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代表著,是因為蘇凡的那番話打動了他,這才會出現在蘇凡的手中,不然,絕魔劍不會被任何人掌控。
這是一把心高氣傲的神劍,能夠看重的人,絕對不會是荊慶普這種傢伙。
當初他的主人和天魔血戰身死,現在的主人自然不能夠是懦夫。
荊慶普在逃跑的那一刻,就已經失去了資格,自然不可能會被絕魔劍認可。
現在,絕魔劍只能夠認可蘇凡。
而且,蘇凡也聽到了絕魔劍的聲音,讓蘇凡把這個荊慶普攆走。
「剛才你已經逃跑,還指望神劍可以認可你嗎?」
聞言,荊慶普臉色大變,他也想到了什麼,但是還是微微搖頭。
「一派胡言,我只是為了保存實力,保護大家,什麼逃跑。」
荊慶普強行給自己解釋著。
「噗嗤。你可真的能夠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作為天山劍宗的師兄,你應該保護你的師弟們,只是,你選擇了逃跑。」
「現在,絕魔劍自然不可能會認可你。剛才絕魔劍出現在我的手中,也是因為我願意對抗魔狼。」
蘇凡淡淡的開口說道,目光看著荊慶普。
一番話語,讓周圍眾人沉默,哪怕很多人不願意承認,但是蘇凡說的很對。
「胡說八道,一定是你動了什麼手腳。」
荊慶普死死地盯著蘇凡。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他絕對不可能會承認這種事情。
「隨便你怎麼說。」
蘇凡聳聳肩,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反正,荊慶普不可能拿起來。
荊慶普再次抓向絕魔劍,臉色越發的猙獰起來,他一定要把絕魔劍掌控在手中。
靈氣不斷湧出,一把天階靈器而已,他不相信自己不能夠掌控。
下一刻,一道紫金色的光芒閃過,荊慶普直接被彈飛出去,穩定住身形之後,荊慶普就看到絕魔劍直接飛到蘇凡身邊,圍繞著蘇凡轉動。
看著這一幕,荊慶普差點一口鮮血噴出,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起來。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給自己打臉。
「蘇凡,你動了什麼手腳?」
荊慶普死死地盯著蘇凡。
「我可沒有。」
「神劍不認可你而已。」
說著,蘇凡把絕魔劍抓在手中,隨後道:「現在,你還想說什麼嗎?」
荊慶普沉默了,這個時候,他還能夠說什麼?
難不成,還要和蘇凡他們打起來嗎?
這讓他有些糾結了起來,蘇凡他們的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他們還要去後方的古城,在這裡消耗太多,並不是好事情。
武龍看著荊慶普沉默,立刻說道:「既然沒本事,那就離開這裡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自己做一個懦夫,那就一輩子都是懦夫。」
荊慶普臉色鐵青,深吸一口氣之後,冷冷的看了蘇凡他們一眼。
「我們走。」
等到了古城之後,在和這些人算帳。
現在還不是時候,這個蘇凡,是一個大麻煩。
看著荊慶普他們離開,武龍等人也是露出一抹笑容,總算是把這些討厭鬼趕走了。
很快,一些選擇跟著荊慶普他們的人也是離開,這些大部分都是和蘇凡有過衝突,或者打絕魔劍主意的人。
對於他們的離開,蘇凡也沒有阻攔。
雖然自己想要幫助他們,但是他們如此不是好歹,自己何必和他們在這裡虛以委蛇。
不過更多人還是留在蘇凡這邊,剛才的事情之後,他們不傻就能夠看出來,蘇凡才是真正的大腿。
那魔狼都被蘇凡輕易的擊殺,現在絕魔劍在手中,跟著蘇凡才會安全一些。
「走吧,我們也去古城。」
蘇凡看向武龍等人,準備去古城看看情況。
外界,看著這些人都前往古城之後,不少強者微微鬆口氣,好在他們沒有團滅在這裡。
只是,人類內部的矛盾,已經有些無法調節了。
「這傢伙,對抗天魔不積極,內部矛盾倒是挑起來一次又一次,你們天山劍宗,就是這樣教導的嗎?」
莫無敵冷冷的看向天山劍宗的強者。
劍塵臉色非常的尷尬,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能夠站在旁邊,無奈的搖搖頭。
他也不曾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的情況,兩人的衝突,誰是誰非,他還是能夠分的清楚的。
天山劍宗的強者雖然有些尷尬,荊慶普這樣做事情,真的是有些丟人。
但是,畢竟是他們的人,他們也不願意多說什麼。
一名強者也是冷哼一聲,道:「這也怪不得荊慶普,畢竟我們沒有確定一個主指揮的人,荊慶普作為天山劍宗的天才,想要指揮,也沒有問題。」
「不錯,蘇凡不配合下去,他也有問題。」
聽著這些話語,莫無敵的雙眸之中都是充滿了怒火,他真的很難想像,這些強者還能夠說出來這種話語。
「他有什麼問題?不是他一個人擋住魔狼的嗎?」
莫無敵冷聲質問,這些傢伙,什麼時候無恥到這種地步了。
「那他也得到了報酬,絕魔劍,這樣的神劍被他掌控,還不夠嗎?」
「這不是他自己的努力嗎?」
兩人針鋒相對,看著就要打起來了一樣。
旁邊南康等人連忙勸阻,這才讓兩人消停下來。
不過,還是有強者感嘆,蘇凡能夠得到絕魔劍的認可,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這一次,這應該會是最大的收穫了。」
「不錯,不過不知道這後面的古城之中還有什麼?」
「想必應該會有不少的好東西吧。」
「也不知道這是哪裡的秘境?」
眾人議論著,目光看著秘境之中,也是產生了好奇心。
莫無敵沒有說話,對於荊慶普也是非常的不滿意,天山劍宗做的這種事情,真的是有些噁心,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做什麼。
沒有人會讓他們衝突起來,眾人就算不滿意,也不可能把天山劍宗如何。
但是一想到荊慶普做的那些事情,莫無敵的胸口就是不斷的起伏著。
劍塵長老臉色複雜,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說,他很不喜歡這種行為,只可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外門長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