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死活的螻蟻!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讓我下跪?
你兒子作惡多端,我殺了他又怎麼樣?既然你這麼想念他,那我今天就讓你們一家人團聚。��
白玉高台上方,葉晨目光淡漠地盯著金刀王,就如同在看一隻可以隨意踩死的螞蟻。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葉晨居然想殺金刀王。」
「他是不是瘋了。」
圍觀的強者,身體紛紛僵立在了原地,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要知道,金刀王可是一名紫府境強者啊!
整個大牧王朝,也只有極少數老一輩的強者,才能夠將他擊敗。
至於年輕一代,在金刀王面前統統都不堪一擊。
哪怕是各大宗門的聖子也一樣。
可現在,葉晨這個身懷吞噬根骨的廢物,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殺死金刀王這種話來。
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的?
「廢物,給我死!」
金刀王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到了極點,渾身上下都有恐怖的殺機涌動而出。
他堂堂紫府境強者,居然被一個廢物如此小覷。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奇恥大辱。
如果不將葉晨立刻拍死的話,他的顏面何存?
轟!
下一刻,一股雄渾之極的罡氣,就從金刀王的體內涌動而出,凝聚成了一道金色的刀芒,對著葉晨狠狠劈了過去。
這道刀芒,足足有五丈來長,鋒芒凌厲到了極點,所過之處,空氣盡皆被切割成了兩半,衍生出了一道道雪白色的氣浪。
「完了,葉晨死定了。」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要怪就怪他太不自量力了。」
不少強者紛紛冷笑道,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要知道,紫府境強者,不管是體內的罡氣,還是功法境界,都不是天罡境武者能夠比擬的。
就算葉晨真的能夠殺死寒冰四老,在金刀王面前,也跟螻蟻沒有什麼兩樣。
等待他的,註定只有死路一條。
「放肆!葉晨公子,也是你能夠動的!」
就在這時,一個憤怒的聲音,突然從潛龍峰的一座宮殿之中傳了出來。
嗡!
緊接著,眾人就看到了一隻玄青色的罡氣手掌,從那座宮殿之中呼嘯而出,瞬間就跟那道金色刀芒碰撞在了一起。
啪嚓啪嚓。
下一刻,那道金色刀芒上方,就出現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縫,隨後在空中炸裂開來。
「玄風掌,莫非是三師叔。」
一旁的紫昆,不由大吃一驚。
玄風掌,是風雲宗赫赫有名的掌法,只有少數幾人將它修煉到了圓滿境界。
而上官飛,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也就只有上官飛一個人,才能夠將玄龍掌發揮出如此強大的威力。
嗖!
下一剎那,一道身影,就從宮殿之中飛掠而出,瞬間來到了葉晨的面前。
這道身影,赫然是上官飛。
「該死!居然是上官飛這個老東西,他為什麼要替這個廢物出頭。」
金刀王瞳孔猛然一陣收縮,臉色變得比死人還要難看。
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上官飛會突然出手救葉晨。
否則的話,葉晨肯定是一個死人了。
天啊!是風雲宗的三太上,他怎麼會在這裡。」
「難不成,他是來替葉晨撐腰的。」
周圍的修士,紛紛驚呼了起來,眼中滿是濃濃的忌憚之色。
上官飛,在整個大牧王朝,都算得上是頂尖強者。
他不僅修為比金刀王還要高,而且還是一名無比罕見四星煉魂師,丹道造詣極其了得。
所以,就連皇城之中那些豪門貴族的強者,也對他恭敬不已。
「什麼?他就是風雲宗的三太上,這怎麼可能?」
方烈和司徒梅,身體紛紛僵立在了原地,就如同被九天神雷劈中似的。
就連方媚兒,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這名老者,不就是之前在西柳城城主府替葉晨出頭的那個神秘人嗎?
他們雖然知道,這個神秘人身份很不簡單,否則羅長老也不至於那麼怕他。
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是風雲宗的三太上。
「風雲宗的三太上,為什麼要三番兩次地幫助葉晨?這個廢物,即便身懷吞噬根骨,也不值得三太上幫他才對。」
方媚兒的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心中疑惑到了極點。
「三師叔,你怎麼也來了。」
紫昆連忙朝上官飛迎了過去。
「我一直都在這個地方,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上官飛淡淡說道。
他早已經預料到,金刀王和夏侯傑,今天極有可能會來天刀宗找葉晨的麻煩。
所以,他一直都隱藏在了暗中觀察這一切。
「上官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小畜生殺死了我的兒子,今天,我不將他殺死,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金刀王臉色陰沉地道。
他雖然對上官飛有些忌憚,可是,有天刀宗宗主在背後替他撐腰,他的底氣還是很足的。
今天,不管是誰來了,也動搖不了他殺死葉晨的決心。
「呵!殺人償命,自古以來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上官飛,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為了一螻蟻跟我們天刀宗撕破臉皮,值得嗎?」
天刀宗宗主忍不住嗤笑了起來,語氣無比強勢霸道。
別人怕上官飛,他可不怕。
因為,他的實力,並不比上官飛弱多少。
而且,他們今天天刀宗可是來了許多強者的。
如果真的動起手來,風雲宗絕對討不到什麼好處,甚至會跟他們兩敗俱傷。
所以,他就不信上官飛會為了一個身懷吞噬根骨的廢物,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
「狂刀,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葉晨公子,根本就不是你能夠招惹的起的。
至於你們兩個,今天就別想活著離開了。」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上官飛不僅沒有聽從天刀宗宗主狂刀的建議,反而用極為嚴厲的語氣警告對方道。
而且,他還將目光落在了金刀王和夏侯傑的身上,眼中滿是濃濃的嘲弄之色,就如同在看兩個將死之人。
「上官飛,你在胡說什麼?這個地方,誰殺的了我們?」
金刀王嗤笑道,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