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閱讀М」
一拳爆發,旁邊的流光溢彩忽然又出現了一個新的通道,方雲一步而出,已經跨越了無盡距離。
「沒想到我竟然能夠以拳道破壞空間,居然進入另一個時空維度。」方雲面露微笑。
時空分成很多維度,像在時空一道上成就極高的鄭王,他就能夠帶著方雲等強者穿梭時空。
鄭王這等逃命的方法,那可是非常厲害的!
方雲他之前最多也就能夠藉助時空通道做到空間穿梭,可那依舊是同一空間維度下的穿梭罷了。
可剛才方雲一拳出,卻是直接破壞了一個很小區域內的空間法則,進入了另一個空間維度。
以拳道,破壞空間之道,強行進入另一個空間維度。
「傳說中……任何一條道修煉到極致後,那就是萬法皆通。」方雲輕聲自語。
「比如想要成為世界境渾源,那幾乎要悟透源世界內所有的道!」
「而以我現在,以拳道的能耐,也能進入另一個空間維度,新的拳道支脈終於成了。」方雲面露微笑。
有的拳道雖說也能演化道樹,可根本不是正確的主流支脈。
就算是境界等同,錯誤的拳道戰力也遠遠不如主流拳道。
這一拳強行摧毀局部區域的空間之道,進入另一個空間維度僅僅只是外在表現,這一拳的詭異、速度才是根本!
「這次我還得多謝謝那位永恆真神。」方雲露出笑意,「僅僅只是稍微換一下思路,便直接走通一條拳道支脈。」
「噗。」
方雲站在虛空中,又是一拳爆發,在爆發即將停下的剎那,方雲的拳印微微帶著一絲旋轉。
這一絲的旋轉,才是新的拳道支脈真正的玄妙所在!
就像是木鑽能夠鑽透木頭,是那是因為木頭本身有阻礙,可實際上空間中依舊有著重重阻礙。
就算是極度的混沌,其中也有著時空之本源、金之本源、木之本源、水本源……等眾多本源的影響。
所以說源世界中處處都有道的痕跡,這些都是對修行者的重重限制,這無數的束縛其實也算是至高規則。
只要有『道』影響的地方,那麼方雲的拳就要受到規則束縛,永遠不可能達到無限制的快!
所以方雲這一拳,其實就是毀滅之拳。
什麼敢阻擋我的拳,那我就強勢毀滅掉,而方雲的拳甚至都破壞掉『道』和規則的影響!
正是因為破壞了局部區域的道和規則,方雲的拳才能進入另一個空間維度。
「我一拳出,不管是五行,乃至時空,盡皆無法束縛我,成長潛力,恐怕就能和鄭王那獨特的時空通道相比。」
方雲很清楚,鄭王走的是時空之道,其最強的一招就是超越時空的秘法。
即便隔著再遠的距離,一招出,那便已經到了對手的眼前,那才堪稱是真正的速度,鄭王憑藉那一條道成就了神王!
當然也不可能無限制的距離,這也和本身的實力、道的層次等有關。
否則鄭王整天蹲在家裡,無限開啟超視距攻擊,擱誰誰都受不了。
「果然是欲速則不達,我之前想要更快,可那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最快。」方雲腦海中浮現諸多念頭。
「許多普通修行者,甚至是混沌主宰,抓緊每一分時間去拼盡努力,可最終還是失敗。」
「有時候停一停,緩一緩的話,再爆發,或許就能成功。」
「道看似玄妙無邊,極其難以參悟,可道就在生活中,就在萬事萬物之中。」
「當然看到了也不一定能領悟,這還要看修仙者的天賦……」方雲目光如炬。
混沌主宰層次,以及更高的神王存在幾乎無法靠苦修成長,那是因為想要悟道那就要觀看起源大陸的規則。
甚至說是人生百態,看盡萬事萬物,這些看似和修行無關,可關鍵時刻很容易讓修行者窺探到規則和道的本質。
紀寧的拳,先摧毀其他一切之『道』的阻礙,看似是慢了,可實則速度快到極致。
只要方雲有足夠的實力,他能一拳打爆源世界,乃至於整個吞噬星空那無限渾源空間。
「我的拳道毀滅是最快之拳,也是破壞毀滅一切之拳,摧毀一切的道,追求拳道的極致。」方雲默默點頭。
「拳道諸多支脈……就連曾經的拳道神王也沒有探清,所以至今都沒有出現一個拳道究極的存在。」
……
時間飛速流逝,羅峰和原祖正在適應一等軍團。
在青雲郡境內,昏暗的虛空之中盪起了漣漪,接著一名白衣女子出現。
這女子面容俏麗,氣息隱藏極深,可明眼人一看就不簡單。
不過這白衣女子眼眸中有著自然而然的傲氣,那是一種不將一切放在眼裡的傲氣。
「嗯?」白衣女子看著遠處的一座巨大的山脈,「到了!」
白衣女子站在無盡的虛空中,看著這連綿不絕山脈,當即大手一揮,手中便出現了一塊至寶令牌,神力傳入令牌中。
「嗡~~~」至寶令牌變得熾熱。
這座山脈實際上乃是起源大陸某個土著勢力的老巢所在。
起源大陸作為源世界內一切維度宇宙的起源,自然孕育著無數的至寶,早期自然有很多的土著。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有著三千維度宇宙無數輪迴時代湧入起源大陸的天才。
在無限久遠的最早期,那些先行者和起源大陸的土著廝殺!
土著們一般都很蠢,論手段哪能和三千維度宇宙一次次拼殺崛起的強者相比?
漸漸的,隨著歷代先行者越來越多,再加上本身繁衍,到如今已經占據了起源大陸九成以上地盤。
像方雲、羅峰、坐山客、鄭王、楚王等都也屬於這一陣營。
至於土著?
他們只能躲在一些苦難、隱蔽之地,可不得不說,他們的寶物很多。
當然起源大陸的土著也不是傻子,否則如今早就徹底滅亡了。
而在山脈中,一座巍峨的大殿之內,大殿之上卻是放著一泛著絲絲青光玉床,玉床上盤膝坐著一名血袍女子。
「嗯?」血眼女子眉頭一皺,當即一翻手,掌心中也出現了一塊至寶令牌,令牌此刻正變得熾熱燙手。
血眼女子一驚,當即憑空消失在了玉床上,緊跟著他就瞬移出現在了山脈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