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從宮裡出來得到這消息著急的一夜都沒有睡吧,在想該怎麼解決這件事情,不過他對顧瑾言倒是真愛,居然沒有為難她,也算是挺難得的。【,無錯章節閱讀】」離王自信滿滿的說著這些,眉眼間全是得意之色。
陳夢蝶在聽到兵符的時候的確是心裡慌亂了一下,但是在聽到離王這些侃侃而談的話,反而鎮定了下來。
離王這個人,她從前覺得最起碼性子是溫潤的,但是姐姐嫁過去之後,隨著她長大,許多時候,她更多的是覺得離王蠢笨。
能讓他這樣自信的事情,反而不准。
陳夢蝶越來越平靜。
離王有一種成功的喜悅,幕僚顯然比他想的還要多一些。
攝政王的兵符是個好東西,但是拿在手裡也燙手。
「蕭昱恆丟失了兵符,他肯定會想辦法找回來的,而且這兵符在我們手裡,但凡是用了,他就一定會知道是我們了,這後果。」幕僚隱隱的擔憂:「其實若是能拉著攝政王入我們是最好的。」
聽到這話,離王冷哼一聲:「這麼多年了,要是有這個能耐,他早就在我們的陣營了。」
「兵符的事情不用擔心,他勢必不敢大聲聲張的,至於找,他去那裡,去找誰呢?只要我們眼下不用,誰也想不到我這被圈禁的離王身上,而我們正式要用的時候,阻攔我們的人早就已經大勢已去了。」離王並不將蕭昱恆放在心上。
到時候蕭昱恆的東西,他要全盤接收!
左右將來都是要當帝王的人了,一個攝政王妃,到時候放在身邊就是了,他不計較她並非完璧之身了,只是也不會給太好的位分就是了。
想到這個人,離王摸了摸自己下巴的位置。
想到她那張有些淡漠的面容,但是也不會虧待她,而且她也算是聰明,日後讓她幫自己一點,至於顧府也有用處。
離王想著這些。
沒有看到陳閣老看著他的目光里是滿滿的欣賞。
還是陳閣老的聲音將他給拉了回來:「離王經過之前的事情,變得更周全穩重了,圈禁當初是死局,沒想到如今反而成了庇佑,只怕將來要讓不少人大跌眼鏡了。」
「夢瑤也走了一段時間了,你和夢蝶的親事?」我陳閣老開口問道。
倒不是他著急。
是如今已經開始了,但是當初他的嫡長女嫁到離王府沒有留下一兒半女便因身體不好走了,等同於離王這裡還沒有留下陳府的血脈,這一點讓他有些著急。
所以有些急切的想要將陳夢蝶塞過去,最好早點生子。
離王聽到這個,有些不悅,只是也沒有辦法。
臉上的神情卻是控制的很好:「岳父,不是本王不著急,而是眼下依然還被圈禁,娶了夢蝶,怕委屈了她,將來若是登基了,直接立後不是很好?再者,畢竟那位,曾經嫁過給本王。」
「岳父,她心裡是什麼意思呢?她若是心不在深宮也就罷了,陳家二小姐為後自然是沒有什麼毛病,可她若是心裡介懷呢?你我現在都得仰仗她。」
離王避重就輕的說道。
陳閣老一時之間也停滯了。
他倒是想的少了。
他心裡還是傾向於陳夢蝶的,陳夢蝶好控制,且從小就在閣老府長大的,那位前面有那麼多事情,而且這次回來越發的心思深沉感覺,陳閣老都有些杵她。
但要是得罪,卻是不敢得罪。
也是,他有些著急了,著急早日留下陳家的血脈,將來為太子。
倒是離王穩重了許多,想的周全一些,到底還是老了,不過能在死之前安排好那麼多事,日後陳家富貴無憂,他心裡也不累。
陳閣老嘆了口氣。
看著陳夢蝶說道:「夢蝶,這件事情你能理解吧?父親和離王都屬意你,將來離王坐上那個位置,一定不會虧待了你,只是眼下,你吃一些虧,日後她若是想要那個位置,你也別爭,父親會想辦法讓你的孩子將來是最尊貴的。」
陳夢蝶還在伺茶,聽了之後,情緒沒有波瀾:「父親,女兒明白的,如今處處艱難。」
「日後只要能入宮,夢蝶便不會介意,不會爭這一時,女兒的性子您還不知道?何況這些年來,我是用著陳家的榮華富貴長大的,怎會這一點犧牲都不願意。」
「何況女兒愛慕離王。」
陳閣老滿臉笑意:「好好好,是老夫的好女兒。」
如今一切順遂,陳閣老的心情是真的很好。
當然他們不會看到,甚至是他們不會分心思去看到陳夢蝶眼裡的厭惡。
她就像是一個東西一般,讓這些人隨意的討論她的將來。
至於陳閣老,也不會注意到離王隱藏的,內心深處的想法。
陳閣老看似處處為他打算,他怎麼會不知道,這那裡是給他規劃,這是將來流著陳家血脈的太子打算呢。
他不過就是一個傀儡罷了。
所以將來皇后的位置定然不會是陳家的女兒。
陳夢蝶很好,愛慕他,事事聽他的,當然是要娶的,只是讓她有孩子?
那便是做夢了。
他是不會讓流著陳家人血脈的兒子留著的。
就在這屋子裡,每個人心裡的打算都不同,一直到宮裡的探子回來,如實的回稟道:「今日攝政王妃臉色蒼白,就連打扮都沒有打扮,草草的去的長明殿。」
「祈福的時候也是失魂落魄的樣子,出了宮,便匆匆回到攝政王府了。」
聽到探子的話。
陳閣老和離王都滿意了,看來這兵符,要成攝政王夫妻的心病了,畢竟那麼重要的東西丟了,那可不是小事,誰還有心情?
這兵符,他們想都不會想到就在曾經被他們弄的圈禁的離王府上吧!
陳夢蝶的心思深幽。
聽著這些事情,就像是真的一樣。
難道攝政王府真的丟了兵符?如今沒有辦法?
不然顧瑾言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這樣失落呢。
可是。
蕭昱恆和顧瑾言是這麼無用的人嗎?
她此時很想要知道真相,可是她眼下沒辦法去問,她沒有任何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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