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丈金佛實力很強,姬崖就重創在其手中,不過,只要不被近身攻擊到,並不那麼可怕,至於那些佛俑,只會近搏,根本沒有多強的戰鬥,只要達到七重武皇戰力,便絲毫無法攔住!」
姬家先前在場的另一名青年,對著姬家的那八重武皇長老說道。
「哼,怕他不成,殺了他!」
姬家那名八重武皇長老立時便沉聲怒喝了起來。
裝腔作勢,糊弄他們,還當他們都是傻子不成。
再者,既然對方與林蕭蒼龍門的人聯手,將他們姬家兩名八重武皇和姬崖都殺了,他們豈會放過。
除了蒼龍門眾人有些不知所措外,聖天門,以及在場的其他人,皆紛紛欲動動手。
他們可不管三大勢力之間的爭鬥,他們興師動眾全來這裡,最大的機緣被人拿走,讓他們白跑一趟,豈會甘心。
「等一下!」
見得一群人就要爆發,光頭胖子連忙叫了一聲,改口道:「各位,此地也不是沒有其他機緣。」
眾人按捺不發,不過,皆是一臉不相信的神色。
管它有沒有其他機緣?
這個機緣,他們可是要搶的。
「再往後,便是邪惡谷,裡面機緣比這片佛域還要多,如果諸位不怕,貧僧到是願率領百丈金佛和兩千佛俑,前去一探,出家人不打狂語,到時如若不是,各位再向貧僧開戰也不遲。」
光頭胖子又解釋說道。
眾人微微遲疑。
「哼,當我們是傻子不成這,殺了你,同樣也可以去尋找機緣!」
姬家另一處的八重武皇長老冷哼一聲,道:「各位,動手!」
說罷,那八重武皇長老動身了,整個人向前衝出,無匹的劍芒,當空朝著那光頭胖子攻擊而去。
與此同時,姬家還剩著兩百多號人,紛紛動身,有人向百丈金佛衝出,有人向林蕭衝來。
聖天門同樣也是如此。
牽一髮而動全身,在姬家長老的牽動下,其他勢力和散修,皆紛紛動手了。
而那百丈金佛身後,一兩千具佛俑,紛紛向四面八方暴沖而出。
那百丈金佛也動身,腳步跨出,手掌猛然向前拍出,阻擋向攻擊向光頭胖子的力量。
「轟!」
「轟!」
「轟!」
……大戰一觸即發,混戰頓時爆發了出來。
唯有蒼龍門的人馬沒有參與。
還有,姬月,易小璽這樣的危險人物還沒有動。
而林蕭這邊,已是有十數名姬家和聖天門的高手沖了過來。
「庇護林蕭!」
林蕭身旁的蒼龍門八重武皇長老對著冷榮和畢壯幾人說道。
林蕭如今的實力,甚至比他都強,潛力更是難以衡量,加之大峰主五峰主等人的重視,他們必須要將林蕭護下。
「林蕭,你先走,你走了,我們三大勢力便打不起來!」
畢壯在旁說道。
林蕭皺了皺眉,本來,他是不想走的。
畢竟以他現在的實力,只要不被圍攻,不被姬月那樣的人物攻擊,便能夠立足。
不過,蒼龍門剩下了兩百來人,姬家兩百多人,蒼龍門也還有兩百人上下。
如今因為他,引起三大勢力完全開戰的話,蒼龍門便是一比二,甚至更多,明顯處於劣勢。
至於光頭胖子那邊,那些佛俑不能夠抵擋住太過強大的人,哪怕光頭胖子和百丈金佛很強,能夠自保,肯定也占不到什麼優勢。
來這裡的高手,實在太多了。
他在這裡,肯定還是會被圍攻的。
故此,他還是決定,不冒險,不連累蒼龍門了,先離開這裡為妙。
反正這裡也沒有什麼機緣,到不如,先去後方,光頭胖子所說的邪惡谷看看。
「轟!」
「轟!」
「轟!」
……此時,陣陣轟隆巨響接連爆發而出,滔天的能量流風暴,從各種爆發了出來。
整片區域,正被滾滾的能量海洋淹沒,無數人和佛俑被掀翻,震退。
「保重!」
林蕭輕語一聲,整個人向外暴掠而去。
畢壯幾人,則是迎擊向了姬家和聖天門攻擊而來的強者。
「咻!」
一處位置,易小璽動了,他不是朝著那百丈金佛所在的位置攻擊而去。
而是,向林蕭所在的方向暴掠而出。
落千秋眉頭皺了皺,不過見得另一旁的姬月在虎視眈眈,便沒有動身。
如果她動身,那麼,姬月便會將她攔下 。
她們已經打過一場了,不分勝負,現在戰起來,只會浪費精力而已。
而其他蒼龍門的人,不斷向林蕭所在的方向飛掠,前去援助。
他們也聽說了,他們蒼龍門聯合那和尚對付兩大勢力,他們現在,去攻擊那百丈金佛也不是,直接去攻擊兩大勢力的人馬也不是。
只好向外和向林蕭所在的位置匯聚,有心裡仇視林蕭的蒼龍門長老弟子,乾脆就不參與,只是向外退出,震開戰鬥動靜。
當然,蒼龍門和姬家的高手,也有不少向林蕭所在的方向飛掠而出。
而易小璽的速度最快,很快的時間,便是朝著林蕭這邊飛掠了過來。
畢壯,冷榮,八重武皇長老幾人,都已經迎擊向了對手。
易小璽輕易便避開其他人,趕在其他人之前,向已是向外圍暴掠的林蕭衝擊而來。
沒衝出兩百里,便見那易小璽快速追擊而致,林蕭眉頭一皺,體內邪惡力量涌動,就要向易小璽施展出攻擊。
「哼!」
易小璽也冷哼一聲,正要動手,然而正當這個時候,一股可怕的淒涼之意,忽然從兩人的後方天際,滾滾席捲了過來。
濃郁無比的涼意,讓人心生危機,宛如讓人陷入到了極度的淒涼當中。
易小璽心神一跳,連忙回頭。
林蕭也沒有攻擊,而是抬頭易小璽向後方,滾滾的能量海洋看去。
這一剎那,所有的戰鬥,赫然都停止了下來,頓時間,狂風呼嘯而起,大雨滂沱而下,那滾滾的能量海洋,頓時被澆熄了一般,瞬間消散於空,所有人的身體,都出現在了林蕭的視線當中。
仿佛,整個畫面都定格了一般,一兩千人的身體,以及那些佛俑,百丈金佛,都被禁固了。
有些人保持著戰鬥的姿勢,有些人被保持被倒飛出去的姿勢,姿態種種。
但都露出了同一種神情。
驚駭,滿是驚駭之色。
「似花非花,無人惜。
拋屍路骨,無思量。」
悽慘的泣聲,幽幽地響了起來,就仿佛,有個傷心欲絕的女人,在所有人耳邊開口一般,哪怕是傾盆大雨,也讓人能夠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