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狐狸精(17)

  白依跟楚湘問了一些開鋪子需要準備的事情就跑出去找鋪子了,白幽有些擔心地往外看了看,「她一個人行嗎?」

  楚湘攤手道:「什麼事都要一個人試一試才能知道行不行啊。」

  白幽摩挲著手邊的棋子,遲疑道:「但是……白依從來沒和那麼多人接觸過,萬一露了馬腳被人發現是妖……」

  楚湘抬眼看看他,笑說:「那不如你去盯著點?記得變個外形,別被莊家母子挑刺兒。」

  「好,那我去看看。」白幽得了令立即起身,搖身一變幻化成一個小丫鬟的樣子,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楚湘。

  楚湘滿意地拍拍手,「白幽你真是天資聰穎,總能明白我的意思,去吧,小心行事。」

  「是。」白幽福了福身,聲音也變成了女聲,快步出門追趕白依。

  李御風揮手令桌面上的棋子歸回原處,收拾乾淨,疑惑道:「你怎麼讓白依去開鋪子?」

  「讓她把心思放在別的事上不好嗎?總比放在男人身上好。」

  身為「男人」的李御風摸摸鼻子,笑道:「她遇人不淑,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也不能說她遇人不淑,其實那莊羽郎從頭至尾也沒做過什麼對她不好的事,甚至還救過她的命,也不怪她如此執著。」

  「當然不怪她,世上比她傻的女子多得是。她只不過是尚未看清罷了,待她看清莊羽郎不是可託付之人,你看她還會不會這麼執著。」楚湘起身伸了個懶腰,坐到大樹下的鞦韆上輕輕擺盪,笑了起來,「莊羽郎是依依的恩人,依依是來報恩的,她對莊羽郎再好都不為過,否則擔著這因果就沒法修煉了,讓她對莊羽郎更好些吧。」

  「你是想讓她更早死心吧?」李御風走到她身後輕輕推她,嘆道,「白依傷心那一日,我看你肯定不會放過莊羽郎。但莊羽郎確實是白依的恩公,是他救了白依的命,這是大恩。你若出手對付他,會沾染因果。」

  楚湘望望天笑出聲來,「我怎麼會對付他呢?我不會的,放心。」

  李御風可不覺得能放下心來,楚湘極為護短,她會放過莊羽郎?怎麼可能?不過他看楚湘沒有說的意思,也就不再問了,只是心裡默默盤算起來,以他如今的身份,能給楚湘的助力不多啊,要想想辦法才行。

  他看向皇宮的方向,沉默下來,腦海中浮現出上次被追殺重傷的情形。他怎麼都沒想到,他還會再來京城,而且是在這麼短的時日內就來了。不過有伊人相伴,到哪裡似乎都變得無所謂。

  他推著楚湘盪鞦韆,彎起唇角,看楚湘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溫柔。

  白依要開鋪子,莊家母子都很震驚。莊劉氏不滿白依竟然隱瞞了財產,懷疑她還有很多錢沒說出來,同時也疑惑她到底是什麼出身,竟然有這麼多錢。

  白依按照白幽教的編了一套故事,成功騙過了他們的質疑。開鋪子總歸是令人高興的事,莊劉氏和莊羽郎的心情顯而易見的好了起來。莊劉氏跟著白依忙裡忙外,瞎幫忙,給白依添了不少亂。

  白依本就是外行的摸索階段,越發感覺莊劉氏很煩,她和莊羽郎提過讓莊劉氏在家照顧他,不要再去幫忙了。莊羽郎在白依和母親之間不好表態,只說母親辛苦了大半輩子,請求白依多包容一些。

  白依很失望,心裡也很煩,幸好有白幽在她身邊提點她。白幽在人間生活好多好多年了,幾乎處處都能幫到白依,白依十分感激他,同他也更親近了幾分。

  他們這邊還在籌備的時候,楚記茶樓就開業了。開業那日,楚湘將他們都請了過去,還請人舞龍舞獅、大放鞭炮,風風光光地高調開業,每人免費品嘗一杯茶,吸引來的百姓差點堵了一條街。

  白依第一次看到這麼熱鬧的場面,跟在楚湘身邊一直笑容滿面,興奮道:「姐姐,等我的鋪子開業也要這麼熱鬧。」

  楚湘笑說:「好啊,你開了鋪子就要好好做,別隨隨便便唬弄人。」

  「當然,我一定會好好做的。還有白幽幫我嘛,不會出錯的。」白依很有信心,強大的妖很少有沒信心的時候,做不好大不了重來,總有一日能做好的。要是沒有這份信念,她怎麼可能修煉出這麼高的修為?

