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身體倒是沒有什麼問題,這段時間小廚房經常做一些藥膳,老夫人身體健康多了,就是煩心事多,有些頭疼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英姑姑說道。
事情和西府的嫡出少爺有關,英姑姑就不說那麼多了。
顧瑾言也沒有追著問是什麼事情,見英姑姑這麼說便安心多了。
英姑姑把顧瑾言送走,忍不住想到,二小姐真是有禮有節,和二小姐相處起來就是很舒服。
顧瑾言回到掌珠閣。
自己躺在床榻上,往日很好的睡眠,今日總是忍不住東想西想的。
有時候想到上一世在莊子上的日子,有時候又想到現在,一直到後半夜,顧瑾言才入睡。
煩惱了幾日,白鹿書院的考核開始了。
顧瑾言便將心思都放在白鹿書院的考核上面。
這是初考,前來考試的人很多,白鹿書院已經圍滿了人。
白鹿書院不單單面向京都的世家招收學生,同樣,平民子弟,只要有把握,也可以前來考核,至於進入白鹿書院之後的學雜等費用,朝廷是有專門的款項。
但進化到今日,平民子弟想要進入白鹿書院難上加難,在白鹿書院考核的多是京中的小姐少爺們,還有一些從州府過來的小姐少爺們。
顧瑾言從前並不出門,也不認得什麼人。
她在莊子上即便是知道一些人和事也與相貌對不上。
她打聽了怎麼考核,便報了四個她有把握的項目。
「顧二?」傅清看到顧瑾言有些吃驚。
顧瑾言在看到傅清的時候也很茫然,她記憶中,似乎沒有見過這個人。
傅清看到顧瑾言茫然無措的樣子時候,也沒有生氣,只是說道:「傅清,工部侍郎之女,你應當不認識我,我倒是認識你,退婚退的好,希望將來在白鹿書院能遇到。」
傅清爽朗的介紹之後,便去考核了。
顧瑾言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兩日,顧瑾言一頭扎進考核里,倒是忘了之前所煩惱的事情。
考完之後,顧瑾言便好好的休息了一日。
接下來便出了結果,顧瑾言初試的考核進了!
老夫人笑的眉眼彎彎:「謹言果然是不負眾望,初試過了,今年白鹿書院說是去了六百人,初試只取了五十人,最後的考核只留二十五人,謹言加油。」
老夫人的心情是真的好啊。
顧瑾瑜撇了撇嘴,她不懂祖母有什麼好高興的,她是天命凰女,不用考也可以參與最終的考核,她難道不是那個帶來榮耀的人。
初試過了又如何?
最終的考核才是真的,那是花銀子也不能進去的。
誰知道初試的時候,她阿爹有沒有塞銀子,官職都是塞銀子來的,何況是考核。
是騾子是馬,如今還不知道呢。
看著老夫人眼裡完全沒有她,顧瑾瑜在這裡待著煩悶,直接便走了。
英姑姑看著,搖了搖頭,大小姐如今是越來越浮躁了。
老夫人遠遠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也有些失望,如今瑾瑜的禮儀都沒有了,不高興了,轉頭就走,有沒有將她這個長輩放在眼裡?
「你師父近日如何?」老夫人問道。
「師父他老人家喜歡安靜,偶爾想到什麼便外出了,小冬每三日會去給師父帶一些吃食,整理一下院子,前些日子,送去的吃食沒有動,師父應當是去別處了,他回來的時候會告訴我的。」顧瑾言說道。
老夫人聽著這些,心情倒是很不錯。
謹言是一個很用心的孩子。
「好了,你啊,這段時間也少來請安,多練習練習,最終的考核一定要儘量,不然實在太可惜了,知道嗎?」老夫人叮囑道。
顧瑾言點了點頭。
回到掌珠閣,一頭便扎進去了學習里。
不過每日還是要讓小春送去一些簡單的吃食。
白鹿書院的最終考核,倒是略顯有些清冷了,只有五十人來。
顧瑾瑜早早便到了,這些世家小姐們都圍著她說話。
孟雲縣主嫌吵,自己在一旁,傅清也獨自坐著,另外還有一位穿著簡樸的小姑娘,也是找了個角落蹲著。
顧瑾言來了之後,孟雲縣主主動拉著她。
總算是有伴了的感覺。
看到了顧瑾言,顧瑾瑜那邊丁嘉小聲問了一句:「瑾瑜,她什麼情況啊?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草包,怎麼也通過考核了?」
顧瑾瑜聳了聳肩,擺了擺手,也是一臉茫然的說道:「不知道啊,嬸娘說她整日都在家中,可也不要夫子,不知道她是怎麼會那麼多東西的。」
聽到這個,丁嘉立馬來了勁頭:「聽說尚書的官職便是用銀錢買來的,你說她的考核會不會是有什麼貓膩?」
說完,其他小姐們偷偷的開始笑。
顧瑾言皺著眉頭。
她們可以說她,她無所謂,但是聽到說阿爹,顧瑾言便不服。
她直接走到丁嘉面前,大聲的質問道:「你說我阿爹什麼?」
「說什麼你心裡沒數嗎?」丁嘉沒想到顧瑾言竟然敢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對她發難,那裡肯丟這個臉面。
「怎麼,惠陵侯府的小姐只敢在背後說人,不敢大聲說?」顧瑾言直接戳破她。
「你說什麼呢?」丁嘉聽到這話,一肚子的火。
「我說你,只敢背後說壞話,不敢大聲說,說錯了嗎?」顧瑾言不卑不亢,不懼她的目光。
「你。」丁嘉氣的上來就想要撕扯顧瑾言的頭髮。
顧瑾言一低頭一轉身直接躲過了,直接扯了一把丁嘉。
丁嘉氣瘋了,她竟然敢這麼對待自己,衝上來便是一頓撕扯,自己上來還不算,將其他的不敢違逆她的小姐全喊上了,人一多,顧瑾言難免被拉扯到,孟雲縣主一看,立馬去護著,一堆人打成一團,傅清見狀也來幫忙了。
一直到白鹿書院的考核老師過來,大聲的呵斥了一句:「成何體統!」
眾人還是不願意撒手,一直到這些老師將人都拉開,這才作罷。
負責考核的老師臉都氣歪了,他在白鹿書院三十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場面!
還考核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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