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陳羽點點頭,看著眼前巨大的飛艇,說不出的滿意。
同諸葛敬合作,他的飛天夢也是越來越近。
「作戰小隊的人都挑選出來了嗎?」
「啟稟陛下,已經挑選出來了。」關定山說道:「都是空軍精銳!」
陳羽只負責研究,沒有兵權,關定山才是空軍基地的負責人,但是大多數時候,都要配合陳羽工作。
陸源點點頭,「啟程之前,朕要跟他們聊幾句。」
攔江城太遠,這也是此間人類第一次飛躍千里。
這中間要面臨的危險太多太多。
無論是狂風驟雨還是電閃雷鳴,都有可能讓飛艇墜落。
很快,挑選出來的精銳來到了陸源面前。
一共十八人,一名飛艇長,八名戰士。
「參見陛下!」十八人齊齊參拜。
從他們的軍章來看,都是營級幹部。
陸源點點頭,「這一次任務緊急繁重,關乎我大秦安危,朕知道,任務艱巨,但朕相信你們一定能完成這項任務。
朕會在這裡等你們凱旋。」
「定不辜負陛下期望。」眾人高聲喊道,眼中滿是堅毅。
陸源點點頭,正是有這些年輕無畏的戰士,才有大秦的今日。
陸源挨個與他們握手,替他們整理衣領。
對他而言,這不是簡單的作秀,只是他想深深記住這些年輕的樣子。
「大秦有你們而驕傲,要保護好自己,若是不可為,就跳傘,保全自己的性命。
你們的背後,是朝廷大軍。
若不幸被人俘虜,朕允許你們投降。
到時候,必然派遣大軍營救爾等。」陸源說道。
十八人都感動的不行。
「下去好好休息,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必摧毀堤壩,讓江河複流。」
「陛下放心,大秦有我們,必勝!」
十八人擁有無與倫比的自信。
等眾人下去後,秦墨又圍著飛艇轉了一圈,就怕哪裡有問題。
不過,他相信陳羽,更相信諸葛敬的嚴謹。
「你們二人,要好好合作,朕期待真正的飛機問世。」陸源鼓勵道:「小羽,飛機問世之日,就是你成國士之時,當然,國士是一個榮耀職稱,不管什麼時候,你在我心裡都是國士。
但是我希望你能爭取這個榮耀,去影響更多的人。」
陳羽深受鼓勵,努力站直腰背,「臣,定不負陛下眾望。」
「還有一件事,朕想成立航空學校,這件事需要你們兩個人來牽頭,為大秦培養更多的航空人才。
雖說,現在飛機還停留在圖紙和理論上,但是咱們有飛艇,有滑翔翼等飛行器。
理論上說,咱們已經具備了飛天的能力。
操縱這些飛行器,不僅需要勇氣,更需要精細化的操作。
最重要的是零部件的生產,維修,以及更新疊代的能力。
只是靠研究所,是遠遠不夠的。
咱們必須把生產飛行器,飛機,這些流程化,形成一個完整的圈子。
讓更多人進來才行。
而且,日後飛機問世,諸如飛艇等武器,依舊不會被淘汰,未來某一天,會被大量運用。」
兩人聽的非常認真,現在步卒有專業的陸軍學校。
而航空學校,也就是培養飛行員和航天人才的軍校。
「陛下,辦學校容易,不過目前,飛天在中土還屬于禁忌,專業人才不夠。
真正難得是教學人才和教學材料。
這都屬於高等教學,需要時間去編寫材料。
包括,不限於,數學,設計.......將涉及十幾個類目,這都需要教材的。
有些科目,咱們可以想辦法克服,但是關鍵的科目,是需要專業人才的。」陳羽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這片土地上,從未有過航空學校,無論是經驗還是教材,都等於零。
想要系統化,前期的確不容易。
「朕會從教育科那邊,篩選一些教學大拿,你們自己選,先把能設立的科目設立起來。
暫時還是從軍隊內部選拔人才入學。
但是有一點,空軍隊伍里的人,必須全部入學,全部拿到畢業證。
朕給了他們最高最好的待遇,那麼對他們的要求也很嚴格的。」陸源說道。
「是,定不辜負陛下期望。」
二人齊聲說道。
陸源離開後,一直在思索辦學這件事,不僅僅是航空大學,海事大學也必須要辦理。
航運專業人才必須要培養。
航天和海洋是兩大未來。
「這又是好多錢投入,夏鳶那邊......」
陸源抓了抓腦袋,明明國家財政收入這麼好,卻根本不夠用。
只有發動戰爭,才能夠滿足國內的擴展生產。
想到這裡,陸源定住心神,問杜鵑,「流蘇進修的怎麼樣了?」
「回陛下,頭兒在劍聖那裡進修,據說進步很大。」杜鵑回道。
陸源嘆了口氣,「都離開一年多了,也不想朕,心腸夠硬的。」
杜鵑想笑又不敢笑,強忍著笑意說道:「陛下,頭兒其實也很想您,就是害怕自己不夠強大,無法為您提供更好的保護。」
陸源點點頭,知道流蘇要強,便道:「你明日去看看她,問她什麼時候回朕身邊!」
「陛下,是微臣做的不夠好嗎?」杜鵑故意問道。
「你當然好了,但是朕需要人手。」對杜鵑,陸源並沒有太多想法,只是喜歡她辦事的利索和忠誠。
杜鵑也對他沒有過多的想法。
除了流蘇幾個女人,陸源對這些女下屬,還是很有邊界感的。
杜鵑捂嘴輕笑,「陛下為何不親自去看看,要是頭兒知道您去了,肯定非常高興。」
流蘇這一年多過的什麼日子?
任誰看了都要忍不住心疼。
劍聖是真的把她當成機器訓練,可就算是金屬,也有疲勞的時候。
每次見到她,都是傷痕累累,鼻青臉腫的。
她想讓陸源去看看流蘇,知道她有多努力。
陸源默默點頭,流蘇不在身邊的日子,他很想念。
而另一邊,城西新區一個大莊園內。
流蘇單膝跪在地上,「學生叩謝老師。」
劍聖斜躺在那裡,懶洋洋的道:「我可不是你老師,你學了一年多,該學的都學了,是時候離開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