  莊劉氏和莊羽郎在茶樓二層,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熱鬧,卻覺得有些侷促,有種沒見過世面的尷尬。莊劉氏看看正和楚湘說笑的白依,小聲道:「那個白依……她定然是大家出身,你看她,自從來了京城就沒有不自在過,仿佛她本來就該在這樣繁華的地方。這外頭這麼多人,有不少達官貴人吧?她也一點不怕,高興得很,你說她……」

  「娘,無論她是什麼出身,如今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要再說這些了。她沒有家人,出身如何已經不重要了。依依是福星,也是我們的貴人,您對她好一些。」莊羽郎總能感覺到她們兩個女人之間的隔閡,這讓他也很累,只能兩邊都勸著退讓。

  莊劉氏不甘不願地點了頭,隨即想到白依的鋪子也快開業了,又喜笑顏開,「咱們家也要有鋪子了,哎呦,我真是做夢都沒想過。你說得沒錯,白依可是福星,是咱們家的人。」

  大戶人家講求不碰女眷的嫁妝,莊劉氏這種底層的小老百姓可沒這想法。一家人的錢財就是該是大家長管著的,他們家的大家長可不就是她嘛!哪有小媳婦自己把著嫁妝弄這弄那的?這些都是他們莊家的。

  莊劉氏想著美事,莊羽郎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他接觸的人群都是這樣過日子的,也沒人教過他別的。

  京城最好的地段本來就受人關注,突然來了外地人還如此高調的開起茶樓,自然吸引了各方人士前來查探。楚湘的茶樓生意很火爆,她的茶也確實夠好,茶樓里還有說書的、逗趣的,給人帶來的享受是前所未有的好,自然也能留住回頭客。

  漸漸的,京城的達官貴人都喜歡來了,把這裡當做一處休閒散心之處,談事情也可以去三樓包廂,私密性很好,讓人非常滿意。

  白依那邊開了藥房,也幫人看病,這是白幽的專長,且白依也會為人治病,做起來並不難。救治病人也算是積德行善,是好事,楚湘便不多管了,由著他們自己做下去。

  莊劉氏不太滿意,因為她對藥材這些一竅不懂,算帳也算不明白,完全插不進手。可白依說她家是醫藥世家,她只會做這個,錢都賺回來了,莊劉氏還能說什麼?不滿也得憋著,沒人在意。

  反正他們的生活是顯而易見的好了,衣著光鮮了,出門也有底氣了,莊羽郎都開始參加京城學子的詩會、茶會了。有時候茶會還會在楚湘的茶樓里進行,他出入楚湘的茶樓都不像從前那樣侷促了,反而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楚湘每次看到都覺得很可笑,錢是白依賺的,莊羽郎是哪來的底氣?這也就是在古代吧,士農工商,即便莊羽郎不會賺錢,他考上了舉人就會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他也確實高人一等,就是文采不怎麼樣,每次參加茶會都比不上別人,李御風都比他強多了。

  楚湘還打趣李御風,「你怎麼沒真的去科考?說不定比他考得好多了。」

  李御風自得的一笑,「我考得當然比他好,我當年可是差一點就三元及第了。」

  楚湘詫異,「嗯?你真的考過?」

  李御風對她挑挑眉,「當然,不像嗎?我真的是舉人,只不過有事沒考下去罷了,這次要參考我也是有資格的。」

  「那你去考啊,最好考個狀元回來,那咱們就能再開個狀元樓,名副其實。」

  「好啊,你喜歡,我就考回來給你玩。」

  楚湘是沒科考過,但她在現代考過的不比這簡單,當然知道對修煉之人而言,耳聰目明,記憶力好都是對學習有利的,若再有些天賦,想考得好並不難,也許李御風就有這天賦。他說了,她就當他能做到,交代道:「記得溫書,一定要考得比莊羽郎好。」

  「行。」李御風一口答應,隔天就找了一堆書,在茶樓一本接一本的看,偶爾還要寫寫文章。

  捉鬼降妖這種事畢竟是少數,人們即便遇到了,第一反應也是去求神拜佛,而不是來茶樓求助。這種事不能大肆宣揚,要一點一點暗中傳出口碑,所以楚湘和李御風一直沒等到求助者也一點都不著急。

