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清此人心術不正,說是收學生,這裡面的目的有目共睹,他入白鹿書院,本就有陳閣老的扶持,這裡面是他的意思還是陳家的意思,容不得深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若是像大師陸岩一般,安安心心只做自己的學問,顧家並不會在意他的出身和身份。
但陳一清在白鹿書院一直有不少的小動作。
顧家這麼做,算不得是針對他或是什麼。
鎮北候認可的看著顧瑾言,能在短時間想出能解開顧家危機,又不至於做出言而無信的事情,的確是一個玲瓏剔透的姑娘。
這麼些年,一直被關著在自己的院子沒有出門,的確是很可惜的事情。
若是能出門來,以謹言出眾的相貌與才情,不會在京都籍籍無名,也不至於要到與安慶伯府定親的局面。
實在是太可惜了。
當初與安慶伯府退親,退的很好,而最初的定親,是糊塗帳!
鎮北候都覺得太委屈謹言了。
同時也不得不去深想,若是那件事情是真的,那麼鄭氏是不是故意的呢?正因為謹言聰明伶俐,鄭氏才想要限制住她的腳步,讓所有人看不見她,然後找一門不堪的親事,將謹言的一生都給耽誤了!
鎮北候的拳頭緊緊握著。
若是這樣的話,鄭氏實在是其心可誅!
甚至是到了狠毒的地步。
偏偏他是開濟的正妻。
鎮北候看著顧瑾言的目光里,多了一絲的憐愛。
在過去的時間裡,謹言吃了太多的苦了。
應該要想想辦法,好好補償謹言才是。
「這件事情,我去辦,給白鹿書院的夫子們都說一聲,那麼陳一清便沒有任何的特殊了。」鎮北候說道。
話落音。
鎮北候的目光不由的又看著顧瑾言。
他想待她好,可現在並不是時候,這件事情尚未查清楚。
想了很久,才躊蹴的問道:「謹言,你出了那麼好的主意,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我瞧著小姑娘們都喜歡金銀首飾,讓侯夫人帶著你去買一些吧?」
顧瑾言聽到。
白皙的臉上有一絲絲臉紅。
上一世,她不知道伯父便是自己親生的阿爹,又因為鄭氏的原因,鮮少出屋子,後頭又直接出嫁了,與鎮北候之間見面說話的機會也寥寥無幾。
這一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她也不知道鎮北候會不會喜歡她。
可聽著這麼說。
鎮北候是不是也有些喜歡她。
顧瑾言的心情很好。
鎮北候與侯夫人看著,心都快要化了,謹言是個這麼可愛的寶藏女孩,聽到誇獎會欣喜會害羞也會有一些猶豫不定。
顧瑾言的手裡絞著手帕,不想因此就要鎮北候破費,可和阿娘出去,這樣的機會很難得,她很想要這樣的時間。
就在她猶豫糾結的時候。
侯夫人主動的說道:「那肯定要去的,謹言去了白鹿書院之後,在京都看見她的人便多了,將來也要出門去宴會這些,首飾和衣衫都要買。」
顧瑾言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候夫人。
侯夫人認真的點了點頭。
顧瑾言看著老夫人:「祖母也去嗎?」
「祖母這一把年紀了,還和你們出去做什麼。」老夫人笑著拒絕了。
「祖母,我還沒有與你一同出去過呢。」顧瑾言有些期待的說道:「京都有一家藥膳鋪子,裡面的藥膳很好吃,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老夫人聽完便開心爽朗的笑了笑。
一時之間也有些不想拒絕了。
她年紀大了,這些年鮮少出去了,孫女想要她一起。
罷了。
出去看看也不錯。
「行,那祖母答應你,等白鹿書院休沐的時候,祖母和你一同前去。」老夫人笑著應了下來。
老夫人的心情不錯。
一把年紀了,膝下的孫女對她有孺慕之情,這是高興的事。
鎮北候也難得開心的笑了。
孩子們大了之後,府上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和樂融融的氛圍了。
第二日。
顧瑾言一早便去了白鹿書院。
她到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都已經到了,大家待著在一處。
顧瑾言看到傅清了,有熟悉的人,便往傅清這裡走去。
走近了,才發現這裡吵吵鬧鬧的。
孟雲護著一個年級尚小一些的小姐,正與人爭吵,孟雲的臉上都是怒氣。
那年級尚小一些的小姐一臉不情願的說道:「那是我祖母送給我的生辰禮,不行,不能做彩頭!」
「這已經答應了的事情,那裡有反悔的道理?」丁嘉看著她說道,旁邊還有厲國公府的小姐幫腔。
「那彩頭怎麼就非要那隻翠玉玉佩,阿歡可以換別的。」孟雲在一旁據理力爭。
「怎麼了?」顧瑾言過來便開口問道。
孟雲看到顧瑾言來了,不知怎的,沒有剛剛的慌張了,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的,心定了下來。
開口解釋道:「阿歡今日過來書院,但是阿歡與我們不同,並不是考核進來的,是院長那邊鬆了口,讓阿歡與我們一同上課,只是一同上課,將來也算不得白鹿書院的正式學生,這是靖安候府那邊的意思,想讓阿歡在書院能多學一些東西。」
「但是她們覺得阿歡這樣,是在辱沒白鹿書院,便挑阿歡的刺,說阿歡不配在白鹿書院,阿歡惱火了,便答應與她們比投壺,比歸比,可這彩頭,她們強行要了那玉佩。」
阿歡有些著急的說道:「我還在考慮,她們便將東西放在那彩頭盤裡了,那是祖母送給我的,不能輸出去。」
說完,有些委屈了。
顧瑾言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壺裡,已經有九支了,再加上丁嘉那副驕傲不可一世的樣子。
孟雲也是一臉為難的說道:「丁嘉進去了九支,阿歡的投壺本就不怎麼樣。」
「肯定是沒辦法贏的。」
不然也不會在這會兒吵起來。
主要是事情比較為難。
「但是玉佩一定不能輸掉。」孟雲也覺得這事情....
「我的投壺還可以,但是她進去了九支,把握也不大。」傅清尷尬的說道:「除非也能進去九支。」
「誰都可以參加比試嗎?」顧瑾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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