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榮入場後,很快,有五名中年人和兩名老者入場,其中,兩名老者中,有一名九重武皇,一名七重武皇。
五名中年人,修為也在從五重武皇到七重武皇境界之間。
加上冷榮,蒼龍門僅僅是一脈的實力,就極為可怕。
而且,這恐怕還只是第一脈的部分。
難以想像,整個蒼龍門來算,會有多恐怖實力也難怪,能夠列位陽州頂尖的三大勢力之一。
三宗與之相比,相差的不止一點半點。
也難怪,連陽州霸主勢力姬家,蒼龍門也敢硬氣相對。
蒼龍門,有這個實力。
「咻!咻!咻!」
沒過一會兒的時間,有一批批人馬接連朝著這邊飛掠了過來,落在山峰的場地。
這一波,足有三波人脈,每一批,都有三四十人,而帶著一群人前來的,則是三峰主,五峰主,七峰主。
而緊接著,又有五批人馬,接連飛掠而來,另五位峰主,也出現在了這裡。
林蕭的目光,在人群中掃了掃,除了那些峰主之外,有幾道面孔到是熟悉。
畢壯在第九脈人群中,與他對戰過的卓乙凡,在第七脈。
另一個當初與卓乙凡一起,準備挑戰他卻未知名字的五重武皇青年,在第六脈。
那孔泓俊,在第四脈。
這幾脈的青年當中,好像,除了這幾人外,看上去也沒有特殊出眾的青年。
而其他脈,林蕭到也能夠看出個一二。
第二脈有個青年極為特別,那是一個莫約二十九將近三十的青年,身材壯碩,身著略微寬鬆的短衫青袍,只有一隻右臂。
裸露出的單臂肌肉健壯無比,雙目粗大而深邃,如山似岳一般,身上氣息收斂,整個人卻仿佛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一般,讓人覺得十分霸道狠辣的感覺。
第三脈,到也沒有十分特別或者氣質過於出眾的青年。
不過,有一名也是長著精壯肌肉的青年,身上瀰漫著七重武皇氣息,年紀,也僅有二十八上下。
這種年紀和修為,不想也知道,定然就是蒼龍門第一梯隊的天才弟子。
而林蕭目光在掃視的同時,他所在的第一脈人群旁邊,便有人竊竊私語了起來。
「第二脈獨孤離,第三脈的吳綽,第五脈的郭城富,第八落千秋都來了,加上我們第一脈的冷榮師兄,足足要去五位第一梯隊天才。」
「這個陣勢,確實太可怕了,如果姬家和聖天門不多派點天級級別的天才,恐怕都難以我們蒼龍門抗衡。」
「除了那五位妖孽天才,還有四位九重武皇,五位八重武皇,十數位七重武皇長老,加之一名一暗兩位峰主,我們蒼龍門,好久沒有出動這麼強大的隊伍了。」
聽得幾人的議論,林蕭心中也滿是震撼。
那些青年天才,可都是達到了七八重武皇境界。
除此之外,還有兩名半步武聖,四位九重武皇,五位八重武皇,十數位七重武皇長老,這陣勢,也太過可怕了。
如果讓這個隊伍去爭戰,恐怕都能夠把三宗四谷,一一推平了吧?
同時,林蕭的目光,也主要關注在了那第一梯隊的天才身上。
第一脈的第一梯隊妖孽天才冷榮早便見過,冷俊淡漠,一群人打招呼都只點頭不帶說話的。
第二脈獨臂健壯青年獨孤離,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第三脈精壯青年吳綽。
第五脈的郭城富,長相普通,身材沒有特別之處,只是與那吳綽一樣,故意散發著七重武皇氣息。
而那第八脈的落千秋可不得了,六尺有餘,婷婷屹立,眉若秋月,目若星辰,面容皎潔如玉,紅唇嬌薄,加上其一身紋月黑色長褙,輕薄黑帶飛揚,氣質出塵絕俗,宛如一代神女,一貌千秋。
這,絕對是不可近攀的奇女子,據八峰主所說,是蒼龍門第一天才女子,林蕭也不清楚,是女弟子中第一天才,還是所有弟子中的第一天才。
不過,光光落千秋獨特的氣質,讓他不禁往第二種情況聯想。
這女子,絕對很強。
「各位,邪惡之域,十分不簡單,裡面的機緣,恐怕不止那一片古廟,可能還有更多,更大的機緣,不過,同樣也存在著無數風險,同是同門師兄弟,大家務必肝膽相照,若發現無力之危,儘快撤回。」
大峰主對著一群人朗朗說道。
眾人紛紛點頭,滿臉的期待和熱血。
大峰主也與三峰主和五峰主互視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隨即那五峰主站了出來,對著一群人朗聲開口道:「現在,隨我出發!」
眾人紛紛起身,兩三百人,便是浩浩蕩蕩朝著蒼龍門外飛掠而去。
途經數道傳送陣,再飛掠數日的時間,林蕭與一群人,飛到一片特殊的山脈之前。
這片山脈,毫無任何生機,一眼望去,一望無際的都是枯死的林木,花草,毫無任何聲音,整片區域,寂靜得可怕。
「這裡,就是邪惡之域的入口,沒有特殊的空間門口,直行五千里,便能夠進入邪惡之域,若是從其他位置進入,便無法進入邪惡之域,十分古怪。」
有一名老者向眾人介紹道。
他便是第二波率人出來的九重武皇長老,對這條路線,十分熟悉。
聞言,林蕭都不由一陣驚訝,他還以為,邪惡之域,是一片玄域,一處特殊的空間,這裡會有一個空間入口呢。
哪裡會料到,會是這樣進入的。
難道,並不是玄域空間?
可如果不是,為何,從其他位置深入,卻無法進入邪惡之域?
「進入邪惡之域,什麼古怪事情才會發生,各位必須隨時保持冷靜。」
那九重武皇強者又說道。
一群人紛紛點頭。
「走!」
五峰主一聲令下,一群人便是謹慎地飛入其中。
進入其中,裡面仍舊一片死寂的山脈,裡面花草樹木,雖是死物,卻也沒有化成飛灰,按理說,如果早便死了,時間太久,應該也會變成灰盡才是,那些死樹,卻仍舊保存得很完好。
再往裡深入,有些位置,原本的河流也乾枯,地面干黃,讓人有種莫名的感覺。
此地,甚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