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玄冥令!」
黃泉尊者死死的盯著王夫子手中的令牌,語氣發顫的道:「此令,準確的來說,是一塊死令,誰接下,就是相當於被直接宣布了死亡!」
「什麼,此令,居然這麼玄乎?」
有人驚呼。
雖有人質疑,但很快看見了陳木身後那陳嬌娘一臉無比凝重的神色,也是不得不徹底打消了這個想法。
「此令究竟是什麼來頭?」
此時,陳木眉毛一挑,也是察覺到陳嬌娘的緊張。
「在千年之前,我北界曾因為此令陷入了無盡的恐慌,那時候,還沒有邪族入侵我北界!」
「當年,不知從哪裡冒出兩個神秘人,那二人身穿一黑一白袍!曾僅靠一己之力打便我北界無敵手!」
「這兩個狠人,被世人稱為玄冥二老!據說,他們來無影去無蹤,行蹤極為的詭異,出現之時,都會賜一人一塊令牌,也就是這一塊玄冥令!」
「凡是被他二人賜下的玄冥令者,無一不是我北界有名的強者乃至天驕,均是擁有大氣運加身者!」
此時,陳嬌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
「得此令者,均是大氣運加持者?沒有大氣運加持,就無法接下此令麼?」
陳木眯眼。
「是極,但當年,凡是接下此令者,在不超一年的時間之後,那玄冥二老便會再次出現,並帶走此令者,據說,凡是被帶走之人,都是全部失去了下落,再也沒有回來過!而有些人,正是傳言,被帶走之人,都是死了!因為,他們的命牌,直接斷了!」
陳嬌娘語氣凝重的道。
黃泉尊者也是一臉的複雜,顯然,當年的那兩位玄冥二老的事跡,他們也是親眼所見!
不僅如此。
當年,幾乎響徹北界的強者,都是親眼見證!
「那玄冥二老,當真如此強無敵?想帶人走,就帶人走?」
「是啊,難道說,王夫子就是恐懼這玄冥令,故而來此想找人接下此令,當個前去的替死鬼麼?」
「可,王夫子這等極限神王級別的大存在,已是站在我北界的巔峰了啊,那二人難不成超越了這個層次,達到了准神皇不成?」
世人聞言,無一不是譁然。
「准神皇?呵呵,若那玄冥二老僅是准神皇的戰力,老夫也就不會不敢接下這玄冥令了!」
「需知,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螻蟻又豈知天之高,地之厚!」
「你們可知,當年的東土神殿上一代的掌權人,東靈神君,可是去了哪裡了麼?」
王夫子站了出來,緩緩開口,語氣似是在顫抖。
「怎麼?那位東靈神君,難道不是早在三千年前,已經飛升了到了那傳說之中的大千世界了麼?他那般存在還能去哪?」
有人眯眼,當即詢問道。
聞言。
陳嬌娘搖了搖頭,似是否定了這個說法。
黃泉尊者也是一聲不發。
王夫子則是譏諷一笑,朝著那人反問道:「是誰告訴你的?你親眼所見?」
「這!」
「不會吧?難道說……」
在見到王夫子這般神態,不少人皺眉,驀然失聲,仿佛已是猜測到了什麼。
「對!沒錯!那位東土神殿的東靈神君,正是在三千年前得了一塊此玄冥令,在一年之後,被那玄冥二老給強行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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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強如東靈神君那等頂級人物,在那玄冥二老其中的一個人的面前,都是如小雞仔一般提起,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最後,不知帶去何地,據說,東土神殿上,那位東靈神君的命牌在被帶走的一段歲月後,直接碎了!」
「諸位,至於命牌碎了,你們心中都清楚,這所代表的是是什麼吧?至於那傳言的飛升,不過是東土神殿那邊為了捍顏面,所故意捏造來唬騙你們這些不知所以的後輩罷了!」
王夫子此話一出!
無數人瞪目結舌,仿佛聽到了何等不可思議的事情,直接打破了他們現有的認知!
「這!那東靈神君可是准神皇級別的啊!」
「准神皇級別的存在,都不敵那玄冥二老一手之力,難不成,那二人乃是神皇級別的至高存在?」
「我的天啊,准神皇就已是恐怖如斯了,那神皇之上的存在,豈不是猶如天人,強者之中的頂流?」
眾多人無法想像,只感到一陣莫名的壓迫感,且是忽然那般的窒息!
「所以,你觀我二人有氣運加持,故能接下此玄冥令?找我二人來接手?」
蘇邪眯眼,淡淡道。
「呵呵,老夫的確是有這個意思,不過,將此話說明白也好,這玄冥令極難脫手,能接替它的人,也定不是一般人。」
王夫子直接開門見山,掃視蘇邪與陳木二人,淡淡道:「如何,二位,可還想接下此令?」
「我……」
陳木正要開口,卻發現一側的陳嬌娘直搖頭,最終還是欲言又止,選擇了放棄。
「主上!」
見蘇邪向前一步,黃泉尊者正要勸解。
蘇邪搖了搖頭,笑道:「如今我的仇人四起,再多一個所為的玄冥二老又何妨?」
「不過,管它是什麼令牌,寧老頭的這一把天傾劍,我絕對要把它找回來!」
說罷。
蘇邪縱身躍過,正要接下王夫子手中的玄冥令。
見此。
王夫子目光閃爍,不由大喜,喃喃笑道:「呵呵,不愧是能夠與東土神殿乃至寒門和陳太淵作對的荒帝,膽量不凡,老夫我心服口服!」
然。
蘇邪當即停滯了下來,似笑非笑的道:「我有沒有膽量,不是你說了算,但你不覺得,讓我做你的替死鬼,就這天傾劍的下落來交換,豈不是虧本的買賣?」
「呵呵,小荒帝,你儘管開口,只要老夫能做到的,定竭力為你尋來。」
王夫子倒也沒有因為蘇邪的臨時加價而惱怒,反而一臉笑眯眯的道。
要知道。
在他眼中,這一塊玄冥令可是揮之不去的催命符!
此令在他手中,他一日都是不得安寧!
這世間上還有什麼能夠比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
「哦?是嗎?」
蘇邪微微一笑,轉身指了指了遠處的陳木。
「什麼!你在找死!」
陳木迅速反應過來,怒視而喝。
「小荒帝,有她在,這陳木,我可是殺不了,換一個吧?」
王夫子皺眉,搖了搖頭,更是指了指陳木身邊與他戰力相當的陳嬌娘。
同時。
要他去殺陳木,得罪其背後的陳太淵,那也絕對是不可能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