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來,就是直接在為難他,將他架在火上烤,是一點情面也不留。【,無錯章節閱讀】
玉王急的焦頭爛額的。
玉王府的謀士也匆匆的來了。
「王爺,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離王早就已經沒了,如今京都不過是您與朝王,難道他們是知道了,想要偏向朝王?若是偏向朝王的話,咱們就沒有勝算了。」謀士急的如火如荼的。
玉王這會兒整個人也亂了。
他手裡的人做事,其目的是想要為難他們,他是打算站出來說話,能和攝政王還有顧瑾言他們攀上關係。
結果沒想到人家壓根不按套路出牌,把事情的走向弄成這樣了。
還把他自己坑進去了。
「王爺,這怎麼辦啊?」謀士著急的問道。
玉王氣的直接給了他一巴掌:「你問本王,本王去問誰?請你們來是做什麼的?」
玉王妃急匆匆的過來了。
玉王看著玉王妃。
「王爺,抓緊準備東西吧,一會兒便臣妾過去說一聲,您裝病就好了,若是有什麼差錯,推到婦人身上便是了,若是不出差錯,便說是您的安排,臣妾出面。」玉王妃說道。
「王妃這主意好!」謀士們眼前一亮。
玉王也沒有那麼焦躁了,也覺得這主意比較好,點了點頭,高興的看著玉王妃:「關鍵時刻王妃的主意甚好,這件事情便拜託王妃了,今兒夜裡本王陪你一同用晚食。」
玉王妃心裡滿意了。
急急忙忙的張羅了東西。
玉王妃帶著人出來了。
「攝政王,長安郡主,我們家王爺病倒了,這幾日一直在養病,怕過了病氣便沒有出來,臣妾將要募捐給百姓的東西拿來了,東西不多,若是不夠的話,我們張羅著再讓帳房挪動一些。」玉王妃的話說的漂亮。
蕭昱恆連神情都沒有變化。
這個玉王真是不抵事。
讓一個女人出來。
「攝政王和長安郡主進府喝喝茶吧?」玉王妃主動邀請道。
「茶就不喝了,募捐的銀兩到位了,才是真的解決事情了。」蕭昱恆冷淡的說道。
「清點一下玉王府募捐的東西,去下一家。」蕭昱恆命令到。
護衛很快便將東西清點出來了。
接著他們便走了。
玉王妃原本是笑著的,人走了之後,收起了笑容。
回去了王府。
玉王府這邊還在商量對策。
不管怎麼說,今日對玉王府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消息,顯然攝政王對他們是有些針對了。
「去讓人跟著,看看他們去那裡。」玉王安排道。
玉王府擔驚受怕的。
生怕對他們很不利。
沒一會兒,下人便回來通報:「去了朝王府。」
「朝王府?」玉王想不通了。
他這是將他和朝王放在一起了,對他來說是好消息也不是那麼好的消息。
「也去了朝王府,說明他也沒有偏向朝王,那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呢?眼下就我們兩個可以奪嫡的王爺,他難不成想要自立門戶不成?」玉王不悅的說道。
「王爺慎言。」玉王妃連忙警告的說道。
玉王雖然有些不大高興,也不敢再說了。
這話若是被人知道了,他的處境不利。
但是玉王是真的這麼想的。
「都先出去。」玉王示意邊角卡卡的人走了。
留了玉王妃和心腹。
「你們說,他有沒有這個可能是這麼想的?即便是不願意冒險站隊的中和派,也不敢隨意的得罪我們,但是他卻是恨不得將我們往死里踩,難道不是這樣嗎?」玉王開口問道。
「他的身份,沒有民心,除非兩個王爺都出了大錯,否則他不能」玉王妃覺得按邏輯來說,不應該這麼做的。
「歷代攝政王,而且別看他風光正盛,但攝政王的位置坐的可比別的王爺艱辛,他要成親了,總要為自己的後代考慮。」玉王很清楚這個事情。
玉王妃總覺得不該是這樣的。
若是攝政王有這個心,皇上萬萬不可能將這些事情交給他。
難道他們還忽略了那裡。
顧瑾言他們此時已經到了朝王府。
朝王從開始的高興到這會兒,面色也極其複雜。
東西早已經準備好了,朝王的東西大大小小的倒是準備了不少,直接送了上來。
朝王滿臉笑意:「攝政王和郡主進府里坐坐吧?」
「還有事要忙,就不坐了。」蕭昱恆直接拒絕了。
朝王的目光看著他們的背影。
看著顧瑾言坐在馬背上。
目光如炬。
當初他晚了。
若是能在顧瑾言還沒有和鎮北候府認親的時候,他可以在那個時候,那麼是不是
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
朝王的心裡想著。
「王爺,咱們是不是該想想」
朝王擺了擺手,自己去書房了。
蕭昱恆目光不悅的看了一眼朝王府。
他們路過謹慎醫館的時候,顧瑾言感覺到一道目光,看到向小妹在二樓的窗口,聚精會神的看著她,顧瑾言朝著向小妹揮了揮手,隊伍便走了。
向小妹激動無比:「姐姐朝我打招呼呢。」
曲然汗顏。
「小姐經常會來醫館的,你這孩子怎麼還激動上了。」曲然不太理解向小妹怎麼就那麼崇拜小姐。
向小妹憨憨的笑。
今日去了兩家,蕭昱恆便帶著顧瑾言回去了。
天天在外面奔波,蕭昱恆還怕謹言累著了呢。
「接下來在顧府等著便是了,兩位王爺都已經主動了,其他的官員們,也該要主動上門了。」蕭昱恆淡淡的笑著說道:「至於不上門的」
蕭昱恆露出邪惡的笑容。
那就會更慘了。
蕭昱恆在顧府磨蹭著,又住了下來。
顧謹朗去街上買了一些鹽酥雞回來,看到攝政王還在掌珠閣,忍不住皺眉了:「姐姐,怎麼攝政王還在呢,乾脆你把攝政王娶回到顧府算了。」
「也不是不行。」蕭昱恆直接回答了。
顧謹朗無言了。
怕就怕這樣的。
顧謹朗一臉不高興。
姐夫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粘人的。
顧瑾言懶得搭理這兩個幼稚的人,她在想著傅清的事情,傅清家裡的情況她也是知道的。
不知道傅清有沒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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