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上!」
在接到權柄之後,酒劍仙整個人欣喜若狂。
要知道。
天邪大帝麾下的部下,無一不是精兵猛將之輩。
即使,隨著那一位無上存在的勢力倒下,這些人散去,在大千世界之中,也依舊是各自稱霸一方!
其中,不乏實力比他酒劍仙強悍之輩。
這權柄,乃是大帝權柄!
其中,收錄了大帝麾下所有人的一縷心魂!
誰敢不從,他隨時可從中拘出那人的心魂,捏碎!令之身死道消!
你說。
為何,當年,身為吞天龍帝的蘇邪,沒有使用這等手段?
導致青瑤與玄帝會背叛?
這倒也不怪蘇邪。
只是當年的他,以無敵之姿,獨霸大千世界萬古歲月,能與之為敵的,幾乎少得可憐。
當年,他之心態,乃是睥睨萬物,傲視諸天!
誰不服,直接只手抹殺便是。
同時,再加上,一個是自己最信任的好兄弟,一個是自己最親近的摯愛。
故而,沒有設防!
這才疏忽,落得個這般下場。
不過。
重生歸來這一世,這一個錯誤,他絕不會再犯了。
血淋淋的代價。
很快。
噬魂古那閃爍的幽光消散。
天邪大帝的殘魂開始修養,蘇邪一步踏出。
「酒劍仙,參見主人!」
地宮之外,酒劍仙不敢怠慢,連忙朝著蘇邪隔空一拜。
此時。
與之前對蘇邪的態度想比,他堪比判若兩人。
先前。
他以為蘇邪只是那一位無上存在麾下的世族之人,想要豎旗聚勢。
但。
盡過自己主上對於蘇邪的態度。
他可以十分的篤定,這蘇邪的來頭,絕對不小,至少是那一位無上存在的嫡系子弟。
不然。
以自己主上『天邪大帝』的威勢。
放眼整個大千世界也是數一數二,能夠讓之給予如此態度的,恐怕也唯有那一位無上存在,以及其嫡系。
且。
現在天邪大帝將權柄給予蘇邪,那蘇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足夠成為他的主人。
不管對方的實力如何。
大帝法旨,不可違!
「如今,你麾下有多少強者?」
蘇邪看了一眼周圍若隱若現的結界,朝酒劍仙微微點頭。
一舉一動。
皆是充斥著上位者掌權的威嚴。
這股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壓迫,饒是閱人無數的酒劍仙,都不由呼息越發的沉重。
「主人,這是我麾下的強者名單,請過目。」
酒劍仙當即撫手,從袖袍中遞過去一道玉簡。
神識掃視過去。
蘇邪微微眯眼,淡道:「全是劍修?」
「是,不過,有了這一道大帝權柄,我相信以主上的威懾力,足以匯集不少強者,包括調遣大帝。」
酒劍仙笑著道,對於自己主上『天邪大帝』幾乎是無比的膜拜。
「大概能調多少尊大帝,為我們所用?」
蘇邪話鋒一轉。
「五尊尋常大帝,這些傢伙們,分布在九大帝域各地,現在,也怕是各自占地為王。」
「主人,給我三日時間,我可調他們過來參拜!」
酒劍仙自信十足的道。
「那就有勞了。」
蘇邪點頭,轉瞬便是離開了天邪山。
望著離去的蘇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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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劍仙目光有些複雜,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壺酒,便是一飲而盡。
只聽到他喃喃道:「看來,用不了多久,這大千世界的局勢,又將變幻了。」
「是否,能夠重現當年的輝煌?」
自言自語到這裡。
酒劍仙神色有些平靜,顯然這是一個未知數。
如今的青瑤與那玄帝,在這千年歲月所鞏固起來的勢力,可謂是極為的恐怖。
放眼大千世界,能夠蓋得住著二者的,恐怕只有當年那一位無上存在了。
只可惜。
那一位,已是隕落。
不管結局如何,他酒劍仙都誓死追隨天邪大帝的號令!
……
在蘇邪飛出天邪山,準備朝道宗方向遁入的時候。
唰唰!
孫麻子降臨。
「主人!」
孫麻子朝蘇邪伏空而跪。
「看來,你的刀道造詣又精進了一步。」
蘇邪看了一眼孫麻子所散發出來的狠辣氣息,用不了多久,對方突破那極限到刀神,絕對是穩的。
「這還得多謝主人給予的練刀圖。」
孫麻子很是恭敬,越發覺得跟著蘇邪,在未來必有無量前途!
「對了,你那些仇家在哪裡?」
蘇邪忽然問道。
像孫麻子這等躲在萬劍城的亡命之徒,在外界自然是有著無法戰勝的仇家。
不然。
以孫麻子這等刀道強者,怎會前去萬劍城尋求庇護和謀生?
「此帝域,紅玄大陸,金家!」
見蘇邪要替自己出頭,孫麻子頓時心中一暖。
「帶路。」
蘇邪語氣平淡,就連這金家的底蘊也懶得去過問了。
實在是。
以他現在的戰力,乃至所逐漸匯集而來的人脈和威勢,在這無極帝域之中,幾乎是橫著走都沒有問題。
「是,主人!」
孫麻子一臉的激動,手中那一柄大刀猛的一甩。
轟!
大刀劈來虛空,人率先遁入而去。
與此同時。
紅玄大陸,一座連著好幾座巨城,且巍峨盤踞在蒼穹之上的古老殿宇之中。
數名刀袍老者,各自盤坐一個石台。
周身。
均是纏繞著一陣恐怖的刀勁之氣!
金家,紅玄大陸霸主級別的存在,世代以刀稱尊,人人均刀修!
論底蘊,絲毫不輸於劍道陳家,飛劍宗等一些劍道大宗之流。
「接到消息,孫麻子出了萬劍城了!」
轟的一聲。
一名刀袍老者猛的睜眼,手中的傳音石,瞬間化為齏粉。
「呵呵,藏在那萬劍城,當了這麼多年的縮頭烏龜,現在終於沉不住氣了嗎?」
「倒是有點意思,你們誰去?摘下這王八的首級?」
刀袍老者另外一個石台,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嘲諷不已。
「我來!」
很快。
一名手持尖刀的金袍老嫗,緩緩起身,周圍的虛空,都是被一股恐怖的刀勁給撕碎。
「來送死嗎?」
就在這時。
樓宇之外的一片天穹,響徹出一道桀驁的聲音。
「嗯?」
「何妨宵小,膽敢在我金家的地盤口出狂言?」
金袍老嫗神色徹怒,提起尖刀就是殺了出去。
轟!
然。
她前腳剛踏出去,後腳便是一束恐怖的劍光,給殺穿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