時,北域也的確迎來了一些「客人」。

  幾日之前,洛朝邊境忽然出現的遺址,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況且,這座遺址的禁制,不知為何竟是忽然開始減弱。

  如此看來,大約再過一個月的時間,這禁制就會完全消失。

  屆時無論是誰,都能進去拼一拼自己的大道機緣!

  只不過眾人如今可能還不知道。

  在這遺址之外的禁制還不曾消失之時,就已經有一行人捷足先登了……

  北域一時間,再度熱鬧了起來。

  尤其是洛朝。

  但是,在這種熱鬧的氛圍之下,卻暗藏著殺機。

  先是有人潛入了洛朝,隨後又有人潛入了霸天王朝。

  這一伙人,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最終……

  這些人在霸天王朝雲上城駐足。

  那間青渭酒鋪照常開門,只不過那櫃檯前,如今就只剩下一個中年人。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婦人。

  那幾名女子,竟是都不在了。

  這一日,酒鋪之中來了不少生面孔。

  這些人直接將整間酒鋪坐滿。

  洛蕭坐在櫃檯裡面,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

  那婦人是齊陵武的娘親,唐錦。

  唐錦就只是一個尋常的婦道人家,哪裡見過這等場面。

  雖然先前也經常來酒鋪之中幫忙,但是酒鋪之中來來往往的,都是一些熟面孔。

  但是今天可不一樣,酒鋪的九張桌子,都已經被坐滿了。

  每張桌子上都坐了四個人,雖然也都點了酒菜,但是卻沒有一人開口言語。

  整個酒鋪,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

  洛蕭緩緩從櫃檯里站起身,他笑道:「唐夫人,小齊那小子的房間裡有一罈子酒,勞煩你幫我拿過來。」

  唐錦一愣。

  小齊的房間裡怎麼會有酒呢?

  可洛蕭始終笑容不變,唐錦下意識的攥緊了衣袖,她趕緊點了點頭,隨後低著頭快步走入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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