  這日茶樓來了一位年近四十的夫人,她帶著兩名丫鬟上三樓包廂的時候,正好和要下去的楚湘遇上了。楚湘看她一眼,停了下來,「夫人,你印堂發黑,眼底發青,身上鬼氣甚重,看著是被惡鬼纏住了,三日內便要有血光之災啊。」

  旁邊的丫鬟厲喝道:「你胡說什麼?!」

  那夫人抬手阻止丫鬟說下去,認真打量楚湘,感嘆道:「姑娘花容月貌,我竟從未見過比姑娘更美之人。」

  楚湘笑道:「多謝夫人誇讚。小店有一種茶,名叫『楚記』,若夫人有什麼困難,可點一杯『楚記』,自會有人引夫人來見我。那惡鬼來勢洶洶,夫人小心些,失陪。」

  楚湘要去見供貨商,沒和她多說,繞過她就下了樓。

  丫鬟有些不滿,覺得楚湘怠慢了夫人,那夫人卻對楚湘高看了一眼,低聲道:「有實力的人才有底氣,這姑娘不是尋常人。走吧。」

  夫人來茶樓包廂是因為這裡私密性好,她約見了一位道長,就是為了解決家中異常的情況。不過楚湘一眼看出她的不妥,讓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同道長說過之後,她總覺得楚湘的能耐似乎比那道長還要高些。

  三日之後,那個呵斥楚湘的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跑來,一進茶樓就抓住店小二的手哭求:「快帶我去見你們老闆娘,求求你,多少銀子都可以,快!」

  店小二都是李御風找來的有點道行的,一看就知道不對勁,連忙將人帶到了楚湘面前。

  楚湘看見淚流滿面的小丫鬟,瞭然道:「你家夫人出事了?可嚴重?」

  小丫鬟點頭如搗蒜,哭道:「老闆娘,那日是奴婢不懂事衝撞了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求您去看看我家夫人吧!您說夫人她三日內必有血光之災,本來有個道長開壇做法,說已經把鬼驅走了,我們就信了,誰知、誰知剛才好端端的突然就颳起風來,這麼高的燭台架子就砸到夫人身上,桌上的花瓶還突然倒了,砸到夫人頭上,夫人流了好多血……」

  小丫鬟一邊比劃一邊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可見是真的特別嚴重。而這一看就不正常的現象,讓她驚惶恐懼,說的時候全身都在哆嗦。

  李御風走過來問楚湘,「去看看嗎?」

  「當然去。」楚湘起身拍了下小丫鬟的肩膀,一股靈力進入小丫鬟身體裡,她臉色都好多了,「走吧,帶路,你們夫人等不得。對了,叫人去莊記藥鋪請大夫,他們醫術很好。」

  「是,是,我立即叫人去。」小丫鬟不是自己出來的,當即命人去莊記藥鋪請人。她們夫人流了那麼多血,當然是請了大夫的,不過既然楚湘點名莊記,那一定是要請的。

  莊記藥鋪就是白依開的藥鋪,當時白依是想叫「白記」的,由楚湘的茶樓名想到的。但莊劉氏十分不喜,說他們是一家人應該叫「莊記」,莊劉氏堅持,白依也沒什麼所謂,反正不過是一個鋪子而已,最後就叫了「莊記」。

