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昱恆和顧瑾言見他們討論完了,這才進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攝政王和王妃回來了!」皇上眼前一亮,很是欣喜。
「父王母妃!」容歌高興抱著了顧瑾言。
蕭肇從幾年前開始的時候便開始不願意叫顧瑾言為姐姐了,別的又叫不出口如今稱呼便換成了這樣生疏的。
「我與皇上有些事情要談,你們去玩一會兒吧?」蕭昱恆詢問道。
顧瑾言帶著容歌出去了,兩母女許久沒有見,也有許多要說的。
蕭昱恆問起:「皇上還不願意選妃?」
蕭昱恆也不懂了,皇上早就到了可以選秀的年齡了,從幾年前開始,朝臣便開始虎視眈眈的琢磨,都想讓自家府上的小姐入宮。
結果他一直沒有鬆口。
再不選秀,朝臣們的諫言怕是要滿了。
這些年大都風調雨順,朝廷的事情也不多,盯著他後宮的時間就更多了。
蕭肇有些無力。
「眼下選秀還早呢,朕想多看看朝堂的事情。」
「也行!」蕭昱恆想著自己成親也晚,他不願意,選秀了也沒用,隨他去了便是。
本就年輕,而且肇兒在朝堂上的表現也很好,沒必要將他逼著太累了。
蕭昱恆見這事情說完了,便打算出宮了。
蕭肇見狀,左思右想,還是喊住了:「攝政王叔。」
攝政王叔?
蕭昱恆沉著臉看著他。
「朕想娶容歌。」蕭肇清清楚楚的說著。
「你!」蕭昱恆怒氣衝天,合著這些年,除了朝堂的事情,就是教容歌讀書寫字,就是存著這心思。
「王叔。」蕭肇想努力為自己爭取。
「容歌本就自由自在,入了宮,便被束縛在這皇宮裡,沒人會願意容歌入宮的!」蕭昱恆清楚的說了。
若是蕭肇不是皇帝,他倒是勉強滿意。
畢竟這孩子一直很自律,而且脾性溫順。
但他是皇帝,再怎麼好,容歌入宮免不得要傷懷。
「朕可以許她經常出宮的自由,而且朕就娶一個皇后就夠了。」蕭肇認真的說道。
蕭昱恆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
這些年,不管是什麼壓力,他確實都扛住了,就是沒有選秀。
他這麼說,蕭昱恆倒是覺得他能做到。
只是到底不是最好的選擇。
「這件事情,容歌她怎麼想的?」蕭昱恆問道。
這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容歌大部分時間都在宮裡,蕭肇一直很有耐心的空出時間和她一起玩一起讀書。
若是容歌自己也歡喜,她在宮裡也熟悉,也不是不行。
「她也叫我選秀」蕭肇說起這個的時候,苦澀的連朕都忘記自稱了。
蕭昱恆算是明白了。
容歌估計壓根沒有這麼想。
「若是你能做到你說的,容歌自己也願意,這件事情才能有考慮的餘地。」蕭昱恆清楚的說道。
蕭肇點了點頭。
眼下還真是苦難重重。
光是容歌,就一直將他當做哥哥一樣的,並沒有這個心思,他要怎麼讓容歌也願意啊。
蕭昱恆可不管他。
琢磨著往後讓容歌還是少進宮算了。
入宮可不是什麼好事,將來容歌要背負的東西也多。
顧瑾言見他出來了。
拉著容歌便打算一起出宮。
出宮的時候,容歌說什麼也要和他們一輛馬車。
在馬車上,蕭
昱恆看著容歌已經成了大姑娘了,眉眼間還有幾分謹言的樣子,只是年歲還小,就是一個稚氣的小孩。
想著蕭肇的樣子,他勉為其難的問道:「容歌在京都有沒有喜歡的小公子?」
顧瑾言瞪了蕭昱恆一眼,這會兒便和孩子說這個?
蕭昱恆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容歌搖了搖頭:「父王,沒有,可嫌棄他們了,要麼便討好我,要麼見到我便害怕。」
「我還是喜歡在宮裡玩。」
「不過,與我年長一兩歲的姐姐,也在說親了,祖母說我過兩年也可以瞧瞧有沒有喜歡的小公子。」
「我瞧著都很一般,不過二祖父說了,說京都的這些小公子都挺一般,好在有不少俊俏的,我想著,乾脆就像二祖父說的一樣,我多養幾個小公子吧,我那個公主府也很大,將他們養在那裡好了,尋常我還是一樣可以去宮裡玩,也能在顧府待著。」
「若是有空,便回公主府。」
蕭昱恆膛目結舌,顧瑾言的瞳孔放大。
這
「阿爹不教一點好。」顧瑾言無力的吐槽。
蕭昱恆卻是忍不住笑了。
自己女兒這還考慮的挺周到的,難怪老夫人說兩孩子都很聰明不用操心,是不用操心。
就是蕭肇那裡,怕是要吃些苦頭了。
容歌非但沒有喜歡他,還琢磨好了自己將來的親事。
還養在公主府。
蕭昱恆哭笑不得。
回到顧府,容歌高興的跑了進去,顧瑾言沒好氣的說道:「她還小,你問這些做什麼,還有我阿爹,我得好好說說他,哪有這樣教導的。」
「簡直無法無天。」
「肇兒想娶容歌做皇后,這不是選秀也不願意嗎?」蕭昱恆表示自己也很無辜:「肇兒說,就只要一個皇后,我想著,肇兒這些年對容歌的耐心,大家都看在眼裡,肇兒和先皇不同,如今的大都也不是以前的大都了。」
「若是肇兒真的能做到,也不是不可以,如今在京都,我可一點沒有滿意誰家的小公子,反倒是肇兒是很不錯。」
「這」顧瑾言沒有往這上頭想過。
「他若是能做到呢,便由著他,將來他若是做不到,容歌照樣接回家裡來。」蕭昱恆說道。
顧瑾言不是特別看好去宮裡的事:「再想想吧。」
蕭昱恆贊同了。
只是這個事情,還是要與顧府通個氣。
這些年,孩子大部分是在顧府長大的,與他們之間的情感深厚,他們的親事,最好還是大家都滿意是最好的。
「容歌也還小呢,只是肇兒既然說了,總要考慮進去,日後若是容歌也願意呢?」蕭昱恆仔細的說著這個事情。
兩人談完了,便回去了。
進去屋子的時候,顧瑾言差點沒有一個趔趄。
顧開濟拿了不少的畫像:「容歌,瞧瞧有沒有覺得俊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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