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前世今生1

  顧瑾言剛剛到宮裡,小皇帝便放下手裡的書,高高興興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姐姐,你來了啊。【Google搜索】」

  撲通的跑進顧瑾言的懷裡,被蕭昱恆黑著臉拎了出來,他倒是挺會的,整日見到便粘著自己的王妃,要不是這小子年紀實在還小,不然說什麼他都要給他選個皇后才是。

  蕭昱恆惡狠狠的看著。

  小皇帝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整個人歡天喜地的,這段時間他要讀書還要學著明白朝堂的事情,好久沒有那麼開心了。

  何況顧瑾言還是他最喜歡的人。

  衍老國公今日也沒有計較,小皇帝已經做的很好了,年紀還小,這段時間這是第一次這樣。

  「肇兒,有沒有好好聽老國公的話?」顧瑾言問道。

  小皇帝點了點頭。

  「那你可要好好聽他的話,做一個明君,讓百姓們也開開心心的。」顧瑾言說道。

  「知道,我一定會的,以後別人也別想欺負你。」小皇帝還不知道之前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知道顧瑾言被欺負了。

  顧瑾言笑了笑。

  小皇帝這會兒也想起了正事,指著裡面的屋子說道:「法師在裡面呢,他說要見你。」

  老國公說那是鎮國寺的法師,要敬重他,所以小皇帝讓人好好的照顧他呢。

  只是小皇帝不知道該和人說什麼。

  「我帶你去吧。」小皇帝牽著人過去。

  小蘇子如今已經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內侍了,笑著說道:「皇上是真喜愛攝政王妃。」

  今日顧瑾言來了,大家都沒有那麼嚴肅了,往日裡衍老國公都讓他們要重視規矩,也是難得了。

  顧瑾言是第一次見到慈惠法師,但慈惠法師是第二次見她了。

  第一次見到她,便是她出生的之前,他曾說過顧瑾言是天命凰女,那個時候她還在鎮北候夫人的肚子裡。

  慈惠法師心裡也曾有過後悔,當初的一句話,將她給害了。

  慈惠法師的頭髮和鬍子都已經花白了,慈眉善目的,整個人身上都帶著佛光,饒是誰見到他,都有幾分向善的心,看著顧瑾言的目光像是見一個許久沒有見面的故人。

  「謹言小姐,許久不見了,老衲有幾句話想單獨與你說。」慈惠法師開口。

  便是要屏退眾人了。

  小皇帝有些擔心,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顧瑾言,又看了一眼慈惠法師。

  蕭昱恆目光威懾,警告的看了一眼慈惠法師。

  見眾人這一臉擔憂的樣子,慈惠法師笑了笑:「皇上放心,老衲不會欺負她的,謹言小姐的身手,老衲還能做什麼,左不過是有幾句話想說,老友敘敘舊罷了。」

  小皇子衡量了一下,慈惠法師已經那麼老了,這又是在宮裡,想來是做不了什麼,還是看了一眼小蘇子,讓小蘇子給盯著一些,可不能出事了。

  這才出去。

  蕭昱恆也出去了,臉上依然是擔憂的樣子,他擔心的是這個慈惠法師見過人之後,出現了什麼變故。

  總覺得這老禿驢來不是什麼好事。

  深吸了口氣,沉著臉再外面等著,臉上的神情沒有一絲鬆懈。

  「應當沒事。」衍老國公說道。

  蕭昱恆點了點頭。

  屋子裡,顧瑾言也多有防備:「敘舊,我與法師可從未見過。」

  「謹言小姐與老衲也算是舊友了,謹言小姐自己不記得了,老衲卻無法不將謹言小姐當故人,謹言小姐若不是成婚了,也該是繼承老衲衣缽的人,哈哈哈哈。」慈惠法師放聲大笑。

  「什麼意思?」顧瑾言有些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衣缽?

  因這天命凰女的身份?

  所以才是繼承衣缽?

  「當年鎮北候夫人前去鎮國寺上香,想要求一位小姐降生,鎮北候夫人一心想要個女兒,正巧是老衲給解的符,那時老衲也還年輕氣盛,便說了天命凰女的事情。」

  「老衲的師父說老衲這般泄露天機,是要為自己付出佛家的代價。」

  「老衲當年太自命不凡了,又是第一次遇到謹言小姐這樣的命格,果然是讓謹言小姐付出了代價,老衲自己這一生,也活在彌補中。」

  「好在,謹言小姐在老衲的有生之年逆天改命成功了,老衲也該功成身退了。」慈惠法師感慨的說道。

  「逆天改命?」顧瑾言猛然看著慈惠法師。

  他真的知道些什麼。

  「法師何出此言?」顧瑾言試探的問道,她是不可能在知道對方什麼情況的事情,說出自己的秘密。

  「謹言小姐,兩世為人,前世你想要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吧?」慈惠法師通透的說道。

  她倒是變得格外的聰明和嚴謹了。

  「這件事情與你有關是嗎?」顧瑾言看著他。

  能夠重生,肯定不會是突然之間發生的,在這件事情裡面,慈惠法師又做了什麼,扮演了什麼角色。

  「是你讓我能夠再次獲得新生的?」顧瑾言訝然。

  結合這句話,顧瑾言明白了他所說的為這件事情付出代價是什麼事情了。

  慈惠法師笑了笑:「老衲自己是做不到這件事情的,能夠獲得新生,也是謹言小姐自己的福祉換來的。」

  顧瑾言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她自己的福祉?

  她前世不曾做過什麼好事,反而是犯了很多錯誤。

  「怎麼會?」顧瑾言越來越雲裡霧裡了。

  「謹言小姐捨身為攝政王擋箭,是攝政王找到老衲讓謹言小姐你重新活過來的。按理來說,老衲是不該和你說這些的。」慈惠法師不再有笑意,那張滿是佛光的臉上多了幾分嚴肅。

  「那又為何要說?」顧瑾言不懂這位法師了,聲音里多了幾分刺人。

  他這些年從未出現,如今出現在這裡說這些,肯定有什麼目的,她有些不安。

  她這一世與攝政王在一起,前世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總覺得是那裡要出什麼事情。

  這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越來越覺得要出什麼事情。

  慈惠法師見她的樣子,並不計較:「老衲禍出口出,既然這一生都在彌補曾經那個禍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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