  楚湘和李御風前往那夫人所在的陳府,在門口遇上趕來的白依和白幽,四人隨小丫鬟一同進去,才一進門就感覺到了濃重的陰氣。

  白依四處打量,傳音給他們,【這惡鬼沒多少年頭,壞事倒沒少做,害了不少人啊。】

  楚湘有了點興趣,【今天算我們第一天開張,好好把它收拾乾淨,也算為民除害。】

  李御風摸摸下巴有點無語,【我怎麼感覺你們兩個妖比我還像正道人士?這可真是心懷天下啊。】

  【錯!】楚湘淡笑道,【我們可不是心懷天下,我們只是覺得有趣。】

  白幽溫和地笑說:【不管是為了什麼,都是功德一件。我們先去為那位夫人治傷吧。】

  他們四人到的時候,陳夫人的院子裡已經是滿滿的人,陳府老夫人、老爺子以及陳大人和府中的公子、小姐都在這裡,既擔憂又害怕。還有一位道長和一位大夫。

  楚湘揮手給白依戴了一塊玉佩,遮掩住她的妖氣,淡定地進房去看陳夫人的情況。

  陳夫人面色發青,氣息微弱,身上陰氣很重,不管她的話,活不過兩日了。

  陳家請來的道長看到他們不悅道:「閒雜之人不要添亂,陳大人……」

  那小丫鬟急忙說:「老爺,這是夫人請來的高人,看得很準,之前我們去茶樓遇見時,老闆娘一眼就看出夫人被惡鬼纏身,還斷言夫人三日內有血光之災,如今已經應驗,您讓她為夫人看看吧!」

  「哦?」陳大人是禮部侍郎,平日裡也接觸一些這類的事情,聞言鄭重地朝楚湘看去。

  他先是被楚湘的容貌驚了一下,宮中后妃三千,也沒一個能比得上楚湘的,這般女子怎麼竟聞所未聞?接著他又發現楚湘異常年輕,許才不過雙十,但這一身氣度卻是無人能及,不可輕視。

  陳大人拱手做禮,客氣道:「不知高人如何稱呼。」

  楚湘淡笑道:「叫我楚老闆就好,楚記茶樓是我開的,除了賣茶,也幫人解決一些疑難雜症,就像您夫人這般的。我能看看陳夫人嗎?」

  「當然,楚老闆請。」陳大人在官場多年,更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直覺楚湘來歷不凡,所以不顧道長的不滿將楚湘請到了床邊。那道長開壇做法都沒用,他如今自然將希望寄托在了楚湘身上。

  白依跟在楚湘身後來到床邊,先從藥箱裡拿藥為陳夫人上了藥。小丫鬟小聲給陳大人解釋了一番,陳大人見白依動作熟練,想了想,沒有阻攔。旁邊的大夫見陳大人都沒開口,自然也不會阻攔。

  白依為陳夫人醫治的時候,楚湘握住陳夫人的手,用靈力探查了她的情況。陰氣正在侵蝕她的五臟六腑,情況確實很嚴重。

  楚湘叫小丫鬟拿來硃砂和符紙,揮筆寫了三張靈符,默念口訣貼在了陳夫人的額頭、丹田與腳底。

  陳大人忍不住問,「楚老闆,這是……」

  李御風在旁解釋道:「這是保她不被惡鬼侵擾,並護住她的心脈,暫且不讓她的傷勢惡化,不讓惡鬼有機可乘。」

  「哦,好,好。那這惡鬼可能驅除?這惡鬼如今何在?」陳大人擔憂得眉頭緊皺。

  李御風手中托著羅盤,指了下東北方道:「惡鬼就在那個方位,大人不必驚慌,叫府中眾人都聚集在此處可平安無憂,我隨楚老闆去東北方驅鬼即可。」

  楚湘點點頭,「正是如此,你們不必跟過來,以免多生事端。」

  那道長卻不同意,一定要過去看看,這涉及到他的臉面和名聲,不管楚湘能不能驅鬼,他都要看看是怎麼回事。楚湘無所謂,他要跟就讓他跟著了。

  於是楚湘和李御風便朝陳府的東北方走,道長帶著個道童跟在後面。越走陰氣越重,在楚湘眼裡,東北方甚至有淡淡的黑霧凝聚在那裡。

  李御風低聲說:「小心一些,每次出手都不要大意。」

  「知道。」楚湘腳步輕快地走過去,張開手掌吸來幾顆石子,隨手一丟就將石子布成陣法,攔住惡鬼的去路。

  道長皺眉道:「這是什麼陣?」

  楚湘笑說:「什麼陣就不能告訴你了,大家各憑本事。」

  突然,一陣狂風吹來,風寒刺骨,塵土飛揚,瞬間遮天蔽日將他們四人捲入其中。

  「來得正好!」楚湘不退反進,直接朝鬼氣波動的方向飛掠而去。

  李御風緊隨其後,那道長甩甩拂塵,嚴肅以待,卻發現他們兩個根本沒什麼準備就衝過去了,十分費解。等他走進,就看見楚湘在和一團黑霧搏鬥,不由得驚訝道:「惡鬼顯形了?怎麼可能?那日我開壇做法都沒逼出它來!」

  李御風盯著戰況,隨口道:「楚老闆法力高深,自然有辦法逼惡鬼現形。」

  道長眉頭緊皺,「你們到底從何而來?為何從未聽說過你們?」

  李御風淡淡地道:「我們從何而來重要嗎?只要有真本事就夠了。」

  道長還想再問,楚湘那邊已經甩出一條鞭子將惡鬼牢牢捆住拽了過來。楚湘將惡鬼丟給李御風,拍拍手道:「抓住了,審審它為何在此作惡。」

  道長驚訝不已,看向四周,果然狂風停了,黑霧也散了。讓他束手無策的惡鬼,楚湘這麼快就解決了,他有些難以置信。

  楚湘和李御風也沒有和他聊下去的意思,直接就拎著那惡鬼走人了。走回陳夫人院子的路上,李御風已經嚴刑審問清楚,原因令人唏噓。進了院子,他便將原因告知了陳大人。

  「這惡鬼是陳夫人的親妹,她說當年你娶的應該是她,那樣她如今也該是誥命夫人,兒女雙全。就因為陳夫人搶了她的親事,她才所嫁非人,嫁了那麼個寒門學子。結果那人背信棄義,待她不好,她娘家一出事,你對陳夫人不離不棄,那人卻抬進三房小妾,迫害了她的孩子,逼死了她。她此次就是來報仇的,一定要讓陳夫人也嘗嘗她受的苦才肯罷休。」

  陳大人表情愕然,愣了一會兒才喝道:「一派胡言!我與夫人的親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從始至終要娶的都是我夫人,我與她妹妹從未有過任何交集。」

  陳老太太皺眉道:「確是如此,我們陳家聘的就是我那知書達理的兒媳婦,從未考慮過她妹妹。真是冤枉,這是何等災禍?我兒媳婦還幫過她妹妹很多次,這也太不講理了些。」

  他們說的話,那惡鬼是能聽到的,她瞬間變得激動異常。說了很多事情來證明她的婚事被陳夫人搶了,因她形容可怖,楚湘沒有讓她現形,她的聲音自然也只有他們幾個有修為的能聽到,楚湘就幫她轉述了她的話。

  陳大人聽後既覺得憤怒又覺得可笑,所謂的搶親不過是那惡鬼自以為是的猜測罷了。不過就是因為那惡鬼自幼比不上陳夫人,嫉妒成性,才會心思敏感,處處攀比猜疑,時日久了,許多事連她自己都信了,越來越恨陳夫人,將她所有的不幸都怪到了陳夫人身上。

  然而,她的不幸多半是因她性情惡劣,令人厭惡,與陳夫人毫無關係。就連她和她的孩子病逝都是因為病重不治,並不是她丈夫故意怠慢迫害。陳夫人這次真是遭受了無妄之災,白白受了許多磨難。

  真相大白,不管那惡鬼如何糾纏,她做下的惡事全是真的,楚湘一掌拍下去,惡鬼瞬間煙消雲散,再無半點聲息。她見過惡鬼已經了解了惡鬼的手段,進入內室片刻之後就消除了陳夫人身上的陰氣。白依又在白幽的幫助下為陳夫人診治了一番,陳夫人終於醒來。

  如今陳夫人只是皮外傷,細心調養便可痊癒,無甚大礙。陳家人對他們感激萬分,當即送上貴重厚禮以示感謝。

  陳夫人聽了來龍去脈以後,落下淚來,嘆道:「我竟沒想到會是她。她確實所嫁非人,被那書生騙了,可若她肯聽我的勸,今日也不會落得這種下場。」

  白依將她的話聽進耳中,不知為何就心慌了下。臨走時她又回頭看了陳夫人幾次,變得沉默不少。

  李御風注意到了,給楚湘傳音入密說:【白依懂事了很多。】

  楚湘笑笑,【每天接觸那麼多不同的人和事,她想不懂事都難。我妹妹本來就很乖很懂事,她不過是看重恩情一葉障目罷了。讓她把這些事全部弄懂總是需要些時日的。】

  【確實如此,不過她有你這個姐姐真是幸運。】

  【那也是她自己換來的,幾百年的真心相伴才能換到我這樣的姐姐,你羨慕不來。】

  李御風輕笑出聲,【我如今何必羨慕她?走吧,做成了第一單,吃頓好吃的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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